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不住祁月國的氣候了。
回宮的時候雲意一直走在逐蘭身後,生怕別人看見她臉上的紅印,雖然沒有牙印,可臉上卻有一塊不小的紅□□域,活像腮紅只打了一半的模樣。
回了自己寢宮,拿著銅鏡左右上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實沒什麼牙印,但確實紅的不正常。
不由得讓她想起了自己被咬瞬間的感覺,明明說的好好,魏頤言突然湊到了她眼前,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桌子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就傳來了痛感。
不知道為什麼,她發現自己的臉…又紅了一些,而且不止是被咬的部分,是整張臉都紅了。
“逐蘭,你說他是不是有狂犬症或者別的什麼病啊,我會不會被傳染,會不會死啊!”
看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自己跟前來回走動的雲意,逐蘭很想說:殿下,莫要轉了,奴婢的頭都快被您轉暈了。
“殿下,奴婢覺得大概是屋外太冷,而寢殿裡有火龍有炭盆,冷熱一交替讓您有些不適應,興許過一會兒您臉紅的症狀就消下去了。”
“真的嗎?你確定?”
逐蘭很想說:奴婢不確定。
但是,如果她這麼說了,只怕面前的人很久都不會冷靜下來。
“奴婢確定,奴婢先去打些水來,殿下先淨了手臉,一會兒奴婢再把太后娘娘賞的玉膚露給您擦臉上,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哦哦哦,那你快去,一會兒我還得給母妃請安,千萬不能讓她看見我這副模樣。”
著急了半天總算是覺得有個靠譜的方法了,雲意忙催促逐蘭去給自己打水,要不是天色還早,她肯定是得泡個梅花浴來除掉自己今天的鬱悶。
晚上用膳時,做賊心虛的雲意總覺得雲顥在盯著自己的臉看,便直接瞪了回去,讓雲顥完全摸不著頭腦。
用過晚膳,等蕭妃歇下了,兄妹兩個打算來個睡前談心。
“聽說你今天出宮了?”
“這個需要聽說嗎?整個出雲閣大概都知道我出宮去了。”
“去見魏頤言了?”
“他給我尋了株蒼龍山雪蓮,我不得不去。”
“我明白,是皇兄沒有能力,委屈你了。”
不知道為什麼,雲意總覺得她皇兄好像把什麼地方想歪了。
“為了母妃的身體,一切都是值得的,皇兄也要照顧好自己,我的親人很多,但家人卻很少。”
“我明白,你也是別大意了,雖說身體裡的毒被大夫清除了,可你也要多注意調理。”
“嗯嗯,我平日裡有按時吃藥、用膳、休息,我從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