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許了。”
“啊?”鈴兒偏頭看著樓海陽。
“要知道當今世上有名氣的青年才俊可沒幾個。”樓海陽眼底閃著一絲意欲不明的鋒芒:“此次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要麼籍籍無名,要麼足以當令狐彩蝶的父輩,甚至爺爺輩,而那些權貴世族子弟又明顯沒有結親的意願,即便是有,以令狐彩蝶的身份,最多也只能為妾,可令狐彩蝶正是花樣年華且清高自負,當然要挑選一個自己看得上,年齡適當又才能兼備的夫婿,看來看去只有墨公子最合適。”
恍然大悟的鈴兒不屑地撇了撇嘴:“她算什麼東西?竟敢肖想姐夫,簡直痴心妄想!”
“鈴兒。。。。。。”
“我又沒說錯!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她以為她想嫁給誰就能嫁給誰麼?”聽得哥哥的呵斥聲,鈴兒委屈得嘟了嘟嘴,繼而狐疑道:“你們說,令狐彩蝶此舉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那個令狐長安授意的?”
“不管是誰的主意,他們膽敢興風作浪就該死!”輕雲淡淡語氣中透著清冽之氣。
且不說她絕不容許令狐彩蝶肖想她的男*人,單是令狐長安的所作所為就絕留他不得!
眼見輕雲如此在乎墨炫,楚雲翊微垂下眼簾掩飾去眼底的嫉妒和酸澀,片刻抬眼看著輕雲:“看來小雲已經想到了絕佳妙計能將其勢力一網打盡,你就下命令吧,我和我那五十名侍衛聽候小雲調遣。”
“還有我和哥哥,我們帶來的暗衛雖不多,但個個武功高強,足以以一敵十!”
“不用了。”瞧見楚雲翊和鈴兒臉色頓時黯然下來,輕雲暗暗嘆了口氣:“這畢竟是我晉國的內務,雲翊和鈴兒兄妹若是插手其中難免惹人非議,不過還是謝謝你們的好意!你們放心吧,八皇嫂離去前安排了三千名紫衣衛暗中隨行保護我,再加上地方駐軍和官差,只要我們計劃周詳,相信一定能將令狐長安及其黨羽連根剷除。”
“既然小雲已安排妥當,我們依言就是。”深知輕雲言之有理,楚雲翊也不好再說什麼。
始終沉默不語的玉佩瑤忽然出聲道:“以令狐彩蝶的心性,此行沒有達到目的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只怕今晚會不太平,大家還是多注意些的好。”
“她若敢來,定叫她有來無回!”墨炫面色清寒,眉眼間蘊含著一股肅殺之氣。
“姐夫說得對,令狐彩蝶竟敢欺負姐姐,我們定要將她打得哭爹叫娘!”鈴兒同仇敵愾道:“姐夫威武,鈴兒永遠支援你!”
不露痕跡地扯了扯墨炫衣袖,看著對他幾乎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鈴兒,輕雲啞然失笑。
初秋的深夜萬籟俱靜,一輪皎潔圓月高掛在漆黑蒼穹中,清冷月色給整個大地蒙上了一層朦朧銀紗,露水悄悄凝聚,涼風陣陣輕拂,顯得有些沁人心寒。
側起身子,看著雙眼望著床頂的輕雲,墨炫柔聲道:“在想什麼?”
“令狐彩蝶來之前,夜幽嵐先來找過我。”
“他提起了我和他之間的恩怨?”
“你跟他的恩怨和我有關,對麼?”
“他胡說!是我看他不順眼,所以才挑釁於他!”
看到輕雲那雙璀璨如星辰的黑亮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雖顯得很平靜溫和,卻彷彿包含了太多洞察和明瞭,讓墨炫只覺無所遁形。
“事情要追溯到七年前,我聽說夜幽嵐得到了一朵雪玉絨花,於是找到了夜幽嵐想請他割愛,誰知他非但不肯,還對我大打出手,不得已我只好趁夜悄悄潛入冥王閣。。。。。。之後他就滿天下追殺我。”
“那雪玉絨花對我的寒毒有幫助。”輕雲語氣肯定而不是疑問。
墨炫點了點頭:“雪玉絨花長在終年積雪的寒雪山山巔,五十年才開一次花,花開時間只有半個時辰,雪玉絨花汲取了天地靈氣和寒氣,是緩解你寒毒發作時劇痛的一味重要良藥,根據師公的醫籍記載,我推算出雪玉絨花這一次的開花時間,可是等我趕到寒雪山山巔時,雪玉絨花已經被夜幽嵐提前摘了去,偏偏雪玉絨花每次只開一朵,所以我只好去找夜幽嵐。”
“夜幽嵐採摘雪玉絨花是為了救人對麼?”
“他心愛的女人中了毒,需要雪玉絨花為藥引。”墨炫緩緩說道:“他得罪了一個權貴,對方奈何不了他,於是抓了他的女人,雖然最後得救卻被下了秘毒,所有診治的大夫都束手無策,後來求到了師傅門下,師傅診斷後告知他需要雪玉絨花為藥引才有可能根除毒素。”
“你奪了雪玉絨花,那女子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