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的,是家世。更何況,他還是六王。”
都說,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楚嬙明白這個道理。
也甚至穆澤羲不容易。
但是,若是哪個不開眼的以後再敢背後給她楚嬙的男人放短箭,她必定拔了她祖墳都得將那人找出來。
只是,聽著許言玉這話,怎麼覺得,穆澤羲給了她錢把她收買了你?
於是,楚嬙一臉痛惜的道:“姐姐,穆澤羲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啊?我給雙倍——”
“你呀!!!就會貧嘴!!!”
許言玉哭笑不得的拍掉楚嬙扒拉在自己肩上的手,沒好氣的嗔了她一眼,繼續道:“有一事,我也不知當說不當說。”
楚嬙爽快的道:“除了告訴我我表哥找了小老婆之外,隨便說。”
不過想來,若是沈瑾禕找了小老婆,許言玉定然都一本本的女訓好生的教導小老婆去了,哪來的功夫來跟她遊湖?
許言玉猶豫了片刻,微微皺起了眉,輕聲道:“我被綁去的那些日子,迷糊中聽見容氏似乎與一人談話,祈求那人讓貴人不要將自己的秘密告訴六王。那人,似乎是個閹人沒錯,只是他們口中的那位貴人,便不知是何人了。”
貴人?
世上的貴人何其之多。
但是,閹人的主子,想來定是皇宮中的貴人。
楚嬙簡單的想了想,腦子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姐姐可還記得,那日為何被綁?”
許言玉被綁這件事,還真是莫名其妙的。楚嬙那些日子身子不好,也沒多過問。
“那日,有個孩童前來尋我,說是你表哥找我,於是我便去了,接著就被人打暈了。”
臥槽!!!小孩?
楚嬙下意識的解釋道:“別誤會!!!那孩童定然不是我表哥的私生子!!!表哥的速度應當沒這麼快。”
沈瑾禕也才二十三出頭,且尚未有妻妾,哪裡來的孩子?
楚嬙很懷疑,是不是一般學歷高的人,都結婚晚?穆澤羲才二十二,都跟自己成親三年了。而沈瑾禕二十三,丫的竟然還沒成親。
但是,楚嬙忘記了一件事,既是穆澤羲的學歷與沈瑾禕,有過之而不無不及。
聽到楚嬙打趣的話,許言玉突然笑了,無奈的看了眼楚嬙,道:“說正經的,我至今都未曾想通,到底是哪位貴人?容氏還有什麼秘密是不能告訴六王爺的?”
容淺不能告訴穆澤羲的東西,只怕是多了吧。
楚嬙笑了笑,容淺,她許久都沒有想起了。
許是因為人不在跟前晃悠著膈應自己吧,楚嬙每日吃的多了睡得香了,外加,穆澤羲好吃的養著,所以都忘了曾經還有容淺這個人。
“你難道還在計較容氏之前與六王的事?”
許言玉見楚嬙不說話,以為自己說錯話了,頓時有些歉意的看著楚嬙。
“她?都不夠我塞牙縫的。我計較這些做什麼?更何況,她跟穆澤羲還沒什麼事,我無端的膈應自己做什麼。我只是在想,無論她有什麼瞞著穆澤羲的東西,早晚都是要暴露的,畢竟,紙包不住火。”
現在想想,楚嬙倒是覺得額,容淺那一刀沒把自己幹掉,真是上天報應她的。無論容淺是因為什麼糾纏穆澤羲,但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得到過穆澤羲,這也算是她的報應吧。
“你能釋懷便好。我聽你表哥說,六王似乎一直都知道容氏與南夏舊部依舊有聯絡,且南夏那邊這些年收到了不少假的訊息,所以才能一直將南夏壓制著。我倒是覺得,六王爺一直將容氏掌控在自己這裡,倒是明智之舉。“
這一點,楚嬙也想明白了。在她知道穆澤羲從未喜歡過容淺之後,楚嬙就知道了。否則,以穆澤羲的個性,若是喜歡容淺,定然會迫不及待的將她娶入府中,而不僅僅是讓她呆在府中,卻尷尬的連個名分都沒給。
“嫂嫂,你終於是提起表哥了。”
楚嬙並不想一直這樣議論著穆澤羲與容淺的事情,心中明白是一回事,但是女人的佔有慾是恐怖的。哪怕是聽到別人嘴裡說出自己的男人與別的女人的話,都會覺得酸酸的。
人們管這種反應,叫做吃醋。
以前楚嬙可能不懂,如今,總算是明白何為吃醋了。
許言玉神色黯淡,緩緩的低下頭,苦笑道:“你表哥啊?他待我極好。只是,只是終是不願戳破罷了。”
楚嬙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許言玉如今還是穆元祈的未婚妻,即便穆元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