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不會吧,孔家和魏家不是親家嗎?至於下手那麼狠,那魏家二夫人可是孔家嫡女啊!”
“王兄你這就孤陋寡聞了……”
王兄一見對方故作高深的樣子,就心領神會的拎起面前的小茶壺給這位賢弟斟了一杯茶,“賢弟請用茶”
“嗨,王兄客氣了。”接過茶喝了一口,還微微清清嗓子,像是要唱一出大戲一般,活生生的把自己對面人的好奇心勾了起來。
“這孔家夫人可是周家人,周老將軍你是知道的,虎父無犬女啊,將門之後自然見不得那些流連煙花柳巷的事。”
“那日魏小爺和孔少爺為一個花魁娘子動起手來,還把人孔少爺打得當場吐了血。這孔家本就在氣頭上,偏偏魏小爺去上門賠禮道歉時……”
對方突然話音停了,這讓王兄心中有些不快,說書先生也不興這樣釣人胃口啊。
“誒,你別停啊,我這聽的正入迷呢?”
見對方好奇的樣子,男子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飲盡剩下的茶水,待對方明事理的幫自己斟滿後才慢悠悠的開口。
“據孔家下人說,那天魏小爺去了孔府,沒有正兒八經的去道歉,反倒是看上了孔家的一個丫鬟,那可是孔夫人身邊的丫鬟,自然是會點拳腳功夫的,可是啊,這個魏小爺實在是忒狂妄了,直接想霸王硬上弓,這下孔夫人豈能饒他,當即就出了手活生生的把魏小爺打到吐血。”
講到這裡,那男子謹慎的看了看周圍,然後湊到了王兄的耳朵邊,悄聲說:“聽說啊,魏小爺的□□…被孔夫人踹了三腳,當時的就把魏小爺疼的滿地打滾,昨個兒還有人去醫館打聽呢,說是魏小爺這輩子…怕是當不了男人了。”
……
而此時,大家口口相傳的魏小爺正坐在書房裡和人下棋,除了臉上還沒有癒合的疤痕和淡去的淤青外,全身不見一點傷。
“魏一寧,你去給本公子查一查,哪個混蛋傳的本少爺不能人道的訊息,抓住了不用手軟直接讓他不能人道。”
“不用查了,我找人做的,反正你不是也想派人散播我不能人道的訊息嗎?我這啊…算是快人一步了。”
坐在魏頤言對面的人正是孔楠秋,他也不過是派了兩個人在醫館故意散播訊息而已,誰知道魏家大房那邊如此熱心腸,只用了半天不到,魏小爺變成太監的事,就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魏一寧看了眼笑得如沐春風的少爺,感覺一股寒意慢慢的爬上脊背,上一次少爺這樣笑……就有兩個人被丟去了亂墳崗。
“少爺……”還需要把人做得不能人道嗎?
看了一眼衝自己得意的孔楠秋,魏頤言笑著揮手說:“你先下去,本公子要和表兄好好敘敘舊。畢竟……也有半天沒有見面了,這話可得好好說說了。”
“屬下明白”提著心頭的一口氣,始終不敢撥出去,直到出了門,安靜的合上門,魏一寧才敢放肆的呼吸。
“你真想和我在這裡動手?”孔楠秋端起茶杯細細的品了一口,看著對面有些蠢蠢欲動的人。
“不…我不會和你動手,只不過聽說…趙夫人要生了,我在想要不要以堂兄你的名義送一份大禮去。”
“子瞻,你別來挑戰我,我這個人脾氣不大好,宮裡的那個八公主,我可是聽說從孃胎裡就帶著心疾,可受不得刺激。”
威脅人…誰不會?他那天可是在護城河邊親眼看見帶著小公主放河燈的魏小爺,當時嚇得他差點把自己手裡的東西扔出去。
魏頤言有些不耐煩,眼睛雖是盯著棋局,但是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就不該允許他進來打擾自己的清靜。
“那你儘管去,你孔家隻手遮天,連陛下的後宮也敢插手,不過你也別忘了,她畢竟也是半個秦家人。”
聽到這裡孔楠秋笑了,笑得有些誇張,連杯子裡的水都撒了出來。“子瞻啊,那個八公主可是才十歲……你也下得去口,哈哈哈。”
魏頤言低頭看著棋盤上的棋子,選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把自己手中的白子落下,免得等會兒直接把這棋子扔進孔楠秋的嘴裡。
笑了一會兒,見對面的人一點也不撓,孔楠秋倒覺得有幾分無趣,放下杯子拿出帕子將手上的茶水擦乾淨,垂下眼瞼臉上已經不見絲毫笑意。
“你不會真的看上了那個病殃殃的八公主吧?曾經可是有太醫說過,她活不過二十歲。”
“干卿何事?”她能活多少歲是她的事,和其他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把已經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