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床穿鞋,站起來來的時候感覺到腳底的刺痛。這使得她清醒了一些,摸黑慢慢走到桌前,拿起水壺搖了搖,有水。
她坐到椅子上,拿了茶杯倒滿水,一點一點地喝著。涼水入胃,她整個人都清醒了,瞌睡蟲全部跑光。舒了一口氣,放下茶杯,慢慢走回床邊,上床躺下。
睡不著,大概是她心思太重,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很難受,她無奈地坐起來,忍著腳底板的刺痛感下地,走到窗前,開啟窗栓,窗戶推開一半。
涼風襲來,她瑟縮了一下,望著天空中的點點繁星,心下一片寧靜。
“很美,對嗎?”淳厚而溫柔,又微帶著滄桑感的聲音不高不低地傳來。
青舒嚇的一哆嗦,還好是扶著窗框站的,否則肯定要撲倒。她驚魂未定地盯著院牆上的不速之客的身影,拍了拍胸口,也不管對方能不能看到,使勁兒剜了一眼過去。
白衣男子溫柔低語,“嚇到了?抱歉,在下以為你膽子很大,莽撞了。”
青舒的眼睛四下搜尋,穿一身白的既然坐在她的牆頭兒上,沒道理穿一身黑的會不在。
“不用找了。他害羞,躲在屋頂上不肯下來。”說話的時候,白衣的他還不忘往屋頂上的某一點指了一下。
屋頂上似有磨牙聲傳來。
對他們的到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青舒從來沒想過他們會來的這麼快。黑白二衛嘛!該來的遲早會來,逃避是沒有用的,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白衣男子問,“決定了嗎?要如何對付吳府。”
青舒有些無力地趴在窗臺上,“我以為,你們已經開始行動了。”早有人傳了訊息給她,她娘去世的第二日就有人把吳府的門匾射穿,還奉送鮮血寫就的“血債血償”四個驚怵的大字。
白衣男子跳下牆頭,走近青舒站定,“過去,沒有將軍的指示,我們從不擅自行動。現在,沒有將軍的接任者,沒有新的首領,我們更不會擅自行動,只會蟄伏。”他們歸來後,已經蟄伏了兩年半近三年。他們不想繼續蟄伏下去,他們等不到少爺長大成人,他們亟需將軍的繼承者出現,他們需要走到人前,再不能隱在暗處。
青舒不會輕易相信,“那麼,‘血債血償’的血書是怎麼回事?”
白衣男子說,“不是我們做的,是另有其人。”
青舒一臉的不信。
“你見過的,那人一身農夫的打扮,二十出頭,騎著一頭毛驢,昨日曾進府拜祭夫人。此人身份不明,跟了兩日都查不出他的真實身份,不知小姐是否認得此人?”
青舒抿緊嘴唇,話鋒一轉,“你們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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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62吵架的節奏
即便猜到了他們的身份,可還是要問清楚比較穩妥些。於是,青舒終於問出了口。
一個黑影從天而降,落在了白衣男子的身邊。除了衣物的摩擦聲外,沒有弄出其他任何響動。
青舒承認,又嚇了一跳。
穿著一黑一白的兩個男子抱拳,單膝跪地,“屬下……”
“慢著。”青舒阻止道。她因為急,聲音有些高,擔心吵醒了睡在耳房的丫鬟,一陣緊張。
沒來得及報上名號的兩人對視一眼,“小姐。”
青舒忙一擺手,“你們快走。明日午時,將軍墓前相見。但有一樣,希望你們換一下衣服,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這樣扎眼地一黑一白地出現在人前。”自從知道他們是虎狼衛的黑白二衛那一刻開始,她就見不得穿了一身黑和一身白的兩個男子走在一起,她覺得頭疼。
“是。”黑白二衛異口同聲地答應。自然,聲音壓的低低的,怕吵醒人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今晚會出現在這裡,只為行暗中保護之責,保護將軍之女古青舒和將軍之子古青陽的安危,並沒想過和古青舒或古青陽的任何一人打照面。現如今,吳府和古府的關係勢如水火,他們不得不妨。他們進來才發現,古青陽和周伯彥在一起。他們知道,周伯彥身邊的錦衣護衛警惕性極高,他們不想暴露身份,於是沒有接近古青陽,雙雙退到了古青舒居住的院子的屋頂之上。
他們沒想到,古青舒會半夜不睡推開窗子。自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