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手足,當然最熟悉父親的言行舉止,以前就常常跟父親互換身份保護父親,連景仁帝都分辨不出父親和凌楓,更別說你們這些外人;
當初景仁帝在父親的茶水中下了媚藥,父親硬是憑著對母親的忠貞離開新房,由凌楓代替與你完成了大婚,之後偶爾留宿延慶宮的人也是凌楓;
你口口聲聲說深愛本宮的父親,卻連本宮父親和坐在龍椅上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都不知道,你何談什麼深愛?其實你從沒有愛上這世間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本宮父親,包括嶽霆,你愛的只有你自己!
林雨棽,你費盡心機妄想謀奪別人的一切,最終落得眾叛親離,一無所有,你這一輩子何其可悲可憐!”
“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鬆開抓著鐵柵欄的手,林雨棽無力地滑坐在地,嘴裡不停喃喃自語,整個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而林秉權猛然跌坐在木床上,消瘦臉上變得煞白無色,閃爍的眼瞳裡透著懊惱和灰敗。
枉他聰明一世,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坐在龍椅上的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換了人。
如果早知道司馬晟瑞不在皇宮,他就該以篡奪皇位之罪將那個假的惠文帝趕下龍椅,自己扶持年幼的司馬淳登基繼位,等到局勢穩定,他再讓司馬淳禪位,從而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也就不會遲了二十多年,落得這般下場。
一時失策,導致全盤皆輸,如今他真是悔之晚矣!
張子山早已驚呆了,一臉的難以置信。
原來坐在龍椅上的人不是真正的惠文帝,而是惠文帝身邊的一個暗衛,這簡直太讓人驚悚了。
“林翰已將你所有的犯罪證據全交給了本宮,這麼多年你殘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如今該是血債血償的時候了!”看了看林秉權,輕雲轉眼看向張子山:“至於你,同樣罪不容赦!另外,張戀舞不但得了花柳病毒,還跟絕塵宮一起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