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我,我恰好路過。”
哎呀!!!路過?路過能這麼巧?剛好出現在這裡?還真是把她楚嬙當傻子忽悠啊!!
楚嬙輕笑了兩聲,反問:“路過?你走路都是隻穿中衣亂晃盪的啊?”
這種應該稱作是衣衫不整的吧?說著,楚嬙便朝著湯池子外面叫了句:“魚兒,將披風拿來。”
魚兒這丫頭,只要是夜間出門,都會帶上披風,以防萬一。結果,今日這還真就用上了。
外面守著的魚兒只知道是有好戲看,此時聽見楚嬙喚自己,立馬抱著披風進去,一進去,頓時便驚呼了一聲“啊!!!”
“恩?怎麼了?”
楚嬙扭頭,疑惑的掃了魚兒一眼,但是魚兒已經面色如常,似乎剛才那個驚叫的人不是她一般。
“將披風,給我。”
楚嬙挑眉,掃了眼魚兒,總覺得這丫鬟最近的心思,越來越不好猜了。
魚兒急忙一手將衣服塞給自己,捂著嘴巴便跑了出去。弄得楚嬙一臉的莫名其妙。嘿,怎麼就跑了呢?也沒多想,楚嬙便拿著披風,走到謝薇跟前,將披風披在她身上。
謝薇當下便又要將披風扔了,手卻突然被楚嬙一按,“丫頭,跟我鬥氣,是一時的,但是,女孩子,得懂得自愛。披風穿好,夜間天涼,莫要凍著了。”
終究,楚嬙還是沒那個天分做個壞女人。本來想好了的許多撕逼大戰的對話,此時竟是一句都說不出口。正所謂,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楚嬙雖然很不願意一女人的身份自居,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有些憐香惜玉的。
“你閃開!!!誰要你的假惺惺!!!”
謝薇一把將身上的衣服拽了下來,一雙眸子如老鷹一般兇狠的瞪著楚嬙。若是這種眼光可以殺人,楚嬙想必已經死了千萬次了。
哎,女人心啊——楚嬙有種想爆粗口的衝動:他麼的!!小爺竟然被她視線強、奸了!!!
這時,穆澤羲突然將地上的披風輕輕的撿了起來,緩緩的抬眸,遞給了謝薇。
“表哥——”
原本對楚嬙凶神惡煞母老虎德行的謝薇登時變得嬌滴滴的,柔柔的朝著穆澤羲喊了一聲,眼看著眼睛就紅了,似乎做好了準備大哭一場。
可惜的是,穆澤羲卻視而不見,只道了句:“她的東西,即便你不要,也不能隨意丟。”
她的東西?
她的東西就那麼珍貴??
謝薇的眼中湧起一股叫做怨氣的東西,猩紅的眸子憤憤的看著楚嬙。
其實楚小姐很無辜的好麼,從頭到尾,他麼的她做了啥?說了啥?咋謝薇一看著自己就這副面孔?總結下來,只有一句,恨她不是男兒身!!!!!
不止如此,楚嬙更是發現,無論穆澤羲做什麼,所有的帳,都是算在自己頭上的。哎,她這替罪羊做的,委實是委屈了些。
“表哥就不問問,為何今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表哥也不想想,薇兒的名節,如何保住?難道這些在表哥心中,當真都沒有一樣她的東西來的重要?”
謝薇的眼珠子突然間說掉就掉,嚇得楚嬙屁股一緊,臥槽!!!這能耐,沒下個幾年的功夫只怕是不行的。
但是謝薇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你說說,好好的一女孩子,幹嘛穿成這樣出現在這種地方呢?原本穆元祈只告訴楚嬙今日有戲看,卻沒有告訴楚嬙是這樣的情況。你說謝薇可憐?是,楚嬙也覺得她可憐。
之前楚嬙還說謝薇可憐來著,結果穆元祈二話不說,抄起棍子就準備走,楚嬙問他做什麼?人穆元祈回答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就該打!
楚嬙當即攔住穆元祈,這可憐倒黴的娃啊,怎麼沒理解自己的重點呢?她的重點是,何苦去浪費自己的心思得到一個並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呢?且為此煞費苦心,甚是容易衰老的。
穆元祈思索再三,總算是認同了楚嬙的觀點,也覺得謝薇很可憐。當下又抄起了傢伙,道:既然她這麼可憐,那小王就發發善心,打兩頓好了!!!
當然,這種暴力事件還是被楚嬙制止了,同時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試圖教育穆元祈什麼人生的道理,因為這小子除了娶媳婦生人之外,大概是不懂得人生的。
此時此刻,楚嬙作為一隻倒黴的替罪羊,本是應該說兩句的,可是瞧著謝薇那目中無她的樣子,只怕自己再多說一句,只怕真要被謝薇姑娘冠上什麼不得了的罪名了。
穆澤羲依舊保持著將披風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