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知道她是想歪了,就很小聲的提醒她,只是她這樣反倒是被雲笙當做了不好意思。
“你不用怕,有我給你做主,你如果敢不負責任,我就把他送去敬事房。”
魏頤言擰著眉看向了孔楠秋,眼神裡滿是擔憂和同情:五公主這麼大脾氣,你將來要是不小心和別的女人有牽連了,可該怎麼辦啊?
孔楠秋斜了他一眼,覺得這人就是欠揍。
“皇姐,我…我沒有,魏公子找了大夫來給我解毒,你若是不信可以看看的我的手。”
雲笙愣了一下,隨即而來的就是漫天的歡喜,她根本沒有去看雲意的手,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我信,我信。”
其實,雲笙心裡已經開始念阿彌陀佛了,幸好,幸好雲意沒有出那種事,就算她已經和魏頤言訂了婚約,但也要等幾年以後才能出閣。
逐蘭端著湯藥回來,發現屋子裡多了幾個人,雖然有片刻的詫異,她還是穩穩的走到了屋子裡那張儉樸的木頭桌子邊,放下托盤先端了一碗大補湯給魏頤言。
“魏公子,請。”
“多謝。”
之後,逐蘭就端著湯往雲意身邊走,五公主在聽見逐蘭的聲音時就鬆開了雲意。等逐蘭來到她們二人身邊時,她就順手接過了逐蘭手裡的碗,拿起勺子開始給雲意喂湯。
“慢點,燙不燙?”
雲意笑著搖頭,雲笙喂湯之前都會吹一下,到她這裡時根本不會燙。
喝完了湯,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管雲意身體是否依然虛弱,她都該回宮去,今天的事…短時間內不會平息下來,她若是在這個時候離宮,反倒是遭人詬病。
逐蘭給雲意穿好鞋子後,雲意才慢慢的站在地上,只是因為被藥物侵蝕過的身體一時半會難以恢復,從剛走一步,讓就往地上倒。
一直在旁邊的魏頤言直接擠開了五公主,把雲意打橫報了起來往外走,快到門口時,魏頤言低頭說:“把眼睛先閉上,免得刺到眼。”
此時正是夕陽西下,徐老的屋子剛好朝西,橘色的光容易刺的人眼睛都睜不開,況且雲意又和他一起在屋子裡待了很久,就這樣直面夕陽,難免傷到眼。
雲意沒有閉眼,而是直接扭動脖子,把臉埋在了他胸口。
按理說把人送到馬車上魏頤言就該離開,但是因為雲意一直沒有說話,魏頤言就抱著雲意坐在了馬車裡。
隨後敢來的雲笙一掀簾子,看見了在裡面端坐其中的魏頤言,最後無奈的去了另一輛馬車。她看得出來,除非她衝進去把魏頤言趕出來,否則他是不會主動的下車。
孔楠秋看著馬車的簾子,彷彿能看見裡面魏頤言現在的動作和表情一樣,不由得低頭一笑,最後跟著五公主上了另一駕馬車。
和魏頤言他們同乘一架馬車的逐蘭,坐也不是,跪也不是。因為那邊的兩個人實在是太惹眼了,雖然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但就是雲意倚在魏頤言懷裡的畫面,也是足夠虐到旁人。
雲意的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抓住了魏頤言的袖子,慢慢的把他垂在身體一側的右手放到了自己腿上,把他的袖子撩上去,那個猩紅而猙獰的傷口就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了她眼前。
魏頤言又把袖子弄了下來,不想讓她看見那條疤,但云意又再次把袖子給他掀了上去,拗不過她,所以他就由著她去了。
看著那條疤,雲意就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救活的,剛才在屋子裡她就注意到了,他接東西、做事都是在用左臂,而他並不是左撇子。
雲意坐在魏頤言腿上低著頭,看著那條疤,眼淚不知不覺一滴一滴的匯聚起來,砸到了她的衣服上。
她發現自己現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不會白痴的去問他疼不疼,因為就算他逞強說不疼,她也知道那是假的。她也不敢說謝,因為一個謝字,根本不足以回報他的恩情。
“別哭,回宮後好好養傷,旁人的事不要去管,等你身體養好了,想怎麼折騰我都陪你。”
“恩”
雲意像小雞啄米似的,用力的點著腦袋。
魏頤言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耳朵,隨便說了一句只有她能聽見的話。
雲意聽完那句話,就一下子撲到他胸前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頸,魏頤言只好抱著她讓她哭個夠,今天的事放在任何一個女子身上都會造成不小的陰影,雖然她今天沒有遭遇到九公主經歷的噩夢,但是她也會後怕,會多想。
馬車了到永安街上,眼看著就要到宮門口了,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