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看上你?”
“禮貌?”齊昭格面色平靜,這種吵架的事情,只要自己也被氣著那就完全是輸了,“我憑什麼對你有禮貌?就因為你年紀大,或是因為你是向暉的姑姑?哼,又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管你是誰!”
說的彷彿自己就因為是向暉的姑姑,就要要求她也將自己當姑姑看待一樣!
她看著齊昭格的樣子,彷彿是在指責自己,明明不希望她和向暉在一起,卻要用侄媳婦的要求來要求她,這不是嘲諷自己嘴不對心,上趕著巴結她!
只是,她竟然這樣的將自己得罪,是一點以後彌補的機會都不留了,難道真的是一絲跟向暉複合的意思都沒有?
這樣正好!
她也是個大度的人,現在也就不計較齊昭格的無理了。
張思雅冷靜下來就說道,“那就請你記住今天的話,你要是敢反悔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欺騙我要付出的代價的!”
齊昭格笑了一聲,“付不付出是我說了算,我的命在我的手上,可不是你想拿就能拿走的,誰要是敢拿我的命,我就會給別人拼命的。倒不像是你,會那麼忍氣吞聲的。”
“你!”張思雅剛剛平息下來的怒氣,再次被挑起,她一個堂堂的將軍,竟然會被會鄙視的說是忍氣吞聲!“我的事情還不用你來評論。”
齊昭格就悠然的說道,“那是當然,自己做了縮頭烏龜的事情,當然不希望別人提起了。”
張思雅實在是忍不住了,誰敢這種口氣給她說話的,“你!你說誰是縮頭烏龜!”
齊昭格就說道。“你啊,你媽都被你爸給氣死了,你還這麼什麼事都沒有的。豈不是縮頭烏龜?”
張思雅就說道,“你懂個什麼!”
她這是忍辱負重。她大鬧起來有什麼用,還不是被家裡的老爺子給弄死,到時候活命都沒有,還談什麼報仇?
齊昭格認真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忍辱負重,這種事情我當然能理解。那是毫無自保之力的時候。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你們都能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了,卻還是選擇繼續忍下去。這就說明是你們無能的了。
你不會是想忍到你家那個老頭死掉之後吧,到那時候即使你們能奪權,但是那老頭子都已經入土為安了,還談什麼報仇!
你媽要是在地下知道了,非得爬出來罵你不可。”
齊昭格看著已經不說話的張思雅繼續說道。“如果我是你們家老爺子的話,見到你們這個樣子,我一定會笑死了。
他活著的時候,你們不敢報仇,選擇委曲求全。裝孝女賢孫,時時刻刻聽著人家的話。
這要是等人家死了,像他那種老狐狸的人,早就把後事安排好了,還等著你們奪權?你們在他活著的時候奪不了,等人家死後,照樣也奪不到,只能是你弟弟上位的磨刀石,或者最好的結局就是繼續為新人賣命罷了。”
張思雅怒聲說道,“你簡直是一派胡言!我們一定會奪權成功的。”
齊昭格冷哼一聲,“他都死了,你再奪權又有什麼用!人家可是一點痛苦都沒有的,讓那個老頭子安詳和樂的過完這一聲,你就是這麼為你媽報仇的?”
齊昭格壓低聲音蠱惑般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現在就開始報仇。現在在他活著的時候,就讓他看看,眾叛親離,子孫互相殘殺的場面,現在就殺掉他看好的繼承人,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希望破滅,就如同當時他衣錦還鄉的時候,你們的母親一樣的失望!
他看重的不是張家的權勢和榮耀麼?你們管他奪權成不成功的,就以報仇為主要的任務,他們有所顧忌就會放不開,但是你們可不同,張家再持續榮耀,那也是你們家老頭子的光榮,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所以,讓他親眼看到張家的權勢和榮耀是怎麼被毀於一旦的,我想這就是最大的報復。”
“你,你”張思雅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這簡直是個瘋子!
可是,這怎麼聽著就這麼的誘人呢!
文森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走到後花園,找到正帶著孩子玩的向暉。
小音從來沒有玩過拋高高的遊戲,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害怕,但是看著向暉拋了幾次小胖之後,膽子也大起來,試探著被向暉拋了一次之後,就愛上這個遊戲。
此時,正大笑著不停的讓向暉拋起來。
向暉斜眼看到走來的文森,再拋了女兒兩次之後,就將她抱在懷裡,不經意的問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