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上去就要哭,立馬出聲制止,“行了,你別嚇弟妹,這個時候是該哭鬧的時候嗎?趕緊想想怎麼辦吧,謝兄弟可是被關進去了。”
去年冬天的時候,謝予和他約著去打過獵。一起睡過茅屋,喝過烈酒,吃過烤肉,兩人雖不經常在一起,但關係倒是好了不止一個層次。他說出關心的話,也不是沒道理的。
“我這不是心疼妹子嘛。。。。。。”胡嫂子在大家面前被訓,覺得有些失顏面。明知道自己做得不對,還是嘟噥了幾句。
“行了,知道你心疼,回頭事情解決了,你愛說多久說多久。”胡屠夫是個也知道自家媳婦的性子,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的事情,做得很順。
果然,胡嫂子聽了就不咋呼了,冷靜問沈木木:“妹子,你是怎麼想的?”
“我還是先去一趟縣裡,見到人再說。”沈木木回道。現在只知道人被帶走了,卻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等問過謝予才能進行下一步。
“那好,咱們現在就走。”胡嫂子是急性子,一刻也等不了。
“嫂子,你們就別去了,幾個孩子在家,我也不放心,小遠就麻煩你們照顧了。”沈木木並不想胡嫂子他們也跟去,皇權至尊的時代,老百姓都不願意和衙門官司沾上關係。要是謝予真犯事了,他們關係撇的越遠越好。
“吳大娘你們等我片刻,我去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出來。”見吳大娘點頭,沈木木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臥室,將自己能拿的銀子都拿上了,一個銅板也沒留。想了想,還把藏在嫁妝箱底的信物也拿上了。不知道能不能用上,但有總比沒有好。
她收拾的時候,小遠就在門口站著。她低頭和弟弟對視片刻,緩了緩揣得厲害的呼吸道:“小遠,姐姐走後,你就去胡嫂子家待著,乖乖的等姐姐姐夫回來。你不用擔心,姐夫會沒事的。”
“我就在家待著。”
“你聽我說,家裡沒燒炕,晚上你會冷的。大壯不是有自己的房間了嗎?正好,你過去,你們就可以一起睡了。聽話。”這個時候說這些話,沈木木一點不覺得是多餘的。
以前電視裡面都演了,古代是實行連坐的。要是謝予真做了什麼法理不容的事,衙門很有可能會再次回來抓人的,小遠最好不要在家待著。
“好。”小少年回視姐姐,答應了。
沈木木收拾了東西,見胡嫂子一家還在便道,“胡大哥,胡嫂子,小遠就麻煩你們照顧了。”
“好,小遠嫂子幫你照顧著。讓當家的跟你們去吧,好歹能幫你跑跑腿什麼的。”胡嫂子站到沈文遠身邊,手搭到他的肩上,讓沈木木放心。
“我跟著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胡屠戶也在旁邊如是說道。
沈木木知道他們是真的想幫忙,再推脫下去,倒顯得她矯情,便答應胡大哥也一起去。“如此,多謝胡大哥了。”
沈木木這邊擔心得很,謝予在牢裡,也不好過。
為什麼被關,謝予自己心裡清楚。他等這一天也等了許久,是以,衙差到的時候,他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配合態度。這一趟進來再出去,他就一身輕了。
牢房裡的味道並不好聞,尿騷味,黴味糾纏在一起,刺激得鼻腔疼。謝予盤著腿坐著,才待了一會兒,就開始想家了。
往日裡,這個時候,軟軟暖暖的媳婦睡覺抱在懷裡,身心都舒服得很。也不知道,小媳婦知道自己被帶走,是什麼反應,該哭鼻子了吧?
他正想著媳婦哭紅鼻子的模樣,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順著黑色的靴子看上去,面前站的不是別人,正是帶人抓他進來的欽差大人——林文博。
兩個男人,一坐一站,目光對視,都不算友好。如果目光能化為實質的話,此時,牢裡該是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的場景。
林文博站了一會兒,便往外走,“把他帶出來。”
聲音冰寒,沒有一絲溫度。就是這個人娶了沐沐,讓他見沐沐一面都困難。
“你是要自己交代,還是要動刑才肯說?”林文博看著被綁在刑架上的謝予,不慌不忙的問。
“欽差大人想要謝某交代什麼?明說就是。”
“跟我裝傻是吧。”林文博來回走動了兩步。自知道沐沐嫁的是眼前這個人以來,他每天都在嫉恨這個人。
而現在,這個人就在他面前,毫無反抗力,這讓他忍不住想要施暴。他知道這樣不對,試圖透過走動緩解下情緒。
這很有用,他很快斂下情緒道:“謝管事聽不懂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