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部分(1 / 4)

青舒一怔,“出了什麼事?”

“表小姐接了信便關了門。奴婢想著,或許表小姐看了信會有口信傳給小姐,奴婢便等在了外邊。可是,表小姐突然就哭了,聽那聲音,哭的很傷心。奴婢便拍門問表小姐出了什麼事。表小姐不理,只是哭,還落了門閂。小姐,您快去看看吧!”

這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哭了。若說是信的緣故,青舒可不信。信的內容她也是看了的,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那麼,沈月華到底在哭什麼?她帶著這樣的疑惑,帶上人趕緊去看沈月華。

到了地方,聽到自屋中傳出的嗚咽聲,青舒一臉急色地拍門,“沈姐姐,沈姐姐請開門,快快開門……”

過得片刻,門閂響,哭紅了雙眼的沈月華開啟了門。她把青舒讓進來,而後關了門,並請青舒坐。然後她自己也坐下了,眼淚還吧嗒吧嗒地掉著。

青舒看了一眼桌子上平平整整地擺放的書信,“沈姐姐,有什麼不開心的,儘管告訴妹妹。可不能什麼事都悶在心裡,讓自己害了病。”

沈月華拿著手帕,輕輕按著眼角溢位的眼淚,而後搖頭。

真是急死人了。青舒試探性地問,“身體不舒服?”

沈月華搖頭,只是眼淚怎麼也止不住,還在吧嗒吧嗒地掉。

“那是失去喜愛的東西了?”她繼續猜。

沈月華再搖頭。不過,這會兒她不再只顧掉眼淚了,而是取了樹枝燒出來的一節炭條,在紙上寫下一句話。“妹妹莫急,姐姐是得知爹孃終於要接姐姐回家了,姐姐高興,有些失控了。”

看到這些字眼兒,青舒知道這只是虛驚一場。她安心之餘,有些憐惜眼前這個毀了容貌又失去了聲音的女子,同時也明白了這個女子內心的痛苦煎熬。受了三年的苦,好不容易得救了,卻不能直接回家,不僅要寄人籬下地借住到別人家裡,還要日夜擔心家人會不會接納自己、會不會拋棄自己的問題。

沈月華又寫道:抱歉,讓妹妹擔心了。

青舒淺淺一笑,“姐姐太見外了。”之後說令沈月華高興的事,“六哥信中說的明白,要讓妹妹帶了姐姐回京。此事妹妹應下了。這幾日,姐姐便準備準備,等到九月初二我們就出發。”

沈月華的眼淚還沒止住,不過臉上有了些許的笑容。她對著青舒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青舒見了她這模樣,衝門外吩咐,“快些打了洗臉水來。”

待沈月華洗了臉,穩定了情緒,青舒這才起身告辭。

第二天,青舒去了莊子上。莊子上只有留守的兩個男丁、三個婦人和幾個孩子。其他人全被吳管事帶去了荒地那頭兒幹活。

如今,莊子上田地裡的苞谷和高粱已經全部收割並拉回來了,都堆在打穀場和曬穀場上。留守的男丁與婦人正在一點一點地打高粱,並把打下來的高粱進行晾曬。苞谷棒子曬乾需要時間,這個倒是不急著打。

至於接在冬小麥後頭種的嫩苞谷,一直以來是現掰現賣的。還有就是掰下來苞谷棒子煮熟,然後剝了米粒兒下來並曬乾儲存的,與去年的做法一樣。現在還沒降霜,沒有上凍,因此還有一部分嫩苞谷正鮮綠地立在地裡。

青舒在莊子上停留的時間並不長,因為她只是順路進來看的,主要還是要去荒地那邊。五十頃良田與荒地挨的近,那邊可是全員都在忙活收五十頃良田內的苞谷。

青舒到了地方,走下馬車。她看著一百多號人在地裡風風火火地幹活兒,看著牛車一車又一車地拉了金黃的苞谷棒子往荒地上去,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糧食,這些可全是糧食。周伯彥說,她的五十頃地的苞谷也就能打六七千石的糧食。

可實際上呢,今年的年景不錯,沒有病蟲害,除了微旱,沒有任何自然災害。旱她不怕,因為她有別人沒有的灌溉便利條件。再加上是良田,她的人又伺弄的精細,她的苞谷產量只會比去年高,絕對沒有理由比去年低。

她曾說要用一萬石糧食換灝的平安。那時候她就確認,她的五十頃苞谷定能打下一萬石的糧食來。沒有農藥、沒有化肥的時代,一畝地打一千斤甚至更多的苞谷是不可能的。但好地伺弄好了,畝產兩石或兩石半並不成問題。而她的良田,自己人估計了一下,平均畝產肯定在兩石左右,或許還有上浮。意思是說,比去年的產量還高。她相信,她確信她的苞谷總產量肯定能達到一萬石。

地裡,吳管事很忙。他一會兒加入到掰苞谷棒子的行列之中,一會兒當總排程,指揮著幹活兒的眾勞力或拉苞谷的牛車。當他看到立在田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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