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有機會可以親近輕雲,又怎允許別人破壞?何況要他屈尊降貴求情敵診治母妃,他可拉不下這個顏面。
“墨公子是否願意給母妃診治是墨公子的事,與九兒何干?”狠狠瞪了欲言又止的張戀舞一眼,司馬淳轉眼看向許太醫:“許太醫儘管放心為母妃診治就是,如果有誰敢為難許太醫,本王絕不輕饒!”
瞥了急於討好輕雲的司馬淳一眼,張戀舞微垂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不知好歹的蠢貨!
誰都知道時疫乃不治之症,別說許太醫,就算墨炫怕也是無能為力,到時候他們借題發揮,即便墨炫攬下所有責任,慕輕雲也難脫干係,從而失了民心,淳王便可扶搖直上,如此一箭三雕的妙計何樂而不為?
許太醫聽了有些遲疑,於是抬眼看著輕雲,見她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臣這就回太醫院研究藥方,只是貴妃娘娘的高燒雖退,但接下來的數日依然兇險異常,必須得有人十二個時辰寸步不離地照顧著,另外,貴妃娘娘所用之物得悉數焚燬,並隔離治療,以免傳染他人。”
“此事本宮自會安排,你只管研究藥方。”
“是,臣告退!”許太醫行禮後離開了延慶宮。
林憶薇靜靜地站在一旁,至始至終安靜得彷彿不存在。
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如琴四人,輕雲淡淡的語氣中透著清冽和威嚴之氣:“貴妃病了,你們為何不在第一時間請太醫前來診治?為何沒有及時上稟?”
“奴婢。。。。。。”四人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其他三人不約而同地都看向如琴,仗著貴妃娘娘的倚重,她平日裡可沒少擠兌欺負她們,出了事當然由她承擔。
明白三人是藉機報復,如琴狠狠地回瞪她們,陰戾眼神分明在說:蠢貨,你們以為將責任全推卸給我就沒事了麼?別忘了,我們四人都是貴妃娘娘的貼身宮婢,出了事誰也脫不了干係,若是貴妃娘娘有個三長兩短,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