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也來不及細問,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元河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問出來沒有?是利刃所傷還是其它?說給我聽聽。”
“小姐,看大夫的工夫元河還清醒著,只是大家心急他的病,倒是沒容出空問話。之後想問的時候,元河又睡著了。到老奴離開藥鋪的時候,他還在睡。一會兒老奴回去問了,立刻讓人給小姐回話。”古強說的是實話,那時候他只顧擔心兒子,哪有心情問其他。後來兒子睡的踏實,他欣慰之餘哪忍心叫醒兒子問話。
青舒一擺手,“行了,讓他好好歇著。我們都已經回鄉,一切要慢慢來,不急在這一時。先說說那傷吧,是利刃所傷嗎?大夫怎麼說?”
想到那傷,古強沉了臉,“大夫說,看傷口形狀不是刀劍所傷,反倒像是尖利的農具刺傷的。因刺的偏了,只是劃開皮肉的口子大,沒傷到筋骨之類的要害。他身上還有些擦傷與瘀青,應是與人纏鬥過的。”
青舒跟著沉了臉,讓屋裡伺候的小魚出去看著點人後,說話聲便小了許多,“這事,我不介意把動靜鬧大。我問你,你有沒有辦法,把這事捅到”她一指天,“那裡去。”在古代,天,就是天子,就是皇帝。
古強大驚,“小姐,您……”
青舒把聲音壓的更低了,“你別忘了,古元河不僅是你的兒子,還是守護忠武將軍墓的人,是守護大安英烈忠武將軍墓的人。如今,守護大安英烈忠武將軍墓的人,先是被奪了賴以生存的薄田,後被利刃所傷,生命垂危,無人理會。古家村的里正是瞎子還是聾子?康溪鎮的父母官在哪裡?”
“可……”古強覺得大大地不妥。
青舒不讓他說話,“你別忘了,我們要在這裡紮下根來。留著這些與我們作對的人,對我們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