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哭卻是不忘對著楊長英兩個人指責,“欺負人啦,要殺人啦,你們有錢就可以欺負我沒爹沒媽的孩子嗎,嗚嗚,疼死我了,我要死了……”
周圍頓時就圍過來好幾個人。
有男有女,一個個或關心或同情,或對著楊長英兩人冷眼以對。
其中有一名婦人瞧著地下那孩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不忍心了,扭頭對著楊長英兩人指責,“你這人怎麼回事呀,你們推了人家,難道就不知道過來看看,道個歉什麼的嗎,還有,這孩子哭的那麼厲害,肯定是哪裡摔傷疼的,你們怎麼著也得出些診費什麼的,讓人家去瞧瞧身子吧?”
楊長英聽了這話上下打量一番那中年婦人,睜大了眼,“這位大嬸,您哪隻眼瞅到我們推他了?”
“分明就是他推的。”
“我看到了,就是你身邊這個男的推的。”
有人看著楊長英兩人便是直搖頭,“嘖嘖,人心不古呀,竟然推了人都不承認的。”
圍著的人越來越多,一群人,一個個對著楊長英指責不已,其中又有人隱隱認出楊長英身份的,便與身側的人低語,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便把楊長英給現場人肉了,到最後,圍著的人看著楊長英的眼神全是異樣,其中有一個年輕的婦人暗自撇了撇嘴,“原來,這就是那娘勾人,女兒也勾人的女兒啊,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就是,不是什麼好人。”
“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楊長英眼神森冷,掃了眼那最先開口的年輕小媳婦,突然道,“阿傻,掌她的嘴。我沒說停,不許停。”
“啊,什麼,你以為你是誰,青天大老爺麼,還……啊……”
她有些尖銳的聲音直接淹沒在阿傻劈哩啪啦的掌聲中。
一掌一掌又一掌。
阿傻的力道大,不過是五巴掌下去,那婦人左右兩邊的臉頰立馬就腫了下來。
這還是他想多打幾下,故意沒用全力。
差不多十掌過後,楊長英輕輕嗯了一聲,“阿傻回來吧。”
如同開關一樣,回來二字就是關,隨著這話一出口,阿傻修長挺拔的身影嗖的一下倒退,站到了楊長英的身側。
婦人的臉被打的全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被人一言不合就打臉,婦人覺得自己真真是沒法活了。
可讓她去打回來?
想到剛才阿傻的身手,她捂著臉,狠狠的瞪了眼楊長英,一跺腳哭著跑遠。
留下來的人可是被阿傻這一手給震住。
一個個看著楊長英的眼神閃爍了起來,特別是幾個人,看看地下還在那裡扯著嗓子哭的小男孩,再看看楊長英以及她身側的阿傻,心思便活動了起來,楊長英卻是不理周圍的人怎麼想,上前兩步,站到那哭的好像死了爹孃一般傷心的小男孩子身側,抬腳踢了他一下,“行了,你哭什麼哭,把我的荷包順過去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現在你倒好,惡人先告狀,以為哭了,就有人同情你?”
“你,你胡說,我,我沒拿你的東西……”小男孩明顯有些緊張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轉了下烏溜溜的大眼。
楊長英搖搖頭,彎腰在他腰裡一搗鼓,她的手裡竟然多了五六個風格各異、顏色不同、針腳或細密或結實的荷包來,嘩啦一聲,她一鬆手,幾個荷包都落到了地下,裡面或裝著銅板或裝著碎銀,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楊長英看著因為自己的這幾下動作而嚇的嚇了哭,小身子緊緊繃起來的男孩子,冷笑了兩聲,“這裡面自然是沒有我的荷包,因為你還沒來得及拿我的,可是,這些荷包,都是你的嗎?”
“是,是,是我親戚的……他們放在我這的,你管得著嗎你?”
小男孩咕嚕一下爬起來,彎腰就想去把那幾個荷包撿起來。
楊長英卻是伸手拽住他的耳朵,冷笑了兩聲,“要真是你親戚的,我自然是管不著,可現在,這些明顯不是你親戚的,你又該怎麼說?”說著這話楊長英彎腰撿起一個藍色粗布的荷包,挑在指尖上繞了一圈,看向之前人群中對著她指責的中年婦人遞過去,“這位大嬸,這荷包,應該是你的吧?”
“啊,看著好像是我的,可是我的荷包還在……啊,我的荷包……”
“這就是我的。”
她先是不信,後來一摸自己的袖子,哪裡還有荷包在啊,臉色一下子就變,伸手就要去接過那個荷包。
楊長英卻是手一縮,把荷包放在手心掂量了一番,掃了眼那一臉焦急的婦人,“大嬸急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