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放肆。”
“老子要殺了這妖女。”
青舒抬眼,“哪個罵我是妖女的?”但,王爺二字,在她心中掀起波瀾。是她太倒黴嗎?居然和外國的一個王爺無端結下了仇怨。這事太怪異,好像哪裡不太對。陰謀,會是什麼陰謀?
一名鷹衛踢了一腳坐在地上的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表示是此人罵青舒妖女的。
☆、No。193談條件
青舒眯了眯眼,“呸,外國的就是外國的,外國的狗屁王爺居然跑本姑娘地盤上來囂張,豈有此理。”她說罷,抬腳,重重地往少年的肚子上踩了下去。
啊的一聲,少年又發出一聲慘叫,耐何手腳被綁,他只能受著。
“妖女,住手。”
“不得對王爺無禮。”
青舒的腳踩在少年的肚子上還沒有挪開,聽到有人不識相地再次發出噪音,她叉腰,“來,再罵一句聽聽,再教訓本姑娘一句聽聽。”說罷,將踩在少年肚子上的腳抬起,重重地跺下去。
少年這次沒有慘叫出聲,而是一臉隱忍地悶哼一聲,額頭卻見了汗。
少年的下屬們各各青白了臉色,再沒人敢罵青舒一句。
鷹衛們面色沉靜地立在那裡。
周伯彥的兩名錦衣護衛面色有些古怪,低下了頭。
顧石頭一臉怕怕地躲到了周伯彥身後去,小聲對周伯彥嘀咕,“公子,古小姐真兇。”
周伯彥卻是盯著青舒的側臉出神。在他眼裡,此刻淚痕未乾、髮髻散亂的青舒一點都不狼狽。她的眼睛,無論在歡笑的時候、憤怒的時候,還是傷心的時候,裡面都不會是死寂,總會有火光在跳躍,好像光明就在前方,好像前方有無限的生機在等待。
他發現,青舒發洩憤怒的方式,似乎就是要把對手打的落花流水,而後再次一臉明媚地出現在人前,照舊過自己的日子,不消沉、不悲傷、不怨天尤人。
街邊,馬蹄聲、車輪聲及鎧甲摩擦而發出的金屬聲傳來。
青舒抬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而後低頭,盯著踩在腳下的少年,“最後問你一遍,你是誰?”
少年似乎從未受過這樣的氣。他壓抑著胸腔內似乎要炸裂的火團,緊閉著眼,一言不發。
青舒也不再問,就那麼單腳踩著少年的肚子,讓六名鷹衛一字排開站在她身後。她在等所謂的外國使臣的到來。
不多時,於縣輔親自帶著衙役開路,將左右並列而行的兩隊人引至青舒等人所站之處。這左右並列而行的兩隊人馬中,左列乃輝州知府陳知府為首的大安官員及將士,大安王朝的錦旗在眾人頭頂上輕輕飄動;右列乃官服樣式不同的另一隊人,這隊人頭頂上飄著另一頂錦旗。
看到外國使臣頭頂上輕輕飄動的錦旗的圖案,青舒微皺了眉頭。這個圖案,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看過。
兩隊人馬停下,外國使臣團中有一人驚撥出聲,“王爺,是王爺。”
外國使臣的隊伍中,有個矮個兒的老頭從馬車裡鑽出來,“王爺在哪裡?在哪裡?”語氣顯得十分急切。
大安禮部的官員過來,迎上矮個兒老頭,似乎說著什麼。
青舒才不管他們說什麼,她要的,只是討回一個公道而已。
那邊似乎爭執不下,外國使節隊伍中的一部分將士提了刀往青舒他們這邊氣勢洶洶地走來。
陳知府見了,一揮手,自有大安的武將帶了一隊將士介入,將青舒等人護在裡頭,把對方的人攔下。場面立時有了劍拔弩張的氛圍。
不多時,陳知府和禮部官員帶著那矮個老頭兒和一名武將過來,走到青舒他們跟前。
陳知府看著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的男子,捋了捋鬍子,嘴上不說,心裡卻得意:王爺又如何!膽敢私自脫離使節團,跑到這裡來撒野,本已理屈,卻不想又讓一個姑娘家給弄的這麼慘,還踩在腳下,你們國家的皇家顏面何在?
禮部官員有些愕然,他剛才只顧著和對方談條件,倒是沒注意這邊。他看到周伯彥,一抱拳,恭敬地道,“禮品侍郎郭義見過公子。”
周伯彥回禮,“見過郭大人。”然後轉向陳知府,“見過陳大人。”
他們這邊忙著互相見禮寒暄,卻不急著處理眼前的事,對方可是急的不行,尤其是那武將,恨不能把踩著他們王爺不放的女子給砍了。
寒暄了片刻,郭義似乎才想起外國使節,忙做介紹,“彥公子,這位是西昌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