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底卻冰寒一片似能凍傷人的小姐。

蘇媽媽再不敢偷覷小姐的面色,頭垂的低低的,“小魚姑娘傷了頭,昏了過去,被抬至陰涼處。小鎖姑娘老奴沒攔住,出府去了。”其實不是沒攔住,而是不敢攔。這小鎖仗著有小姐的喜愛,有小姐為她撐腰,除了夫人和小少爺,這府裡她對誰都敢大小聲。

☆、No。3發賣

青舒目光一閃,斂了怒氣,淡淡地問:“夫人怎麼說?”她想,這事可大可小,不好接手,更不好處理。自古將軍死後,古葉氏並不親近女兒,整日躲在文瀾院中,一年之中母女見面的次數絕對不超過五次。因此,前主也不瞭解古葉氏的為人,前主曾經的慕儒之情在母親這樣冷淡的處理下,最後轉化為一種怨恨。現在,這樣的一對母女身邊的兩丫鬟打架了,古葉氏的反應,她很好奇。

蘇媽媽小心回話,“夫人吩咐老奴,將小姐院中的粗使丫頭小娟與負責正廳灑掃的丁家妹調到夫人院中伺候。至於小魚姑娘與小鎖姑娘要如何處置,夫人叫小姐定奪。”

青舒知道古葉氏一向不理府中事物,整日躲在主院中發黴。可是,古葉氏居然連自己貼身丫鬟的生死都不顧,這可真是個能寒人心的主兒。

要知道,這要是換作原來的古青舒,一定會讓小魚自生自滅,要是心情一個不好,說不準還要讓小魚傷上加傷,且不會責罰小鎖一分一毫。古葉氏明知道這點,卻將受傷昏迷的小魚交到了她手上,一點也不顧念小魚近身伺候五年的情分,真夠無情的。

青舒一下打消了慢慢親近古葉氏的想法,稍一思索,便有了章法,“請個郎中為小魚看傷。再有,吩咐下去,派人出去抓小鎖回來。”

蘇媽媽一臉吃驚地抬頭,“小,小姐……”

青舒沉了臉,“還不快去?郎中請的遲了,真要鬧出人命該如何善了!”府中奴僕近兩年遣散不少,伺候主子的婢女只剩那麼幾個,還鬧出這種事來,她只想嘆氣。

蘇媽媽一驚,轉身就走。突然想起一事,又轉回來,“小姐,為小魚姑娘診治的銀錢……”

“到賬房領,從我這個月的月錢裡出。”她的人犯錯,當然得她這個做主子的擔著。

蘇媽媽強壓下震驚的神色,口稱是,低著頭匆匆離去。

一個時辰後,除了古葉氏與臨時調過去伺候古葉氏的小娟外,古府所有人都被招集到了正廳前的空地上。

正廳門口臺子上並排擺了兩張椅子,左邊的椅子上坐的是青舒,右邊的椅子上坐的是個五六歲模樣的一臉不安的男孩子。

而臺下最靠前的位置,一左一右地分立著兩個人,分別是管家古強和他的媳婦蘇媽媽。

古強個子中等,四十左右歲的樣子,黑髮中摻雜了幾根白頭髮,留著鬍子,紅臉,鷹鉤鼻,大嘴巴,目光如炬地穩穩站在左側,並沒有見到主子的謙卑恭謹之色。

而蘇媽媽,卻與古強相反,一臉恭謹地立在右側。

在他們夫妻身後不遠的平地上跪著兩個人。一個是頭上纏著白布、面色蒼白的小魚;一個是被反綁了雙手、並堵住嘴巴的小鎖。

在她們身後兩米左右的距離,府中的男女奴僕左右站成兩列。

右邊一列是女人孩子。

寡婦許三娘,帶著五歲半的女兒,是負責廚房工作的廚娘;寡婦許五娘,抱著未滿兩週歲的稚兒,是負責漿洗、縫補的婦人;丁家妹,漂亮的十三歲小姑娘,負責府上正廳等處的灑掃工作及雜活兒,中午已被調到了夫人房裡。

左邊一列是男人。

缺了條胳膊的蔡鐵牛,二十來歲的年紀,是守門的家丁;跛腳的李大郎,三十來歲年紀,是負責餵馬、趕車的車伕;左手不靈便的韋鐵錘,十六歲,是前院打雜的家丁;左臉上的刀疤從眉角延伸到下巴的丁家寶,二十歲,主要負責府內的採買事物;古元寶,瘦弱的十一歲的小少年,古管家與蘇媽媽的次子,是專門伺候古府小少爺的小廝。

青舒放下手中的名冊,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真想撫額嘆息,這個古府,在皇族、名門世族聚集的天子腳下,真可謂是怪胎中的怪胎,異類得讓人無語。這府上奴僕不是缺胳膊、跛腳或毀了容的男人;就是帶著孩子的寡婦。唯一算得正常的幾個,便是小魚、小鎖、小娟及丁家妹這四個丫鬟和古元寶這個小廝了。

暗中感嘆完畢,青舒示意蘇媽媽將堵住小鎖嘴巴的巾帕拿掉,然後淡然地問跪在下邊的人,“說吧,是誰先動的手?因為什麼原因起了衝突。”雖然從蘇媽媽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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