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你呢!你卻躲到了小姐我的後頭去。”
小娟伸了一下舌頭,搔了搔頭,一臉的無辜。
青舒不敢耽擱,趕緊溜回了內院去。
過了幾日,幾車的大白菜拉到了古府。白菜在太陽底下晾曬了一日,青舒便招集了人手醃第一批的酸菜。
寧四的老孃和娘子兩人,程娘子一人,阿琴的娘和舅娘陳氏兩人,這就是五個人。再加上古府上的人,共十幾個女人湊到一起,開始分工合作醃起了酸菜。考慮到早晚天氣太涼,再加上女人的體力遠不如男子,青舒便固定了做工的時辰,每日辰時過半開工,午時吃飯兼休息半個時辰,下午申時收工。
青舒把監督、管理的差事交給了管家和蘇媽媽後,自己帶了青陽、洛小榮和陳喬江跑去莊子上收豆子和白菜了。今年的豆子再不是三文兩斤或兩文一斤的價了。
青舒定的收購價是,黃豆和紅小豆五文一斤,花腰豆三文到四文不等。白菜的收購價與去年康溪鎮上的市場行情相同,一斤一文半到兩文不等。
因為大多數人家的農忙還沒有結束,第一天收上來的豆子並不多。而白菜,因為許多人家都沒從地裡拔,所以沒有一個來賣的。
青舒發現,一向不怎麼安生的陳喬江居然對記帳和付帳異常專注,從頭到尾根本沒有搗過亂。青舒覺得詫異,難道這孩子的興趣在作買賣上?
青舒這邊過的充實而忙碌,而吳葉氏那邊的日子並不好過,而且是非常的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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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的太專注,忘了時間,汗一個
☆、No。170鬧鬼,道士
吳府請了康德鎮寧雲寺的兩名高僧及普通僧眾數人到府上,請他們在府上連續頌經三日。
自那夜之後再沒有鬧鬼的事發生,再加上這三日的頌經法事做下來,吳府所有人都覺得這鬼是壓服住了,便安下心來。
吳葉氏也覺得這頌經法事起了作用,整個人精神了一些,也不再疑神疑鬼地草木皆兵了。送走了僧眾們,吳葉氏覺得自己終於活了過來,總算安穩地睡了一晚。
第二日,她便恢復到從前,端回了當家主母的架子,坐在上首,先是招集了他們二房所有的妾室及子女,說話不溫不火地很是收拾了幾個趁機興風作浪的妾室及庶女。二房沒有庶子,只有庶女。因為她絕對不允許他們二房有庶子存在,為了不留後患,她都早早處理了的。
再之後,她叫來了大房和三房的嫡夫人,即大夫人和三夫人。人到了,她卻像沒看到一樣,低著頭擺弄手指,既不請她們坐,也不說讓她們走。大夫人和三夫人心裡極不痛快,卻也沒有調頭走人,而是面色不虞地坐了。
許久,吳葉氏似乎擺弄夠了手指,慢慢抬頭,見到大夫人和三夫人,一臉驚訝狀地說道,“喲,原來大嫂和三弟妹已經來了,我這兒想著事兒,一下就走神了,也沒注意大嫂和三弟妹是何時進來的,真是該打。”
大夫人皮笑肉不笑地沒說話。
三夫人慵懶地抬眼,一臉溫婉狀地說道,“俗語說的好,這貴人多忘事,像我們這樣無足輕重的二嫂自然容易忘。”
吳葉氏挑眉,“哎呦弟妹,二嫂錯了還不行?你也知道,二嫂最近太忙,身子都拖垮了,在這種時候,弟妹你可不許挑二嫂的理兒!”
三夫人理了理雲鬢,“二嫂要忙的事情多,忙著為二哥的事情跑前跑後的還不算,還得為天斌的病操心,再加上近些日子二嫂院中並不太平。這事兒趕事兒的,身為貴人的二嫂自然沒閒情把我們這些妯娌放眼裡。我們明白的,二嫂不必勞累了自己解釋這些,我們明白,我們一點都不怪二嫂。是吧,大嫂?”
大夫人並不接三夫人的話,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吳葉氏,“二夫人,請問有事嗎?我家浩兒病了,正是離不開孃的時候。”意思是,有話快話,有屁快放,她沒工夫陪吳葉氏耍嘴皮子。在以前,無論如何,面子上她都要喊吳葉氏一聲二弟妹,現在連弟妹的稱呼都免了,直接叫了二夫人,擺明了要和二房劃開界限。
吳葉氏氣的不輕,一拍桌子,“我們還是一家人嗎?是一家人嗎?兄弟還關在衙門裡,你們便個個不安生,不幫襯兄弟就算了,還處處挖自家人的牆角。趁我病的幾日,你們手伸的多長?你們搜刮走了公中多少東西?我心裡明鏡似的。”
大夫人冷了臉,“二夫人,飯不可亂吃,話不可亂說。你想栽贓陷害,對不起,你找錯人了。”說罷就站起來往外走。
吳葉氏恨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