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真的是把嫂子當自己人了,就為了林文博單獨去見了嫂子,還特意讓人去揍他一頓。昨晚,兄弟們下手可都不輕,也不知道就那樣一個文弱書生,能不能撐回縣衙。
“結仇?不是說都辦好了嗎?還能讓人找到這裡來了?”謝予停下腳步,危險的說道。
“瞧我說的,三哥,你只管放心,都辦好了,不留任何蛛絲馬跡,衙門要查也查不到咱頭上。這仇自然是結不了的!”
見謝予一臉的懷疑,徐磊把他們辦事的始末講了一遍。
揍得爬不起來嗎?揍得好,別管他是什麼身份,光是他林文博惦記著他謝予媳婦這點,就夠揍他好幾回了。
揍欽差大人等於和朝廷結仇,謝予不知道嗎?他當然知道。可只要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日子裡,有這麼一個人一直陪著小媳婦。他就氣得腦門冒煙,胸口悶得像壓了幾塊大石頭。他憋得慌!不做點什麼,就渾身不得勁。
謝予在其他事情上,都做得遊刃有餘的,唯有感情這塊,不開竅,對媳婦一慣是對待私有物的態度。直到這麼一個林文博出現,他才猛然意識到,他屋裡的那人是個招人稀罕的。
女人表現得太溫順,以致於他差點兒忘了。這不是尋常百姓家養出來的姑娘,而是有見識有能耐的貴小姐。林文博的到來也算是給他提了個醒,男人的審美大抵是差不多的,他稀罕,自然也有別人惦記著。
他自小失了雙親,雖有一個謝母陪著,也給不了他多少關心照顧,聊勝於無。缺愛長大的孩子,感情總是不多的。別的不提,單是看謝母撇下他,獨自去京都,他沒有一點傷心,就可以看出他是個感情寡淡的。
林文博的出現,讓他出現了危機感。他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謝予的歲數不小了,一旦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就會盡力留住什麼。想了整整一個下午,他帶了個價值不菲的手鐲回家。
如果她不想在茶樹鎮,怎麼辦?如果她想跟別的男人走,怎麼辦?這些,謝予都一一想過,還沒想明白怎麼辦,就到家了。
好在,最後,她嬌嬌軟軟的躺在他的懷裡,毫無防備的說了那事。
那時候,謝予想的是什麼呢?哦,對了,他想的是,不管她有沒有坦白,他都不可能放她離開的。他說若她獨自離開,就打斷腿的話,不是笑語,他就是這麼想的。真有這麼一天,他真會那麼做。
現在覺得媳婦各種好的謝三爺,晚上回家就被他懂事賢惠的小媳婦難住了。
“相公,你覺得我去找個事做做怎麼樣?”吃晚飯的時候,沈木木突然這麼問男人。
“怎麼?怕我養活不了你?”男人扒飯的動作不停。
“沒有。你看現在我每天就在家裡待著,無所事事的。閒得慌,我找個事情做著,能賺錢,還能打發時間,一舉兩得,多好。”
“你想做什麼?”
“嗯,還沒想好呢,就是有這麼一個想法,想問問你怎麼看。”
“閒得慌?你不是喜歡和胡屠戶家的一起,叫她來陪你。”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清閒,她倒是嫌棄起來了。
“胡嫂子有時候也忙呢。”沈木木撇嘴。
她飯量小,一早就吃飽了,這會兒坐著陪他,不時給他添點飯。聽他話裡的意思,應該是不同意的,便湊到他身邊坐著,“我呀,也不給你添亂,早飯和晚飯還是會回來給你做的。”
“你真覺得閒得慌?”
“嗯嗯!”
“這樣。。。。。。”男人擱下筷子,沉吟一會兒道:“你要是真閒得慌,我給你找個事情做做?”
“啊?”謝予是土生土長的古人,大男子主義不要更明顯。他不同意才是意料中的,他這麼容易同意,沈木木倒是有些懷疑有詐。
謝予卻不說話了,收拾了碗筷去廚房,沈木木端了剩下的湯,也跟過去問,“什麼呀?”
“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我告訴你。”謝予推她。
“那你呢?”
“你想我一起?”
“不不不。”沈木木受驚似的一連說了幾個不,自己跑去洗澡了,留下男人涮碗。等她洗完,也沒意識到,謝予幾個月來,第一次涮碗這個驚天事件。
等她洗完,男人就著她的用過的水,快速衝了一下,進屋了。
一進屋,就急吼吼的伸手摸她,意思很明顯,他想做飯後運動了。
“唉,你等等,你還沒說給我找什麼事呢?”沈木木躲著他的嘴巴。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