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將士又剛好說了句楚嬙什麼玩意,還撞上了穆澤羲,所以穆王爺一個不爽之下,直接一把火燒了人家的廚房。
既然得罪了穆王爺,那就餓著肚子上戰場吧。
後宋的戰書,穆澤羲倒是第一次接,所以謝子畫在震驚之餘,又聰明的讓楚嬙戴上面具。
在給楚嬙梳妝的時候,謝子畫突然進來了。
“你們都下去吧。”
謝子畫手中拿著一根銀色的簪子,屏退了伺候楚嬙的人,自己走到楚嬙跟前。
“喲?美人早啊,這一大早的,該不會是來我這睡回籠覺的吧?”
楚嬙嘿嘿一笑,沒個正形。
謝子畫也不惱,只默默的看著楚嬙,然後溫柔的勾了勾唇角,“今日與聖安王爺對戰,你其實,不必太拼盡全力。”
恩?
不拼盡全力,是要做什麼?
等著被穆澤羲揍屁股啊?
楚嬙至今仍記得,穆澤羲曾經有一次惱火了,竟然關起房門打她屁股,想起來就覺得丟人。
謝子畫見楚嬙似乎是不太明白的樣子,徑自拆開楚嬙的頭髮,柔聲道:“女人跟男人打架,要麼,用這張漂亮的臉,要麼,就用聰明的腦子。我只不過,是想讓你今日托住聖安王爺,許國的皇帝也是愚蠢,竟然還想著跟我後宋合作,俯首稱臣,都認了,十萬大軍也不要了,就直想讓謝耀死,這般心狠,也是難得,謝耀與蕭曉筱如今在同林關外百里處小樹林,早就埋伏好了許國的死士,足足有上千人,他們一死,穆澤羲必然會震怒,到時候,定然會方寸大亂。木二啊,你不用太拼,你只需要,把這種蠱蟲,塞進他的衣服裡,就好了。”
隱約中,楚嬙似乎記得,曾經看到說,媚術,是找人心中的缺漏或者是身體的缺漏,方能得逞,難怪,難怪謝子畫竟然這麼認真的籌謀,其實不過只為了讓穆澤羲這樣的人中她的媚術。
“這種蠱蟲,你總不能讓我帶在身上吧?我可不想懷裡塞著這麼大一個瓷壺。”
裝蠱蟲的壺裡,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那味道,楚嬙聞著只覺得噁心,不由得皺了皺鼻子。
謝子畫的微微抬眸,掃了眼楚嬙,“蠱蟲,自然是養在身體裡的。”
話音落,楚嬙只覺得身體裡,有什麼東西鑽了進去,一陣一陣的絞痛。
“木二,你記住,你栽在我手裡,就只能聽我擺佈。這隻蠱蟲,要麼傳給你,要麼傳給穆澤羲。哦,對了,當然忘了告訴你,謝耀的身體裡,也有這樣的一隻蠱蟲,當初給他療傷的時候,養在他身體裡的,所以,無論他對蕭曉筱再有新鮮感,好感,也不會記得蕭曉筱的。”
這還是第一次,楚嬙覺得謝子畫這姑娘,真的有兩把刷子。
“大祭司,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做什麼?很快,你就知道了。來,乖,閉上眼,聽我說,穆澤羲,根本不愛你,根本,就不愛·····你,要殺了他,殺了····他·····”
聲音似乎來自縹緲,來自虛無,楚嬙的意識漸漸的在消退,直至,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
謝子畫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這才走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那隻空碗,氣的牙癢癢,臉都白了,手中捏著那隻碗,就跟捏著一直螻蟻一般。
“楚嬙,你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