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只用掛在樹的枝葉間即可;但走到樹下才發現那些布條都是綁在樹上的;只是綁的人很有心;並沒有綁的特別緊免得影響樹的生長,只是保證布條不會自己解開罷了。
在她發愣的時候,逐蘭已經從旁邊的小沙彌那裡領來了筆和紅色的福帶。
雲意接過後,拿著筆卻不知道該寫什麼;低頭咬著唇想了一會兒後乾脆把筆還了回去。
“罷了,願望還是放在心裡,免得被人看見了。”
逐蘭不理解雲意的話是何意;只見雲意把福帶夾在掌縫之間;雙手合十虔誠的彎下腰低著頭向那棵千年菩提許下自己的願望。
周圍的兩個人都不知道她許了什麼願望;只是看見她滿足的笑容也覺得這一趟倒是來得值,逐蘭已經很久沒有在雲意的臉上看見那種孩童般滿足的笑容。
“你們也來吧;不必學我,想寫下來就去那邊那筆寫,再請人幫忙綁在樹杈上。”
逐蘭和秦逸唐是直接被雲意推到了負責準備筆和福帶的小沙彌面前,旁邊的不少人看逐蘭和秦逸唐郎才女貌的模樣都一副祝福的眼神看著他倆,讓雲意心中一陣竊喜。
最後,逐蘭無奈的拿起筆寫了幾個字,而秦逸唐是之間把空白的福帶交給了小沙彌;他沒有寫,並不代表沒有。
雲意也不勉強他們,出來了就希望自由自在,她不想拿自己的身份向逐蘭和秦逸唐施壓。
“恩,我們再站一會兒就去竹林轉轉。”
魏頤言馬不停蹄的把大半個寺院都走遍了,終於在最熱鬧的菩提樹下看見了帶著面紗的雲意,當然還有她身邊捱得很近的秦逸唐,只是由於角度的關係,逐蘭的身影被樹幹擋了個結結實實。
魏一寧也看見了那邊有說有笑的兩個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家公子,為什麼他感覺周圍的氣息有些不對。
“我把她帶走,剩下的兩個人交給你處理。”
魏一寧還沒有來得及拒絕,魏頤言就開始行動了。
突然之間人群裡傳出一個聲音:你們誰偷了我的玉佩,抓賊,我的玉佩丟了。
因為這個普通到聽一次根本記不住的聲音,本就無序的人群,霎時間就更加混亂。
雲意好奇的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看見自己的肩膀就被什麼人抓住了,然後……她就被人非常不溫柔的夾在腋下帶走了。
逐蘭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剛要做些什麼就看見了一個不算陌生的人。
“逐蘭姑娘,好久不見。”
“他把殿下帶哪裡去了?”
看見魏一寧,逐蘭就能猜到剛才出手的人是誰,因為無辜的秦逸唐已經被人團團圍住,只因他的腳邊出現了那枚傳說中丟失的玉佩。
“主子做事,我們這些當奴才的怎麼會知道?不過你放心,我家公子不會傷害殿下,不然殿下也不會活到今天。”
“你…”
逐蘭不喜歡魏一寧,尤其是和穆離對比起來,魏一寧簡直就是差遠了。
“誒,你可別激動啊,先不討論你是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你打贏了我又如何,不一樣找不到你要找的人嗎?而且,這裡人這麼多,把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
這邊僵持不小的時候,那邊雲意已經很沒形象的彎腰喘氣了,剛才魏頤言差點把她勒死。
“好久不見啊!”
魏頤言站得筆直看著在自己對面面色發白的女子,她的面紗已經被他摘掉,兩個月沒見面,感覺她和以前又不一樣了些。
好不容易順了氣,雲意直起身子看著面前的人。
“你把本宮帶這裡來所謂何事?”
“你覺得呢?”
魏頤言不喜歡雲意現在看自己的眼神,陌生到讓他想收拾她。
雲意冷冷的看了一眼魏頤言,看著周圍的竹子,面上滿是不耐煩。
“既然沒什麼事,本宮就先告辭了,後會無期。”
說完,雲意就轉身打算離開,結果剛邁出第一步,手臂就被他用手捏住了,一個大力將她扯了回來。
這下,雲意臉上的不耐煩,已經變成的厭惡,那種如遇殺父之仇一般的厭惡,刺痛了他的雙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為什麼不回信?”
雲意翻了個白眼,鄙夷的看著魏頤言。
“你當你是誰,你以為隨便一個阿貓阿狗給本宮寫信,本宮都要回嗎?”
說完,她看見他眼神裡崩塌的鎮定。
“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