動作太突然,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司馬淳飽含十足勁道的這一巴掌重重落在了她臉上,她本就蒼白的右臉頰瞬間紅腫起來,五指掌印清晰可見。
而深陷狂怒中的司馬淳一擊得逞,膽子也越發大起來,一心想著要將他在外面所受的屈辱,莫名失去皇子的怒氣,以及張戀舞對他漠視的惱恨,這一刻一股腦兒全發洩在張戀舞身上,於是又左右開弓‘啪啪’連續煽了張戀舞幾個耳光,直打得張戀舞眼冒金星,秀美容顏紅腫得好似豬頭一般,嘴角不停溢位鮮紅血跡。
可憐張戀舞早已驚嚇懵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司馬淳竟然敢這樣子對她,整個人呆呆地忘了反應。
直到‘咔’的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張戀舞才驟然回過神來。
只見司馬淳正狠命撕扯著她的衣裙,衣裙碎裂的‘咔咔’聲在寂靜深夜的房間裡尤為清晰。
看到司馬淳赤紅的眼睛裡佈滿了情裕,呼吸粗重熾熱,已經歷過人事的張戀舞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心裡頓時泛起了無邊的驚恐和羞辱之感,抬手想要阻止司馬淳的獸*行,才猛然發覺她全身居然痠軟無力。
更可怕的是,體內還有一股炙熱之火熊熊燃燒,偏偏可惡的司馬淳又點了她的穴位,根本動彈不得,張戀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司馬淳撕碎了她所有的衣裙,然後脫了自己的錦袍,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阻礙。
“王爺,妾身剛小產,太醫囑咐要好好靜養,不得行房。。。。。。”儘管張戀舞心裡恨不得殺了司馬淳這個畜*生,可此時處於弱勢的她也不得不低聲下氣哀求司馬淳住手。
可惜這一刻的司馬淳看到身下那雪白肌膚,只覺心底升起一團火熱,還有著莫名的興奮,於是喘著粗氣悶聲道:“反正你已經沒事了,本王輕一點是傷不了你的。”
說完,整個兒壓在張戀舞的身上,堵住了她的嘴,早已腫脹如鐵的身下某物毫不憐惜地衝進那道深谷之中,狂野地橫衝直撞起來。
徹骨劇痛讓張戀舞只覺眼前的世界都失了顏色,耳邊再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是睜大雙眼恨恨地等著面前這個在她身上無休止馳騁的畜*生,放在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深深嵌入肉裡,劃出道道血痕。
早晚有一天,她會讓這個畜*生加倍償還加諸在她身上的羞辱和揉虐。
也不知是不是身下這具身子的滋味太美好,以致司馬淳欲罷不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司馬淳不知疲倦地變著花樣要了一次又一次。
期間張戀舞數次昏過去,卻又被司馬淳弄醒,承受著司馬淳一遍遍瘋狂的掠奪,心早已痛得麻木。
縈繞屋中的濃郁茶香,不知什麼時候也讓輕拂的夜風吹散,消失得無痕無跡。
守在屋外的幾個丫鬟和嬤嬤們,聽到屋裡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響,都有志一同地保持了緘默。
夢薇閣。
林憶薇的貼身丫鬟小琳對她恭敬說道:“小姐,暗衛已經將那套碎裂的茶具調換出來,請示小姐如何處置?”
“化為粉末埋了。”林憶薇淡淡道。
“是。”小琳隨即離去。
聽得兩人對話,站在一旁的明月臉色泛白,雙手緊揪著絲帕,心頭百轉千回。
瞥了神色慌亂的明月一眼,林憶薇淡淡說道:“你忘了她讓你留在淳王府的目的麼?你這樣魯莽行事,一旦被張側妃察覺,不但完不成她交代的任務,還會丟了性命,更不能親手為湥���ǔ穡�癲皇塹貌懷ナВ俊�
“奴婢不敢忘記肩負的使命,可姐姐死得那麼冤枉,奴婢。。。。。。”明月低著頭跪在地上,心裡五味雜陳。
張側妃回府後,她悄悄混在那幾個丫鬟和嬤嬤中間進了飛舞閣,然後偷偷在茶壺裡下了媚藥。
那種媚藥無色無味,卻能隨著茶水熱氣散發出來,即便張側妃沒有喝下茶水,也會在呼吸之間不知不覺吸入媚藥。
她早就安排九公主派來保護她的暗衛抓了一個年輕男子,只等張側妃中了媚藥後就將那個男子送進房裡,張側妃身子極度虛弱根本無力反抗。
到時候,她再借故引淳王帶人前去飛舞閣捉*奸*在*床,張側妃誣陷姐姐偷*人,那她就坐實了張側妃偷*人之事,看張側妃還有什麼顏面存活於世?
誰知淳王突然到來,以致她的計劃功虧一簣。
更讓她心驚的是,她自認這個計劃做得天衣無縫,就連那幾個丫鬟和嬤嬤都絲毫沒有察覺,林側妃又是如何知曉,並派暗衛調換出了那套茶具?
“你既已是我的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