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卻抱住了青舒的腰,“姐姐不要生氣,小陽不是故意要打架的。”
青舒輕拍他的頭,“姐姐知道。”青陽有多忍讓陳喬江,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而她這個當姐姐的,自然看的更明白。
陳喬江卻突然指著青舒姐弟喊,“古青陽你羞不羞?又不是女娃子,還撒嬌,還抱人,男女授受不親都不懂,先生快罰他。”
青陽霍地鬆手,回頭喊,“要你管。”
青舒卻是上前幾步,給了陳喬江一個腦瓜蹦,“臭小子,牙還沒長齊,跟我談男女授受不親!撒嬌怎麼了,本姑娘就愛看弟弟撒嬌,你管的著嗎?你是不是家裡沒有可撒嬌的姐姐?你是不是很羨慕?你是不是很妒忌?”
陳府的婆子變臉,“古小姐,您是個大人,怎麼可以和孩子動手?”
陳喬江蹦老高,“胡說,本少爺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才不學女娃子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青舒冷冷地掃過那出聲的婆子,視線最後停在盧先生的臉上,“陳喬江既然是你收的弟子,明日以後,陳喬江和他的下人愛住哪兒住哪兒。本姑娘的廟小,容不下他們這些大佛。”忍陳喬江是看在陳知府的面子上。而一個敢跟她大小聲的奴才,她忍上一回兩回不代表就能忍第三回。
陳府婆子立刻變顏變色的,“古小姐可是答應老爺要照顧好小少爺的。如今照顧都沒做到,護著弟弟欺負小少爺不說,還要趕小少爺出去,古小姐你講不講理?”
青舒兩步上前,一個嘴巴子扇了過去,“你個嘴賤的老東西,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嗯?”在她的一畝三分地上跟她耍橫,憑什麼?奴才就該有奴才的自覺,外頭那些傳言哪是一個婆子可以拿到小主子面前碎嘴的。
陳府婆子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挨耳光,跪到陳喬江面前哭道:“小少爺,小少爺,您看看,您看看,古小姐甩的不僅是奴才的耳光,也是小少爺您的耳光啊!你可得為奴才做主啊!”
陳喬江卻是愣愣地看著青舒,老半天沒反應過來。
青舒發話了,指著陳府的丫鬟和小廝,“你們,明日滾去找陳知府,讓陳知府把陳喬江接走。本姑娘還不伺候了。”一轉身,一臉厲色地喊道:“古青陽,陳喬江,過來。”
青陽立刻蹭到了青舒跟前。
陳喬江回過神來,“你是壞女人。”
青舒一把揪了陳喬江的領子,“在你爺爺沒來接你之前,你就得歸我管。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打架生事,皮癢了是吧!”
陳喬江少爺脾氣上來了,“臭女人,放開本少爺,本少爺是知府的孫子,你敢動本少爺一根汗毛,本少爺定上爺爺砍你腦袋。”
青舒說了聲“我等著”,又給了他一記腦瓜蹦,並在他捂腦袋的時候,扯了他往外走,“都給我聽著,今晚誰敢給古青陽和陳喬江吃東西,誰就給我滾蛋。”然後在眾人的吸氣聲中,又說道:“青陽,趕緊跟上。你們倆個不是喜歡打架嗎?今日我定要讓你們知道知道打架的後果。”
盧先生笑眯眯地看著一團亂,一點插手的意思都沒有。
古瑞星拿手肘撞了撞周伯彥,“哎,你怎麼不管管?”
周伯彥轉身往回走,一點看熱鬧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候陳喬江掙扎著不要跟著青舒走,胡亂揮手打的時候,打到青舒的手好幾下。
青陽見了,恨恨地警告他“住手,住手,不許打姐姐,我可要揍你了。”
青舒抬手,又賞了一記腦瓜蹦給陳喬江,“臭小子,不乖乖的,等下彈得你滿腦袋的包。”
很快的,青舒把人扯到了青陽練功的場地,這才撒手,拍了拍手,“現在,我給你們一次免受責罰的機會。我要你們倆個當場比試一下,採用三局兩勝制。就是說你們之間要進行三場比賽,誰贏得其中的兩場,最後算誰贏。贏的人,不僅可以吃晚飯,還可以得到我親手做的一份點心。輸的人,哼,不僅晚上要餓肚子,還要寫五百遍的‘我錯了’交上來。”
陳喬江喊道:“臭女人,本少爺才不聽你的,才不比賽。”
青舒涼涼地道:“你當然要這麼說了,因為你肯定會輸,青陽肯定會贏。”“是不是,青陽?”
青陽一切以姐姐為馬首是瞻,他覺得姐姐說他會贏,那一定是他贏,於是很有氣勢地答道:“是。”
陳喬江氣的衝青陽喊,“本少爺厲害著呢!本少爺才不會輸給你。比就比,本少爺怕你不成!”
對小孩子使用激將法的青舒一點都不覺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