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珂和墨炫伴在左右,身後是落霞宮的一干宮婢和太監。
所有人心中都疑惑不解:是什麼人膽敢在九公主寢宮內行那苟且之事?
貴妃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陰戾,事情似乎偏離了她的謀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惠文帝緊繃的神情頓時鬆懈了許多:“你去哪兒呢?聽你宮裡的婢女說你出事了,父皇有多擔心,你知道嗎?”
“兒臣不孝,讓父皇擔心了。”輕雲緩緩言道:“兒臣換了衣裙才發現聖祖賜予嫡長公主,父皇又賜予兒臣的那支金釵不見了,所以帶人前去尋找,原是落在回宮途中了。”
報信的紅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該死,求皇上恕罪。”落霞宮所有宮婢太監跪了一地。
“大膽奴婢,竟敢謊報九公主出事以致皇上擔心,欺君之罪豈能饒你?”貴妃大聲怒斥著。
深深瞥了一眼貴妃,那清冽的眼神令貴妃不自主地渾身一顫,緊閉雙唇不再言語,輕雲這才轉眼看著惠文帝:“父皇,紅琥也是一時心急才出此下策,還請父皇看在她一心為主的份上,寬恕她這一次。”
“既然九兒為你求情,朕姑且饒了你,下不為例。”惠文帝明白愛女已然巧妙化解了這次危機。
“奴婢謝皇上不殺之恩!”
輕雲親暱挽著惠文帝胳膊:“父皇,既然來了兒臣宮裡,就進去坐坐吧。”並伸手推開了緊閉的房門,看到廳中情形,皺了皺眉:“嬤嬤,這是怎麼回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選、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章節、042.出事3
廳中一直渾然忘我之人,在輕雲推門說話的瞬間,迅速抓起各自的衣裳裹在身上,只是名貴雪白地毯上的殷虹血跡,兩人散亂的髮絲以及女子身上遮掩不住的曖昧痕跡都說明之前的戰況極其激烈。
看著眉頭緊蹙的輕雲,司馬淳急切想要解釋:“九兒,我。。。。。。”
“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去收拾一下。”貴妃厲聲打斷了欲言又止的兒子和垂首女子的低泣聲。
兩人隨即狼狽逃到屏風後,不多時雙雙出來跪在大廳的地上。
先皇只惠文帝一子,故沒什麼王室宗親,於是語妃命令眾人散去,只留下了韓靖文等幾個重臣及其家眷。
挽著惠文帝胳膊走到主位坐下,輕雲看也不看司馬淳一眼,只是盯著那名女子:“抬起頭來。”當看清那名女子容顏後,狐疑道:“這不是清風麼?嬤嬤,清風什麼時候回宮的?怎不回稟本宮一聲?”
沈嬤嬤立即上前言道:“回公主,老奴也不知。”
“九兒的意思是這奴婢沒在宮裡伺候?”惠文帝樂得陪愛女演戲。
“父皇有所不知,兒臣生辰那日聽管事袁嬤嬤說,清風和明月兩個宮婢告假回去看家人,要過幾天才回宮,所以此時見到她,兒臣才覺得奇怪。”輕雲轉眼睨著杏眸含著淚水,渾身輕顫的清風:“說,這是怎麼回事?”
清風還未回答,貴妃已搶先怒喝道:“一定是這大膽賤婢不知廉恥主動魅惑淳王,來人,將這賤婢拖出去杖斃!”
“慢著!”貴妃想盡早了結此事,藉此掩蓋她的陰謀,輕雲偏不如她願。
“九公主這是何意?”
“事情還沒查清楚就用刑,傳了出去,豈非讓人說皇家專橫跋扈,草菅人命麼?豈非讓人說父皇不辨是非,徇私枉法麼?”輕雲清冷道:“父皇在此,清風又是本宮宮裡的婢女,即便有罪,自有父皇與本宮定奪,還輪不到貴妃越俎代庖。”
看到惠文帝冰冷的眼神,貴妃頓覺刺骨寒意迅速蔓延至全身,只得將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嚥下,偷偷瞥了一眼始終沉默不語的父親,心急如焚。
“皇上,老臣以為應該給這個婢女一個辯解的機會,才能昭顯皇上的公正嚴明。”韓靖文靜靜而言。
惠文帝直視著臉色煞白的清風,威嚴道:“如果你說的是真話,朕便饒了你,如果是假話,便凌遲處死,你可要想清楚了。”
清風渾身一震,顫著聲音急急說道:“回皇上,奴婢聽聞母親患病在床,就向袁嬤嬤告了假和明月回了趟家,今天傍晚回宮後去找袁嬤嬤銷假,卻沒見著袁嬤嬤;
這時候,淳王來找公主,偏偏宮裡一個人都沒有,奴婢和明月只好將淳王請進大廳,明月去回稟公主,奴婢則留下來奉茶伺候;
誰知明月剛離開不久,淳王突然抱住奴婢,發瘋似的撕扯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