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服公子很不高興,“你別給臉不要臉?你是本公子的誰?你誰也不是,當了十五年的官,得了一個破知縣就已經到頭了。看你那沒出息的樣,還好意思說教本公子,你也配?”
蕭知縣氣得手直抖,“混帳,真是個混帳,蕭正軍啊蕭正軍,你官當的再大又有何用,連兒子都管教不好,任這麼一個東西魚肉鄉里,你愧對蕭家的列祖列宗。”
華服公子一臉不耐煩地道:“你愛上哪兒上哪兒,別對本爺指手畫腳的,也別礙著本爺辦事。”然後一揮手,“把裡面的全給爺拎出來。”對於那些綁在外邊的人,他看也不看。
他的手下們應聲,下了馬,甩著手裡的馬鞭往鋪門口走。
這時,鋪子裡的人卻魚貫走了出來,堵住了這些人的去路。
古元河站在最前,“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
華服公子歪著身子坐在馬背上,嗤笑一聲說道:“雜魚滾一邊兒去,讓你們東家出來先給爺爺磕三個響頭再說話。”
青舒不緊不慢地自鋪子裡走出,“蕭遠是吧,蕭正軍蕭大人的二公子是吧,真是久仰大名了。”
沒錯,華服公子不是別人,正是蕭媛的二哥蕭遠,錦陽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他在鋪子外一說話,蕭媛便鬧著讓青舒放了她,她要出去打蕭遠報仇。
青舒便綁了蕭媛的雙手,把人扯了出來。
蕭遠見了青舒,眼一亮,歪在馬背上的身體立刻坐正了,色眯眯地上下打量起青舒來,“這位小姐是?”他這人好色,見到漂亮姑娘眼睛就發直。這會兒他滿心滿眼注意的只有青舒,哪有空注意妹妹是好是壞。
不等青舒說話,蕭媛便開罵,“蕭遠你個色胚子、滿肚子壞水的傢伙,還不快救我。”
蕭遠一臉不高興地罵回去,“閉嘴,白痴。”
蕭媛尖叫出聲,“蕭遠你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居然利用我,你等著,我定讓爹爹將你打個半死,再罰你半年的禁足。”
蕭遠立刻變臉,“死丫頭,你找死。你以為你還在府裡不成?你以為這裡是錦陽城嗎?離了錦陽城,爺爺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一個燒壞了腦子的傻子,弄死了隨便埋那裡,誰還能找你不成?”
蕭媛氣的歇斯底里地叫,“蕭遠,蕭遠,蕭遠,我不會放過你,我要殺了你。”
青舒捂緊耳朵,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個狀況。這哪是兄妹倆,明明是仇人嘛。
蕭知縣大吼一聲,“夠了你們,都閉嘴。”
蕭媛哭了,一臉委屈地喊蕭知縣一聲叔叔。
蕭遠陰沉著一張臉望向蕭知縣,“再跟爺過不去,爺先廢了你。”
蕭知縣大步上前,從蕭遠的一個隨從手裡搶過馬鞭,揚手便甩向蕭遠。
蕭遠一驚,只聽啪的一聲響,鞭子抽在蕭遠的肩背上。蕭遠大叫一聲,直接從馬背上栽了下來。
離他站的最近的隨從反應很快,腳下一挪,給他當了墊背,兩人一起摔到地上。
蕭知縣搶上前,抬腿便是一腳,將摔在隨從身上的蕭遠踢的滾到了一邊。
青舒看的眼睛都直了,心裡暗道:打的好。
☆、No。98火燒鋪子
蕭遠呲牙咧嘴地被兩個隨從自地上給扶起來。他覺得這是他這輩子所受的最大侮辱。他是誰?他是錦陽城鹽運使蕭正軍的兒子。從來都是他打人,哪有別人他打的道理。
對上蕭遠陰狠的視線,蕭知縣突然覺得後悔。蕭家是否倒臺,與他這個不受重視的旁系子孫何干?他何必討人嫌地管教別人的兒子,為自己惹下麻煩。他將手裡的馬鞭隨手一丟,“蕭遠,你不必這樣看我,我打你,是為了救你。”“算了,你不會懂。”說罷,蕭知縣一揮手,“所有衙役聽令,保護古小姐和風味小食鋪。”
衙役們得令,跑過去站成一排,在青舒等人與蕭遠之間拉開一條安全線。
既然是蕭知縣的命令,白縣輔便放心大膽地將自己手裡的衙役也一併交給蕭知縣支配。
此時的蕭遠一身華服滿是塵土,後背上的鞭痕清晰可見。他目露狠色,“既如此,別怪我無情。”
蕭知縣卻不看他,揹著手站定,一臉的凝重。
正這時,有人在青舒耳邊低聲說了什麼,青舒的面色一沉,厲喝出聲,“蕭遠你想幹什麼?你最好讓埋伏在後頭的人住手。”
蕭遠的視線自蕭知縣臉上移開,落到青舒的臉上,一臉不懷好意地說道:“才發現,可惜晚了。”
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