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姐姐,你怎麼了?”青陽臉上寫滿問號。
“姐姐,你,肚子痛嗎?”灝小心翼翼地小聲問。
青舒鬱悶的差點坐地上。什麼叫肚子痛嗎?她看上去哪裡像是肚子痛的人了?
對上青舒一臉幽怨的神情,青陽和灝面面相覷。最後灝小聲說去請大夫,然後就跟火燒屁股的人似的,嗖一下衝到了門邊,拉開門沒頭沒腦地往處衝。
之後,他大夫沒請來,卻是被周伯彥拎著領子進來了。
見到周伯彥,青陽眼睛一亮,“哥哥,哥哥,快看看姐姐,姐姐她不舒服。”
周伯彥一急,隨手放開不敢亂動的灝,幾步過去,一撩袍角,在一臉幽怨地蹲在地上的青舒面前蹲下。他先是摸青舒的額頭,之後低聲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青舒幽怨地瞅了他一眼,不出聲。
灝從旁小聲插話,“姐姐肚子痛。”
青舒那個鬱悶,順勢把頭頂在周伯彥的肩上,咬牙切齒地小聲對周伯彥說,“我現在很想把他們倆個的屁股開啟花兒。”
撲哧一聲,原本擔憂非常的周伯彥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青舒捶了他一拳,“不許笑。沒看到我被他們打擊的快鬱悶死了嗎?”
雖然不清楚青舒在鬱悶什麼,也不清楚青陽和灝怎麼讓她鬱悶的,可他仍然覺得這事很好笑。
青舒惱,她突然覺得,一個人鬱悶太寂寞,要鬱悶大家一起鬱悶好了。於是她眼一亮,扯著周伯彥站起來,“我們一起練拳法吧!”翻譯出來,就是一起找鬱悶。
☆、No。197丟出去
青舒雖然熱情高漲地邀請了周伯彥一起練拳,可下一秒,蘇媽媽急匆匆地送來的一則訊息,讓她拉著周伯彥一起找鬱悶的計劃胎死腹中。
青舒以為聽錯,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蘇媽媽,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蘇媽媽憂心忡忡地再稟報一遍,“大老爺帶著全家大小遷出京城,來了康溪鎮。大老爺說,要在府上住些時日,以便教導小姐和少爺為人處世之道與禮儀規矩。”
青舒沉了臉,“大老爺?我古府沒有什麼大老爺,只有小姐和少爺。”
周伯彥輕捏青舒的手一下,暗示她不要動怒,而後鬆開她的手,“你去吧!他們倆個我來照看。”他說罷,向不知所措的青陽和灝招了一下手,先一步走出了書房。
青舒從門邊的衣架上取了青陽和灝兩人的外袍、帽子與手套,示意他們自己穿上。雖有書童和丫鬟伺候,可青舒會時不時地要求他們自己穿戴。因此,對他們來說,自己動手穿衣服只是小事一件,與別府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公子、小少爺不同。
青陽和灝很快穿好了,向青舒告辭出去,跟著站在院中等的周伯彥去了。
青舒沉著臉,“蘇媽媽,讓小丫傳話給小娟,讓小娟趕緊過來伺候。至於你,派人知會杜護衛一聲,讓杜護衛帶著今日值勤的守衛去前院待命。”
蘇媽媽領令,出去安排。
青舒把自己的披風披上,再把披風的帽子扣到頭上,出了書房,鎖好門,不緊不慢地往前院走。她一邊走,一邊在思考,要如何對付古云福這隻吸慣了人血的寄生蟲。這時候,小娟趕來了,見了禮,安靜地跟在了她的後頭。
待她走到前院,見到停在前院空地上的兩輛坐人的普通馬車及載滿家當的兩輛牛車,還有為數不多的七八來個家丁與車伕時,她心中起疑:難道古云福的日子也過的這般落魄了?還是說,他這是故意做給外人看的,為了博取什麼人的同情心?
古管家帶著六七個家丁也在。他們不是在招呼這些突來的造訪者,而是在盯著他們,不許他們在府中亂走。古管家對古云福的吸血行徑印象深刻,因此想也不想,帶人做了防範。
杜護衛的動作很快,正好帶了白日裡的守衛趕到,一字排開站在那裡,等待差遣。
青舒見了,“杜護衛,你跟著我進去。其他人,在此待命。”她做了安排,不再看前院的情況,走近會客前廳,便聽到裡面傳出的嘈雜聲,就跟到了露天的菜市一樣。裡面有孩子的哭聲、男人的斥責聲、女人哄孩子聲、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地不知在議論些什麼的聲音……她立刻不悅地皺了眉頭。
候在門外的丁家妹挑了厚門簾子。小娟上前,把前廳門開啟,請青舒進去。
青舒面無表情地抬腳邁進門檻兒,卻見府上的會客廳已經亂成了一團。
發福的古云福挺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