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捱了一下,疼得毫無形像地大叫出聲。
青舒一舉得手,連番出手,將左躲右閃的丁澤打得嗷嗷直叫。
“啊……你個沒娘養的臭,嗷……你個該死的,嗷,嘶……老子殺了你,啊……”他慘叫一聲,就代表著捱了一棍子。
丁府的馬車伕再顧不得馬車,扔下韁繩,急急地準備上來救自家老爺,因為太著急,中間還拌了一腳,還被丁家寶給截住了。兩個人頓時就交起手來。
身上捱了十幾棍子,平日裡只知享福缺乏鍛鍊的丁澤支撐不住,左腳拌了右腳,面朝下摔趴到地上。
青舒見了,冷笑一聲,汗都不擦,掄起棍子往他身上又招呼了幾下,間或再踹上幾腳,“你不是橫麼,嗯!你不愛欺負人麼,嗯!今天姑奶奶告訴你,將門之後不可欺。”
丁澤撲騰了幾下沒能爬起來,吃了滿口的土,“呸,呸,你這賤人,你等著,老子定叫你古家斷子絕孫。”
青舒不氣,卻是拿棍子猛戳還在撲騰的他的後腦勺,“老東西,人在做,天在看,到底誰會斷子絕孫,這可真不好說。”說罷,喘勻了氣,再次掄起棍子,往丁澤肥碩的屁股位置狠狠招呼起來。她不要他的命,卻是要他至少躺半個月,長長記性。
這邊單方面的打板子,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商賈府上的家丁對上將門府邸的家丁,結果毫無懸念。
丁府的家丁哀哀叫著,在地上躺成一片。古府參加戰鬥的眾人理了理些微亂掉的衣裳,將丁府的家丁像拖死狗一樣地拖到一處,任他們東倒西歪地待著。
打人打到累的青舒也已經住了手。她自知自己的行為不好看,但心裡卻爽快極了。莫名穿越的憋屈,被人踩到底欺負的種種委屈與不爽,今天終於得到發洩。什麼禮儀規矩的,反正她沒了爹,又沒娘管,不拋開一切在人前耍狠,威懾那些不長眼的,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路邊,角度好、視線佳的位置,停著一輛外觀普通的馬車。車內,挑著簾子注意著蔚然書院前的動靜的古瑞星搖頭嘆息,“這還是女人嗎?嘖、嘖、嘖,這京城第一野蠻女的頭銜肯定要易主了。”
“誰是京城第一野蠻女?”一個略顯低沉的聲音從旁問道。
周伯彥咳嗽一聲,提醒古瑞星注意說話些。
遺憾的是,古瑞星沒有接受到暗示,眼睛盯著外頭,順嘴答,“除了步語嫣那膽大包天的丫頭,還能是誰?”
周伯彥感嘆某人不長腦子之餘,毫無懸念地看到某人當場捱了寵妹上天的哥哥的一個硬拳頭。
古瑞星呲著牙揉著胸口,敢怒不敢言,只得把注意力繼續放到看熱鬧上,“咦,那不是胡大將軍府上的管事嗎?縮頭縮腦地躲到百姓中間做什麼?”“嘖、嘖、嘖,這也太好事了吧!那個應該是老洛頭府上的下人。唔,這個應該是公主府上的婆子。嘿,居然還有大家小姐躲在馬車裡偷看……”“不是吧,居然連王爺府都有人來看熱”他突然臉色一變,刷一下放下簾子,“快走。”
馬車走出老遠,他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迎上同車的另兩人不解的視線,用指尖沾了茶水,在不大的桌面上,抖著手寫下一個“皇”字。
周伯彥搖著骨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垂著眼皮,看不出表情。
寵妹上天的步六哥,緊皺眉頭,“沒看錯?”
古瑞星搖頭,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關節,“誰能告訴我,這邊動靜鬧得這麼大,城防營負責內城巡邏的官兵為何沒有出現?京城總衙的巡邏隊去了哪裡?難道都睡著了不成?”
沒人回答他。
他又道:“好吧,就算他們都睡著了,那胡大將軍府上的侍衛或家兵總該趕過來護著丁澤吧,為何沒有出現?”
同樣沒人回答他。
寵妹上天的步六哥暗想:我們大安的天都湊過來看熱鬧了,哪個不要命的敢帶了人跑過來,打斷大安的天看熱鬧的興致。
而三人中唯一的知情者周伯彥,卻是閉嘴不言,隨他們猜、隨他們想。
☆、No。29孩子打架
青舒若是知道自己當街發飆,棍打丁澤的好戲居然被大安的皇帝從頭看到尾,不知道會不會嚇死。不過,她是沒機會知道這種事的。
丁澤這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屈辱,此刻他由鼻青臉腫的兩個小廝一左一右的架著,正一臉狠毒地望著青舒。
青舒神清氣爽地指揮人,讓丁澤與丁府家丁站在北側,青舒自己帶著古府眾人站在南側,形成兩方對峙之勢。當然,所謂的對峙只是個形式,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