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淳踢翻桌子的瞬間,張戀舞就身形移動坐到了雕花床邊,神色冷淡地看著發瘋的司馬淳,眼底有著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厭惡。
不過是暫時受了冷落失了權力而已就驚惶成這樣,果真是付不起的阿斗。
若換做是那個人,必會坦然面對,靜下心來謀定而後動,自然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斂起微瀾不寧的心緒,張戀舞看著還在摧毀著房中陳設的癲狂之人,冷冷道:“王爺鬧夠了沒有?”
司馬淳一聽不由神情一怔,撕了最後一幅名畫後慢慢轉身怒視著容顏清冷的張戀舞,陰霾眼中閃著戾氣。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阻攔本王?”
“王爺要撒氣去練功房,或是去求皇上恢復你的實權,在臣妾房中撒潑發瘋算什麼男人?”
“你。。。。。。”
聽得張戀舞赤果果的諷刺,司馬淳頓時惱羞成怒,揚手就要狠狠甩她耳光,又顧忌她武功高強,悻悻然放下的手緊握成拳,眼神陰戾地瞪著她,鄙夷道:“可惜你心裡的那個男人卻看都不看你一眼,說起來,你比本王還可憐,不過也是,象你這樣自視清高又蛇蠍心腸的女人,換做任何男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也難怪他。。。。。。”
“住口!”被司馬淳戳中痛處的張戀舞臉色霎時變得陰冷森寒,陰沉眼底閃爍著惱恨和凜戾,起身想要教訓司馬淳,驀然驚覺自己竟渾身痠軟無力。
更可怕的是,一股陌生的燥熱感彷彿自身體最深處逐漸升起,一陣高過一陣連綿不絕,猶如千萬只螞蟻在體內撓著她一般心癢難耐,心跳漸漸不規律地加速。
雖沒親身經歷過,可冰雪聰明的張戀舞瞬間便反應過來她這是中了媚藥,明明之前她一直都好好的,茶水。。。。。。她回來後就只引用了茶水!想清楚事情因由的張戀舞眼睛裡閃爍著陰冷嗜血的幽光,膽敢算計她,簡直找死!
若是平時她完全可以用內力壓制,可現在偏偏使不上勁,分明是媚藥中又摻入了軟筋散,感覺到體內熱浪幾乎要吞沒了她,連撥出的氣息也格外炙熱的張戀舞張嘴想叫碧珠,奈何力不從心,不由得驚慌失措起來。
知道自己那般譏諷張戀舞,她必然會惱羞成怒,早已做好反擊的司馬淳久不見張戀舞有所行動,反而整個人仰躺在床上,雙手不停拉扯著身上的衣服,白皙臉龐泛起玫瑰緋紅:“你又是玩得哪一齣?”
“滾。。。。。。”
聽見司馬淳的詢問,尚有一絲理智的張戀舞狠狠瞪著疑惑且嘲諷的他,咬牙切齒吐出的陰戾怒斥聲不但沒有半分的威懾力,聽在司馬淳耳朵裡更象是邀請和嬌媚。
看著媚眼如絲,聲如蟲鳴,宛如春日桃花綻放般嫵媚妖嬈的張戀舞,司馬淳不禁心猿意馬,自媚兒和湥���懶酥�螅��馱儻闖⒐�侵趾ǔ┝芾斕淖濤叮�儐氳剿�還岬那渴坪屠淠��氳剿�髏骷薷�慫��睦鍶聰胱瘧鸕哪腥恕!!!!!�
司馬淳幾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俯視著眼中盛滿驚惶的張戀舞,明知故問道:“很難受是不是?那就求本王啊,說不定本王一時心軟會屈尊降貴成全了你,否則你就等著血管爆裂而亡,要知道這是王府,可沒有哪個男人敢染指王府側妃,哈哈哈哈。。。。。。”
“你。。。。。。”睜大雙眼死死瞪著司馬淳,張戀舞恨不得撕爛了一臉陰笑得意的他。
瞧見張戀舞漸漸迷濛的眼睛裡還殘留著一絲狠毒和鄙視,司馬淳不由得勃然大怒:“你不是說本王算不得男人麼?本王現在就要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男人!”
說完,一把撕碎她早已不整的衣裙,看著那白若凝脂中透著粉紅的身軀,司馬淳頓時瞳孔一縮,只覺全身的血液直往一個地方聚集,迫不及待地脫去自個兒的衣服,俯身壓上,毫無前奏地直闖入那狹小的甬道,無視張戀舞因痛而猙獰扭曲的表情,根本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心的狠狠撞擊著。。。。。。
張戀舞已然被體內的炙熱和渴望吞沒了神智,雙腿纏繞在司馬淳腰間,一次次隨他飛躍雲端又墜落谷底。
直到日落西山,晚霞點綴天際,床上的雙人激烈大戰方偃旗息鼓。
恢復神智的張戀舞一腳將滿臉饜足的司馬淳踢下床,瞪著他的眉眼間嫵媚風韻中透著陰戾和怨毒。
猝不及防的司馬淳嘭然摔坐在地,不由得眼神狠戾地看著床上緊裹錦被的張戀舞,厲聲道:“本王好心好意給你解了藥性,你非但不感恩戴德,竟敢踹本王下床,簡直放肆!別忘了,本王是你的男人!”然後慢慢站起身。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