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2 / 4)

然後起身進了裡間,坐到了炕桌的一邊,這才回過味兒來,暗罵自己一句白痴,立刻臭了臉色,倒是坐著沒動地方。

周伯彥隨後進來,坐在炕桌的這邊,看了眼她的臉色,問道:“要不要喝點茶水?”

青舒沒好氣地道:“不渴。廢話少說,我問你,你和你家裡人誰長的最像?爹孃還是兄長?”在古代,兄弟間相差十幾歲,二十幾歲的不在少數,二十歲的男人有個三十幾歲的哥哥一點也不奇怪,不排除黑衣人和周伯彥是兄弟的可能。哎呀,反正已經亂的不像話了,搞不懂。

周伯彥的回答有些淡漠,“有人說我長的更像爹一些,也有人說我長的更像娘一些,具體到底像誰更多一些,我不是很清楚。”

青舒的話裡帶出了火氣,“照鏡子你還不知道自己像誰嗎?別敷衍我,快點說實話。”

周伯彥一臉認真地道,“時間長了,不記得了。”

青舒恨不能衝上去掐死他,“是嘛!我今日倒是見到了一個男人,不說氣質,只看長相,你們倒有*分的相似度。”

周伯彥的身體一僵,眼眸中有什麼情緒洶湧而來,“你說什麼?”

看到他有了明顯的情緒變化,青舒盯住他,“一個長得和你非常像的男人,突然出現,弄暈了我的丫鬟,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說什麼下次見面記得叫爹這類古怪的話,走了。”

周伯彥霍地站起來,一臉煩躁地在地上踱來踱去,停下來的時候,眼中閃著火氣,質問青舒,“你為什麼突然去了鋪子裡?”

青舒,“我的鋪子,我什麼時候想去就去,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周伯彥並不接受她的敷衍,幾步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告訴我,為什麼突然出去?”

“你再這樣動手動腳的,別怪我對你下狠手。鬆手。”青舒一邊皺眉,一邊狠瞪他。

對上她挑釁的視線,周伯彥心底凝聚起的煩燥不知道怎麼一下就消散了。不過,他並沒有鬆開她,而是輕捏她的手背,還翻過她的手心,摩挲著她手心的繭子,聲音低沉而帶著那麼一點蠱惑的味道,“許多事,對別人而言是秘密,對你,可以不是秘密。”

青舒準備揮出去的拳頭,因他的最後一句頓住。

周伯彥順勢將她纂緊的拳頭一併握住,不會握痛她,又不讓她抽走,聲音低低的,沒有情緒的起伏,就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你見到的人,大概真的是我爹。你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我爹孃,離開我已經六年了。我爹當時渾身是血地倒在那裡,他是為了我娘變成那樣的。當時很亂,分不清敵我,喊殺聲一片,他被留在了那裡。”

“我娘,她從來不是個能讓人看懂的人。我爹倒下前,她心裡住著別人。我爹倒下的時候,她說心裡只有我爹。後來,我們回去找我爹,我卻認不出來到底哪個是我爹。是我娘,她抱著一個面目全非的屍體哭,喊著我爹的名字。葬了我爹,我娘消沉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突然說要出去找回家的路,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舅舅告訴我不怕,因為孃的家在皇宮,無論走多遠,她一定會回到皇宮來。我不信,我去追她,好不容易追上了她,卻發現她不是一個人,身邊站著另一個男人。我求她跟我回家。她搖頭,說那個家裡沒有我爹,她不能回去。那天,下著大雨,風很大,她站在懸崖邊,她說希望能夠回到真正的家,對著我笑,跳下了懸崖。”

正聽的專注的青舒感覺心臟一陣收縮,這個女人的心得有多狠,才能在兒子面前跳下懸崖,也不怕給兒子留下心理陰影。好可怕的女人。青舒突然害怕聽下去了。

“我爹曾對舅舅說,我娘是這世上最冷血、最狠心的女人。我偷聽到這話,和爹生氣,幾天沒同爹說話。不過,當她笑著拋下我的時候,我相信了。”周伯彥說著這話,把青舒的雙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看到你為了青陽跟人拼命,我才知道,世上的女子不全是冷血無情的。”

青舒一臉的呆滯。

“我爹還活著,我猜到了,卻不知他身在何處。他,即便活著,也回不來了。”他頓了頓,“回不來也沒有關係,我只要知道他還活著,這就足夠了。”

青舒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還好嗎?”雖然一直在強裝鎮定,可到頭來還是洩露了情緒,語氣有些不穩。

青舒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同時也明白了,周伯彥這是承認了黑衣人就是他爹。“他,看著很和藹,很愛笑。信,那封信,應該是寫給你的。抱歉,我,我把它給燒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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