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話,男人立即沉了臉色。
長手長腳伸過去夾住她,一雙似能噴火的眼,死死盯著她一字一句問:“不跟我過?不跟我過,你要和誰過?”
沈木木動彈不得,還是瞪圓了眼睛,氣道,“我愛跟誰過跟誰過,你管我那麼多。”
謝予全方位制住那女人,原本是打算給她一個教訓的。看著媳婦眼裡集聚的霧氣,一下又洩了氣。只放狠話:“艹,你他娘別說了,爺不愛聽。再說這樣的話,爺可就翻臉了。”
這下,沈木木確定他不會揍人了,便不怕死的道:“翻吧翻吧,反正每次我問你事,你就用這招。你這是吃準了我不敢和你對著幹呢,現在沒所謂了,反正我要走了,你翻臉不翻臉還關我什麼事兒。”
謝予聽她那不中聽的話,湊過去,照著她的脖子,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說這麼多,不就是想問我事情嗎?你問吧,爺知道的都回答你。”
他讓問,沈木木卻不問了。她打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嫁過來這一年多,是不是孝順長輩,和鄰里和睦相處,還生了兒子,是不是盡到一個妻子的本分了?”
“是。”
“你是不是覺得我小,我不懂事,說了也沒用,覺得外面的事情,你自己也能解決?”
謝予不說話,沈木木便自問自答,“是,你是謝三爺,你是男人,你都能擺平。”
“可是,你有想過我嗎?我每天在家,兩眼一抹黑,提心吊膽的等著孩子他爹回來。好不容易將孩子他爹平安盼回來了,這孩子他爹還回來就陰沉著臉,沒有一句好話。”
“夫妻本是一體,外面的事情,你說了,我不一定能幫上忙。但若我知道你在做什麼,至少能安心。便是你有應付不過來的時候,我或許也能搭把手呢。”
謝予默了一會兒,將她往懷裡帶了帶問道,“真想知道?”
“嗯,想知道。”聽出他語氣裡的妥協,沈木木在他懷裡不住點頭。
“都想知道什麼?你問吧,爺都回答。”男人說著,在她的頭頂蹭了蹭。
沈木木想知道的多了,她決定先從最近的問起,“你昨天干什麼去了?”
“去處理了一些事。”
沈木木一聽,捶了他一下,“不要這種模糊的回答,具體做什麼事情了?”
“知道錢莊裡存了多少錢嗎?”謝予答非所問。
“呃。。。。。。不知道,你也沒告訴我啊。”沈木木以為他又要轉移話題,趕緊提醒道,“你問這個幹什麼?先回答我的問題。”
謝予拍了拍她的臀部,“爺正回答呢,你先聽完。”
“錢莊裡,存了一萬兩。”
“什麼?”沈木木以為自己聽錯了。
“黃金。”男人在後面悠悠加了兩個字。
沈木木倒吸一口涼氣,“一萬兩黃金?”
謝予就是一個賭坊管事的,哪裡來這麼多錢?家裡的金子,她一直以為是朝廷用來封口的。
“小聲點,不怕被人聽見了,惦記上?”謝予逗她。
沈木木一聽,將頭往他身上靠了靠,小聲問道,“你哪兒來的?”
“做管事掙的。”
“你少唬我!做管事哪來那麼多?!”
“爺不是還沒說完呢嘛,你還聽不聽了?”謝予頗不耐煩道,“追著問的是你,老打斷話的也是你!”
沈木木還沒從家裡有這麼多錢的衝擊中緩過來,聽了他這一番話,倒是稍微理智了一些,“你說你的,我不打斷你便是。”
謝予這才滿意了一些,繼續道,“做管事掙了些,倒賣鐵礦掙了些,賣鹽也掙了點。”
倒賣鐵礦掙了些?賣鹽也掙了點?
他說得輕描淡寫,沈木木是越聽心越亂,索性掀開被子,坐起來,看著男人道,“你!”
說了一個字,想到什麼,又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問,“你,你知道那是犯法的嗎?”
這後兩樣隨便一項罪名被告發,都夠殺頭的了!!
不同於沈木木的驚惶,謝予還是很淡定,“知道。”
“知道?知道你還去做?不要命了,還是嫌命太長了?”說到這裡,沈木木又是急又是氣,捶了男人幾下。
謝予被捶了幾下,也不惱,“這都是以前做的,現在都不做了。”
說了這麼一句,安撫了一下女人。然後將她放倒,給她蓋上被子,“你也不嫌冷,躺著,爺不是正跟你說嘛。”
“永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