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級懸掛於燕門關城樓上!另外”揮手召來暗十低聲吩咐了幾句。
“屬下遵旨!”暗十隨即手起刀落,然後拿出一塊黑布包裹好四人首級瞬間消失無蹤。
瞥了一眼橫陳地上的無頭屍身,輕雲唇角揚起一抹遙不可及的飄忽冷笑:就當給藍雲騎一個實踐的機會。
已處理好傷口的司徒璟昱在一個暗衛的扶持下走到輕雲跟前,見她愁眉微鎖,以為她是在擔心燕門關防禦,輕聲安慰道:“九公主放心,裴寂和陸匡良驍勇善戰且行軍佈陣卓越,有他們鎮守燕門關,梁**隊休想踏入半步!”
輕雲本想告訴司徒璟昱,她已命裴寂和陸匡良各率三百精兵沿路保護三哥和五哥,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他最是憂心邊關安寧,一旦知曉兩人不在,必然會帶傷立即趕回去。
溫柔拭去輕雲披風上的塵土,墨炫瞭然於心道:“你懷疑蘇靜茹是梁皇的人。”
“好象是又不是。”輕雲微微搖了搖頭:“之前蘇靜茹費盡心機想劫持我,現在五煞又明白說是梁皇請我去梁國做客,可我直覺這不象是梁皇一貫的行事做派,又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可惜蘇靜茹和魑煞四人已死,也就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這樣大費周章地要劫持我?”
墨炫略略沉吟後說道:“梁皇每天流戀後宮,身子早已掏空,而梁思遠和梁思聰之間的爭鬥也搬到了明面上,此事與他們兩人絕脫不了干係。”
“五煞不是聽從師命誓死保護梁皇麼?難道他們私下投靠了兩個人之中的一人?”司徒璟昱狐疑道。
墨炫撇了撇嘴:“梁皇命不久矣,梁國先帝遺命無極老人不能謀朝篡位,所謂良禽擇木而棲,五煞會另擇主子也就不足為奇。”
“言之有理。”
“我更傾向於是梁思聰。”輕雲眼底眉梢蘊含著冷冽:“梁思遠雖是梁皇親封的太子,可皇后孃家勢力薄弱,而梁思聰是貴妃之子,親舅舅又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所娶的幾個妃子也家世顯赫,即便梁思遠真的登基稱帝,遲早都會被梁思聰謀奪,若我是五煞,也會選擇梁思聰;再則南陽郡之事被我化解,梁思聰不敢在這時候殺了我挑起兩國紛爭,就只能劫持我了。”
“要不要我即刻去滅了梁思聰?”墨炫妖魅眼底蘊含著地獄修羅般的幽芒和殺意:膽敢傷害夕顏,找死!
“不用。”輕雲唇角揚起一絲諱莫如深的詭笑:“我們坐山觀虎鬥不是更好?”
墨炫聽罷挑了挑眉,森寒冰冷的眼神中帶著殘忍的戲味:“這倒是個絕佳妙計!”
看著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兩人,司徒璟昱不禁眸光黯然,他們之間還容得下別人麼?
因為司徒璟昱和樓海陽都受了重傷,輕雲讓他們待在馬車裡,自己則坐在駕馭馬車的舞影身旁,本想安排一個暗衛照顧兩人,誰知逐月堅持要親自照顧樓海陽,輕雲也沒多想就同意了。
一路上倒也平安無事,等到兩人的傷勢痊癒時,一行眾人終於到達了北原郡。
看了看眼前客似雲來的醉雲樓,輕雲嘴角幾不可見抽了抽,然後率先進得樓內,站在櫃檯前溫言道:“三間上房。”
正埋首記賬的掌櫃聞聲抬頭,當看到輕雲無名指上那枚晶瑩剔透的玉戒,眸光一閃,急忙從櫃檯後走到幾人跟前,笑容可掬道:“客官,裡面請!”隨後將幾人迎進了後面的清幽獨院,跪地恭敬道:“屬下參見小姐!”
“起來吧。”看著依言起身的掌櫃,輕雲清言道:“如今情形如何?”
章節、152.對擂
掌櫃廖峰慎言道:“回小姐,糧價現在已經漲到了每石兩百錢。”
“兩百錢?”輕雲聽罷眉頭緊蹙:“你繼續說。”
“雖然北原郡及周圍幾個郡的郡守一面打壓糧商們伺機哄抬價格,一面從其他地方調運糧食過來週轉,可也只是杯水車薪,治標不治本,因為糧食短缺又貴,很多百姓買不起以致出現了易子而食,屬下等奉東家之命開倉放糧,且依照郡守提供的戶籍情況,規定每戶人家每人每天按每石十錢只能買一斤糧食,又每四天開設一次免費粥棚,如此勉強遏制了事態進一步惡化蔓延。”
“既是如此,那為何我們進來時看到的卻是客似雲來?”
“醉雲樓的酒菜遠近聞名,如今也就只有醉雲樓才能每天供應新鮮菜餚,就是這樣客源也少了三分之二,這幾天客源爆滿是因為玉華山莊的玉莊主連續三天擺了個擂臺招親,言明十八歲到三十歲之間的未婚男子,不管是誰單關過了,可各得十萬石糧食,如果三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