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等我
“主子!!”
穆澤羲的暗衛齊齊叫道,可惜,還是晚了。
穆羲攔在楚嬙身前,鮮血從手縫中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在楚嬙的肩頭,染紅了楚嬙身上的衣衫。
“你,知道本王的王妃在哪嗎?”
穆澤羲的臉色慘白,看著楚嬙的眼睛,緩緩勾勒出一抹笑意,“她雖然貪玩,但我知道,她這麼做,不過是怕那個中媚術的是我。”
說完這番話,穆澤羲的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點,楚嬙死死的咬著嘴唇,泣不成聲。
“主子,不好了,許國的將士,叛變了!!”
暗衛說完,就有許國的將士衝了上來。
穆澤羲的嘴角冷冷的劃過笑意,謝子畫的目標,始終,都是他。不過幸好,楚嬙沒事。
“林燁然與宋依依達成合作,也難怪,許國的將士會叛變。”
無論他穆澤羲再怎麼聲名顯赫,也是大聖的王爺,怎麼可能讓許國的將士真心臣服。
“林燁然,小爺記住你了!今日你帶給小爺的傷痛,小爺一定讓你百倍償還!!”
楚嬙突然扭頭,狠狠的瞪著後宋的陣營之中,那一抹出現的鵝黃色的身影。
穆澤羲身後,正中一支銀色的箭矢,黑色的血,一點一點的暈開,染紅了穆澤羲一貫的藍色衣衫。
“聖安王爺,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深情一點。”
謝子畫幽幽的走過來,沒有穆澤羲,她一點都不懼怕楚嬙。只是。原本想著讓楚嬙相愛相殺的,只是沒想到,穆澤羲一直都知道真的楚嬙就在自己的營帳中,根本就沒中計。
幸好她在楚嬙的營帳中聞到了穆澤羲的味道,否則,還差點讓這倆人把玩在股掌之中了。
只是,媚術,豈是那麼簡單的?她在給楚嬙帶銀簪給楚嬙戴上的時候,將蠱蟲,不動聲色的下了進去。
“巫族之主,親自來坐鎮,真是勞累了。”
穆澤羲支撐著身子站起來,不動聲色的將楚嬙護在身後。
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謝子畫的眼神登時又狠厲了幾分。
“聖安王爺,你會關心我嗎?這麼多年來,都是我躲在人群后。默默的看著你,你從來不會看到我。即便是成年之後,我亦然不能得你正眼。所有人都道我喜歡啊耀,可你敢說,你真的不知我的真心?否則,你又怎麼會從不去江陰尋阿耀?你是故意的,躲著我!!”
“謝姑娘,本王在楚嬙之前,對女子都不瞭解,並不能明白你的心思,也更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讓姑娘惦記,姑娘還是省了這份心吧。”
穆澤羲後背的傷,觸目驚心,楚嬙不敢亂動,不過看傷口的位置,避開了要害。
謝子畫看見穆澤羲受傷,心中倒是沒多少痛苦,只是想著自己怎樣的趁機施展媚術。
“男人的戰場,才在沙場,女人的戰場,王爺參與進來。不合適吧??”
謝子畫的身後,滿是弓箭手。穆澤羲身上受傷,暗衛也不過百人,即便以一敵十,也是沒法比的。
楚嬙從未見過一個女子的笑中帶著陰森的氣息,謝子畫,就普通在地獄中飲血的厲鬼,臉上的表情看似祥和,實則猙獰不堪。
“謝子畫,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跟我這樣一個有夫之婦較勁,有意思嗎?你如果呢,想俯首認低,做我家王爺的暖床丫頭,我倒是可以考慮。”
話音一落,後邊的侍衛就笑成了一片。
暖床丫頭,得了主子的青睞,那就是陪睡,不得主子青睞,那就得倒夜壺,還得遭人鄙視,也就是最低等的丫頭。
這般的侮辱,對於謝子畫這種心高氣傲,從小就覺得自己肯定能得到最好的男人的人來說,
自然是無法忍受的。
“楚嬙,你以為。口頭之快,我能讓你贏了,就是怕你?”
這話說的,就跟自己能贏了楚嬙一樣。
楚嬙翻了翻白眼,突然扭過頭,瞪著謝子畫,冷聲道:“你既然不怕我,敢不敢跟我單挑?”
“哈哈哈哈!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自量力的人!”
謝子畫像聽了多麼好聽的笑話一樣,張狂的笑了起來,“楚嬙,你自己找死,別怪我!!”
說罷,謝子畫嘚瑟的扭頭朝著穆澤羲炫耀道:“聖安王爺,如今,楚嬙自己找死,要跟我單挑。如若出了什麼不太好的事,王爺,莫怪啊~”
謝子畫咬重了不太好的事幾個字,其中的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