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嘖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得為了蕭曉深入敵營,說不定,還能打探一些訊息。”
這些日子,其實就連楚嬙,自己在路邊上經常都能聽到一些酸溜溜的文人墨士在那裡搖著大扇子高談闊論的,一副自己就是智者聖賢再世的模樣。你說說,人諸葛亮拿的好歹是羽毛扇,你他麼的拿把蒲扇是做什麼的??難道是活佛濟公再世了?
楚小姐表示,沒有羽扇,可以去拔些雞毛做一把,別沒事的打著濟公的名號裝出一副智者的模樣,真真是讓人恨不得上去兩巴掌拍到地下去。
說了這麼多,其實都是楚小姐的藉口,她就是想去國子監了怎麼地?
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但是,若是書生當真這麼沒用,何以又那麼多人擠破了腦袋讀書呢?
大聖朝向來崇拜儒學,書生的地位更是崇高。而天下書生聚集地,又以國子監為尊。楚嬙思前想後,總覺得,如若儒生支援蕭曉筱出征,那麼跟著那些儒生屁股後面走的天下百姓,應當反對的聲音便會小些吧?
於是,楚小姐便提溜著魚兒又去了國子監,脅迫魚兒從國子監的後牆上翻了進去,先給她開個後門。她這才第一次的從後門進了國子監。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楚嬙來這國子監也不止兩次了,這次倒是最順利的一次,直接摸到了授業的正道堂,才剛到門外,便聽到了國子監內眾弟子們的論調。
“當真是世風日下,一介女子,竟然妄想與男子一般上陣殺敵?我大聖的男兒難道無能至此?”
“且不說我大聖男兒如何,這自古,便無先列女子出征,憑什麼她就可以了?”
“大渝囂張至此,我大聖豈是隨意可以欺凌的?改日我等便聯名上書陛下——”
——·
突然,正在發表自己著自己額高談闊論的一群學子,被門口傳來的一道聲音打斷了議論。
“嘖嘖,看看你們這一群跟打了雞血似的模樣,莫不是昨夜好事圍城,今日憤慨至此吧?”
水青色的長衫裹著她姣好的身材,行走間,裙帶飄飄,配上那張傾城的容顏,若是不暴露本性,當真是一傾城傾城的美女。
楚嬙走進去,癟癟嘴,大概的將國子監的小鮮肉們掃了一眼,心中頓時嘆了口氣,這幫傳聞中的高檔學府中的弟子,原來也只是一群只會吵吵卻不會動手的貨色。雖然嫩了點,這顏,也差了穆澤羲許多。
一身材高挑的男子從後面走了過來,一雙丹鳳眼,眼神輕蔑的看著楚嬙,“國子監聖地,豈是可以胡言亂語的地方?”
聽到這孩子的話,楚嬙心裡第一個反應就是,絕壁是沈瑾禕教出來的。那一板一眼的表情,當真是像極了。
緊接著,便覺得,這話可笑至極。當即便回道:“放屁,國子監就是給了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不識民間疾苦的富二代外加迂腐書生胡言亂語的破地方!你看我做什麼?看小爺是要收費的!!”
許是自己的言語刺激到了那群學子,楚嬙話一說完,便看見那群自己心心念唸的小鮮肉們,一個個的猩紅著眼睛看著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楚嬙頓時好笑,丫的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崽子竟然敢這般看著她?於是,楚小姐眼神一橫,凶神惡煞的掃過眾人,嘲諷道:“你說女子憑什麼上陣殺敵?因為能上陣殺敵的大聖好男兒都躲在女人身後了。”
“你說憑什麼給她開了先例,因為她有膽有某,你們除了會兩句論語詩經,只怕是連她一個手指頭都打不過。”
“還有你,大渝囂張,可你們除了在這裡議論,又做了些什麼正事?你們還敢說,國子監這破地兒,不是給你們這群人胡言亂語的地方?哼!!!真是跟你們廢話小爺都覺得是自降身價。”
只是,楚嬙隱約的聽見後邊一學子竟是弱弱的回了句:“我們還會論國策,論語,道德經——·”
當下楚嬙的眼神便四下瞟了瞟,準備學著穆元祈的樣子找本道德經過來呼死這倒黴熊孩子!他麼的真是聽不懂重點!
結果,還未等楚嬙說話,另一個國子監的學子便十分氣憤的指著楚嬙,憤憤道:“你!如此粗俗!看你衣著華貴,莫不是哪裡蹦出來的暴發戶吧?”
暴發戶?
算不算?她也算是突然搭上了穆澤羲這個聚寶盆,畢竟剛來到這的時候確實一無所有,說起來,還真是暴發戶呢。
只見楚嬙笑的一臉的驕傲,裝出一副十分粗俗的樣子,拍著手掌,“喲,真聰明啊。我家世代以殺豬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