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部分(1 / 4)

是十幾軍棍下來都必死無疑。即便身子骨好,可毅力不夠、意志不夠堅定的,照樣挨不過這二十軍棍的重刑。

這位八品的叔伯(他的官職已經丟了)是懷著必死的決心來的。他咬牙挺過了二十軍棍,有片刻的昏厥後,用爬的爬到天鼓之下,用最後的意志力扶著柱子站起來,擊響了天鼓。

天鼓響,驚動了皇帝,狀告平伯侯之子的狀紙呈到了御案之上。皇帝震怒,立刻派出人將犯了命案的平伯侯之子捉了,並將平伯侯之子投入大牢候審。當年,青舒大鬧蔚然書院前時,平伯侯府正焦頭爛額地應付此案。此案原可以是隻針對平伯侯之子的單純命案,但朝中局勢錯綜複雜,平伯侯的對頭趁機落井下石,使得涉案人擴大到了整個平伯侯府。

最後,太后娘娘出面保平伯侯;再加上平伯侯放棄了犯案的兒子,又將整個蔚然書院交給了朝廷,此案才能了結。

平伯侯失了一個兒子,又失了一個蔚然書院,雖不能說元氣大傷,可也夠他受的了。也就在那時,因兒子被砍了頭,平伯侯夫人一病不起,沒過一個月便離世了。時隔半年,側夫人江氏被扶正,成了平伯侯夫人。自此,江正豪張狂的日子開始了。

如今,平伯侯府再次出事。雖然平伯侯還在府中沒被抓起來,但整個平伯侯府被官兵圍了個水洩不通,任何人不得出入。

江大人和李大人被抓了,兩府正在被抄家,明顯是定了罪的,再無翻身的機會。而平伯侯府和另外三位大人的府邸只是被圍,官兵既沒抓人,也沒抄家,還有翻身的機會。很多在朝為官者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此猜測著。

皇宮之中,太后居住的宮殿。太后娘娘歪在軟榻上閉目養神。而她的腳下,正跪著一個姿容豔麗的妃子。

這位妃子年紀也就二十出頭,不僅長相豔麗,體態更是妖嬈到了極致。她裡邊穿著鵝黃色繡有繁花的抹胸,外頭罩了豔紅色的對襟襦裙,腰繫同色以金線繡邊的束腰,下身的裙子後襬曳地足有一米長。

此刻,她跪在地上,神色悽然,聲音嬌脆中又透著哭音,“太后娘娘開恩,請太后娘娘開恩,請太后娘娘救救平伯侯。平伯侯偶有張狂之舉,但萬萬沒有叛國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平伯侯的確不是完人,可他忠君為國,絕對不敢有任何異心,請太后娘娘明察。”

似乎是不堪其擾,太后微擰了眉頭,睜開了眼。她眼中閃過冰涼之色,聲音低柔地說道,“晴妃,退下吧!”

相貌豔麗的晴妃臉上閃過驚慌之色,“太后娘娘……”

太后提了音量,厲聲打斷她,“退下。”

晴妃脊背一僵,規規矩矩地磕了一個頭,“是。”她的貼身宮女低頭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了她,慢慢退出了太后娘娘的視線,這才敢轉過身走路。

太后娘娘冷凝著一張臉,“去看看,皇帝是否在御書房?”

立在一旁的小太監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太后娘娘端起手邊的茶盅,輕抿一口茶,而後茶盅放下,默然而坐。

跟前伺候的太監宮女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響來。

突然,默然而坐的太后開口了,“彥兒護著的女子,叫什麼名字?”

“古青舒。”珍嬤嬤搶先一步答道。

一旁的胡公公慢了一步,垂著眼皮靜立不動。

太后娘娘慢慢念道,“古青舒,古青舒。”

胡公公用尖細地聲音說道,“真正是個禍水。自她入京那日起,這京中就沒安生過。”奴才,要會看主子的臉色,得時不時說些主子愛聽的話。他深諳此道。

太后娘娘眼中閃過譏色,語意不明地說道,“掌嘴。”

“奴才該死,奴才不該在主子面前隨意插嘴。”胡公公說著,輕輕拍了左臉兩下。

太后娘娘似乎心情好轉了,“下去吧,省得哀家看著心氣兒不順。”

“是。”胡公公眉開眼笑的退下了。

珍嬤嬤惱自己沒能及時說上主子愛聽的話,便存了亡羊補牢的心思,“娘娘,禍水自有禍水的去處。”

太后娘娘輕輕一揮手。

珍嬤嬤喜出望外,告退了。

胡公公立在正殿之外的遊廊上。他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剛出來的珍嬤嬤,“咱家竟是高看了你,原來也不過如此。”

“胡公公,是嬤嬤高看了你才對。好了,好了,嬤嬤急著去辦太后交待下的事情,沒工夫在此地與你耍嘴皮子。”珍嬤嬤說罷,笑呵呵地走了。

胡公公一臉笑意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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