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予翻身躺下,讓她趴在他身上,兩人面對面的說話。
“你今天受的氣,怕是不能出了。張寡婦知道我定不會放過她,不敢在家待著,要麼躲起來了,要麼動身去京都了。不管是哪種情況,現在去找人,都有些困難。你受委屈了。”謝予拿手拍著她後背,輕聲安撫著。
“沒事兒,我也沒受什麼委屈。況且,以魏承宏的性子,便是他們找去了京都,也討不了好。”沈木木沒想到男人還惦記著要收拾人,反過來給他順毛。
“自然是討不了好的。”以前,魏父剛去世的時候,張寡婦沒少給魏承宏臉色看。單看母親走的時候,告知一聲都沒有,便知道,母親也不待見她。也不知道張寡婦去京都,是想奔著誰去的。
“張癩子帶來那幾個人,我會找出來給你出氣的。”謝予伸手摸著她的小臉,這臉還沒有他的巴掌大。
“怎麼出氣?”沈木木一個激靈,不是要打殺了去吧。她在法制社會生活二十幾年,有些想法是根深蒂固的,不管是傷人還是殺人,她都不想看到。
“你想怎麼出氣?弄傷打殘,由你說了算。”想到今日,若沒有小胖的人在,他這小媳婦就要被輕薄了去,謝予就一陣惱恨。張癩子跑去京都也沒關係,十年半年,他總會找到機會收拾他的。
沈木木一聽,這人還真是準備暴力解決問題,立馬不幹了,“不許喊打喊殺的。”
“傻不傻,他們都上門欺負人了,那都不是什麼好人。”
“我知道,但他們也沒佔到便宜。再說了,你去收拾了他們,再出什麼事兒,我怎麼辦?”沈木木開始打感情牌,不這樣,她真的怕男人弄出人命來。
“婦人之仁!”
“你答應我,別去找他們了。”
“好,那便繞過他們這一回。”稍稍教訓一下就算了。
見女人滿意的點頭,將腦袋擱在他脖頸間,像是準備要睡了。謝予把人稍稍拉遠一些,“你還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嗎?”
“啊?沒有啊。”沈木木朝他眨巴眼睛。
謝予一直擱在她臀上的手使力掐了掐,“你再好好想想,還有忘了跟我說的。”
“嘶~痛!”沈木木拍他,尼瑪,發什麼神經,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又對自己媳婦下狠手了。
“白日裡,家裡還來什麼人了?”謝予看她確實沒想起,給了點提示。
家裡來了什麼人,就張寡婦一家還有。。。。。。還有孫老闆!
沈木木總算知道男人想問什麼了,“孫老闆來了一趟,說是想讓我繼續寫書,我沒答應。”
她沒有多想,今天飯桌上,大壯一個人講得手舞足蹈的,旁人都沒有什麼插話的機會。他提了提孫思源來過,沒有細說。現在謝予問兩句,也是正常的。
“你和他單獨見面了?”
“沒有啊,家裡幾個小子都在,當著他們面談的。”話出口,沈木木發現有些不對勁。這個壞蛋,把她當什麼了!
她突然側頭咬住男人的大拇指,微微用力,眼睛睜得大大的瞪他。
大拇指被叼住,謝予也不惱,“幹什麼?”他早發現,這小媳婦是屬狗的,喜歡咬人。
“你!壞蛋。”沈木木想給他點顏色瞧瞧,又捨不得用力,便只用牙齒不輕不重的磨著。
女人說話的時候,也沒鬆口,溫軟溼熱的舌頭一下又一下的掃在男人的指尖。謝予目光幽幽的盯著女人一張一合的小嘴,頭皮一陣酥麻,身體開始發熱。
“流氓!”沈木木壓在他身上,很快感覺到頂在她大腿上的硬物。她在那東西上吃了不少苦頭,一下就認出來了。趕緊吐出他的拇指,要翻身下來。
謝三爺來了興致,又哪裡能讓她得逞,一隻手將輕鬆她按在那硬物上,“你不是喜歡嗎?跑什麼。”
沈木木翻了翻白眼,喜歡什麼的,不都是他逼著她說的嘛。
“你正經點,說事兒呢。”
“你說你的,不影響。”謝予將空著的那手放到她的唇上來回按壓摩挲。
。。。。。。
沈木木不說話了。
“張嘴。”
“幹什麼?”
“不是喜歡咬東西嗎?給,爺的手指給你咬。”謝予理直氣壯的將食指送到媳婦嘴邊。
沈木木:。。。。。。
無語的沈木木被誘著哄著,讓男人如了願,然後兩人順其自然的做了一番運動。
結束的時候,沈木木攤在床上,仍由男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