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司馬睿只是靜靜地看著輕雲,目光柔和。
“五哥言重了,父皇體諒大家辛苦才改了早朝時辰,跟我可沒關係。”
“得了吧,以前可沒。。。。。。”
“九兒,恭喜你!”一道溫和聲音打斷了司馬齊未完的話語,只見司馬賢面帶微笑站在不遠處。
對於司馬賢,輕雲記憶中一直是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或許是遺傳了語妃嫻靜的品性,為人處世極為低調,卻又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就連父皇也對他讚譽有加,實是擔得起‘賢王’的美稱。
“九兒什麼都不懂,以後還望六哥不吝賜教才是。”
“六哥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九兒在此先謝過六哥了。”輕雲回以淡淡的微笑。
所有經過的朝臣無不對輕雲投以或懷疑,或深思,或平靜,或讚許的目光,即便是張子山隱含恨意的眼神,輕雲都坦然而對,倒是蘇子涵目不斜視的徑直離去,她微微蹙了蹙眉頭,若有所思。
與司馬睿三人分別後,輕雲帶著紫珂漫步在花香四溢的御花園裡。
驀然瞧見大步走來的司馬淳,紫珂行禮道:“奴婢見過淳王,淳王金安。”
“九兒,我有話要跟你單獨說。”
輕雲看了紫珂一眼,紫珂隨即退了開去,卻守在不遠處。
“大皇兄是要問我為何會參政對麼?”
“不是。”直直盯著輕雲,司馬淳一臉疼惜和懊惱:“前幾天你遇襲失蹤,我一直擔心得寢食難安,恨不得將那些傷害你的人千刀萬剮,九兒,你不會怪我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沒在你身邊保護你吧?”
“畢竟事發突然,誰也預料不到,而且知道大皇兄這麼擔心我,我又怎會怪罪大皇兄?”
輕雲面上清清柔柔的,心頭卻冷笑連連。
明明懷疑林月媚派人刺殺她,他仍與林月媚夜夜顛龍倒鳳,每每樂此不疲,何曾有過半點的寢食難安?
至於說將那些傷害她的人千刀萬剮更是無稽之談,除非林月媚成了棄子,否則丞相和貴妃都不會任由他殺了林月媚,而以他的勢力根本不可能與絕塵宮抗衡。
空口白話,誰都會說。
“沒能保護好我最心愛的九兒,我終是無法原諒自己。”司馬淳頓了頓又言道:“九兒,你身子一直不好,又剛受了驚,需好好靜養才是,不如跟父皇說說,就別去朝堂參政,若是你因此累著了,我會很心疼的。”
“父皇的旨意,我也不能違抗不是?”
見司馬淳神色幾變,輕雲勾了勾唇淡淡道:“大皇兄真當我象聖祖的嫡長公主那樣有著經天緯地之雄才大略麼?我也只是做個樣子而已,大皇兄別擔心了。”
“如此,我也放心了。”
輕雲微垂眼簾掩飾去眼底的嘲諷和恨意。
另一邊,得知那賤人竟參與了朝政,貴妃頓時氣得容顏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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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040.出事
傍晚時分,皇宮的宴會廳裡觥籌交錯,朝臣及家眷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聲交談著,氣氛還算融洽熱鬧。
出人意料的是,司馬賢竟親自指引著輕雲與各個朝臣應酬。
平易近人的笑容,舌燦蓮花的談吐,謙和溫良的舉止,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無不笑臉以對,連帶著對輕雲也是極盡恭維之詞,輕雲不得不承認司馬賢是長袖善舞的箇中高手。
而墨炫搶了紫珂的工作,端著親自釀製的雪凝露跟在輕雲身邊,無形之中為她增加了不少有利態勢。
每個人心裡都想著,得罪誰也千萬別得罪九公主,否則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畢竟神醫可救人亦可殺人於無形,不是麼?
不見張子山及其家眷,輕雲心生疑惑,區區二十大板他不至於來不了宴會吧?
“是不是你對張子山做了什麼?”輕雲的聲音很低,低得只有她和身邊的墨炫才聽得見。
墨炫痞痞一笑:“只是在他的傷藥里加了一點點料而已,放心,他死不了,不過要在床上躺個把月罷了。”
要是他下次再敢與你作對,我定要他不死也脫一層皮!
捕捉到墨炫眼底一掠而逝的狠戾之光,輕雲抿抿唇,終是什麼都沒說。
看著伴隨在輕雲身邊談笑風生的兩個男人,司馬淳目光沉鬱而陰霾,猛灌著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