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輕雲以密音問墨炫。
墨炫同樣看出梁思遠渾身僵硬,明顯被人點了穴位,遂用密音答道:“能!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輕雲放下心來,冷眼旁觀著這場栽贓嫁禍的造反鬧劇。
“你,你們。。。。。。”眼見兩人安然無事,梁皇氣得幾欲暈厥過去,皇后則擔憂地看著梁思遠,她絕不相信她的皇兒會公然造反。
無視怒不可遏的梁皇,白凝霜直盯著梁思聰道:“綏王說父皇一向看中和疼愛太子,那為什麼這幾年父皇明裡暗裡削奪太子的權力?綏王說父皇憐惜綏王少時受苦,綏王也只想在父皇面前盡孝道,並沒有扶持綏王跟太子抗衡,那為什麼父皇會將二十萬大梁鐵騎的兵權偷偷交給綏王?綏王說一直敬重太子,從沒想過要謀奪太子之位,那當初為什麼派那麼多殺手截殺太子和本妃?”
瞧見梁思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白凝霜從懷中掏出一塊碧綠令牌又揚聲道:“那些殺手確實都蒙著面,太子也確實沒有看到他們的面目,可惜本妃卻在一個殺手要殺本妃時,暗中拿走了他腰間的這塊令牌,綏王敢說這不是專屬你綏王府侍衛的令牌麼?證據確鑿,綏王還有什麼說辭麼?”
看著那塊令牌,眾人神色各異,真的是綏王派人截殺太子和太子妃?同時震驚於皇上竟然將大梁鐵騎的兵權給了綏王,這是不是就意味著皇上果真要廢黜太子殿下,扶持綏王繼位?
狠狠地瞪了白凝霜一眼,梁思聰面上一片坦然委屈之色,心裡卻怒火洶湧。
賤人,演戲就演戲,幹嘛將這些機密抖露出來?如果不是這個賤人現在還有用處,他定要她不得好死!
將那塊令牌放到梁思遠手裡,白凝霜故作無奈說道:“自從太子和臣妾定親的那一刻起,臣妾和太子就榮辱與共,臣妾不忍見父皇偏心綏王,意圖廢黜太子的太子之位,更不忍見綏王三番四次迫害太子,故而才趁著大婚設計了這一切,臣妾也是不得已,請太子原諒臣妾的擅作主張。”
緊握著那塊令牌,梁思遠俊秀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雙唇微抿一語不發,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看著漆黑眼瞳裡宛如大海般深沉的梁思遠,白凝霜莫名地感到心慌和畏懼,畢竟平日裡梁思遠對她都是一副溫柔清潤的模樣,即便當日面對那些殺手也從容淡定,從未象現在這般高深莫測,令她手足無措,於是偷偷向榮王遞了個眼色。
瞧見白凝霜掃來的眼神,榮王心領神會,拱手對梁思遠恭敬道:“太子殿下,霜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您就別跟霜兒計較了,如今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臣等恭請太子殿下即刻登基繼位!”
梁思遠依舊一語不發,深邃眸光在榮王和白凝霜之間流轉,看得兩人心驚膽寒,眾人也是噤若寒蟬。
一時間,整個喜宴上鴉雀無聲,人人驚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太子殿下,所有兄弟中父皇最喜愛的一直都是你,雖說這幾年對你嚴厲和冷落了些,那也是為了將你培養成為一個合格的帝王,父皇一片苦心,你斷不能因為一時氣憤和不滿就做出弒父奪位的不智之舉,請太子殿下三思!”梁思聰苦口婆心地勸解著。
聽了梁思聰之言,輕雲唇角揚起一抹魔魅冷笑。
表面上看似梁思聰在勸解梁思遠,其實話裡話外都坐實了梁思遠弒父奪位的罪名,果真狡猾多端。
果然,梁思聰的話音剛落下,一個大臣就大聲斥責道:“太子殿下弒父奪位天理難容,臣等誓死也絕不會讓太子殿下陰謀得逞!”
“沒錯,太子殿下密謀造反簡直大逆不道!”又一大臣義憤填膺道。
“太子殿下勾連榮王謀朝篡位,違背天理倫常,簡直十惡不赦!”又一大臣憤然道。
。。。。。。
接著半數以上的大臣們都字字珠璣地聲討起梁思遠來。
“住口!”榮王見狀頓時勃然大怒,當即揮劍刺死了第一個討伐梁思遠的大臣,然後提著沾染了鮮血的長劍對梁思遠道:“事已至此,太子殿下就別再猶豫了,趕快讓皇上寫下禪位詔書吧!”
梁思遠依舊屹立原地不動,更沒有說話。
死死地盯著梁思遠,梁皇略有些渾濁的眼睛裡迸射出嗜血幽光。
看著那些大臣們口口聲聲汙衊梁思遠,榮王也一再逼迫,鈴兒氣得小臉通紅,張嘴要為梁思遠辯白,身旁的戰王妃適時壓低聲音提醒道:“鈴兒,不可魯莽,以免壞了太子殿下的大計!”
“可是。。。。。。”可是他們那樣欺辱太子哥哥,她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