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避免不了受傷,但應該不會出這樣的錯。
楊長英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這倒是個有腦子的啊。
她這人吧,向來是恩怨分明的緊。
人家這樣的態度,楊長英卻是笑了,“不管如何,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們看看你們現在是先回家歇著,還是怎麼樣?”她生怕幾個人心裡頭有想法,直接就加上了一句,“不過你們放心,醫藥費什麼的我都會全權負責,而且我會讓另外的幾個兄弟都住進醫館裡頭,讓趙大夫他們隨時盯著看,只要有一絲希望就會救治的,至於你們幾個,要是有需然,家裡頭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
“而且,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日後也不可能再回武館,如果你們同意,我會幫你們在鋪子或是我的莊子上找份差事,或者銀子沒有如今你們在武館裡頭的多,但是卻勝在日子安穩,細水長流,也絕不會餓了肚了就是。”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她的人只要踏實肯幹,不犯蠢,不做什麼出格的傻事啥的,自己定會保他們一世生活無憂的。
楊長英的話聽的錢大壯幾個人都心頭無形中鬆了口氣。
現在他們這個樣子,悉的可不就是以後的生活?
這斷手的斷手。
生命垂危的垂危。
這要說胳膊腿完好的也就一個錢大壯了。
可他臉上那道疤,也會憑白無故的嚇掉不少人的好不好?
這樣的情景他們五個人自然是誰也不可能再回去武館的,正一心一意的愁著以後的生活時,不得不說,楊長英這番話是給幾人一人打了一針安心針的,錢大壯深深的看了眼楊長英,最後,他最終還是擰不過現實,為著五斗米而折了腰,“即是楊姑娘這樣說,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日後,我們五人就是楊姑娘的人,若違此誓,天打五雷轟。”
站在他身邊的那人一聽這話也趕緊單膝跪地發了毒誓。
楊長英抿了抿唇,招呼了兩人起身,“現在你們的身子要緊,別的且都等傷好再說吧。”話罷,她直接擺手趕人,“你們是這就回家還是去你們自己的住處?我之前讓馬婆子收拾過你們的房間……”
“多謝姑娘,我們,我們不回家。”
他們現在這樣一身是傷的。
回去家裡頭還不是讓家裡頭的人擔心?
現在即然楊姑娘沒有把他們當成多餘的廢人急著趕出去。
還給他們安排了以後。
錢大壯兩個人互相看了眼,便直接決定靦著臉再這裡頭住下了。
“只是這樣的話怕是要麻煩楊姑娘。”
“無妨,你們還是之前自己的房間,記得吧?”
錢大壯點了點頭,拱手身走。
他的身後那個也跟著對楊長英鞠了一躬,轉身走了出去。
屋子裡,八角這才捂了下胸口,露出一臉的驚悸,“姑娘,剛才他們兩個人身上的傷也忒嚇人了呀,您怎麼還看的面不改色的?”她這裡小心肝都捂的撲通撲通直跳了,好懸都沒暈過去那還是瞧在自家姑娘在這裡鎮場子,她相信姑娘絕不會害自己,這才沒有暈過去。
可是,可是為什麼她家姑娘竟然看的面不改色?
而且還能一臉平靜的給他們安排後路?
楊長英掃了她一眼,搖搖頭,“你去看看太太在做什麼,順便幫我泡杯茶來。”
“好嘛,奴婢這就去。”姑娘肯定是又有什麼事情要揹著她了。
不過她是下人,主子的吩咐就是她的命!
看著八角走了出去,楊長英倒也沒做什麼,她只是把身子埋進整張椅子裡,眼底閃過濃重的沉思:剛才她雖然沒問錢大壯什麼,可錢大壯卻是先遞給了她一封信的,那信是丘家耀寫的,果然,他沒死。這一點是如同她之前所想的那樣,所以說看到這封信她是沒有什麼詫異或是震驚的,可是她覺得疑惑的是丘家耀的敵手。
這次對他出手的,難道說不止是丘家宗一個人嗎?
不然的話,為什麼他會落到這般慘的情景,還需要用一個假屍體來麻痺對方?
還有錢大壯他們幾個人。
雖然他們的身手不怎麼樣,在她的眼裡估計也就是那種不入流的一種。
可是四五個人呢。
按著她們的說法,竟然被人家對方一人給單挑了?
她揉著眉心,這事情怎麼就亂成了這樣兒?
這要是南宮沐和齊王府的人再來了,這鎮上的人還能有安靜日子過嗎?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