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情形,這父子兩人該是還沒走完這一局?
外頭以為的劍拔弩張,氣氛緊張什麼的,他們父子兩個躲在屋子裡頭喝茶下棋?
楊長英可不以為這兩父子是覺得這樣耍著人好玩兒。
她挑挑眉,卻是看向了南宮沐,示意:怎麼回事兒?
南宮沐以手沾了茶水,寫下兩個字:內奸。
看到這樣的兩個字,楊長英自然就恍然了,也一下子想通了上次齊王明明佈置的周全,又帶的人手足夠,卻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被人殺到近前,差點要了他的命!因為,他的身邊有奸細!這次跟著他來的全都是齊王的鐵桿心腹,能被他留在齊王府的,更心腹中的心腹,這樣的人若是叛變……
楊長英呵呵兩聲,還真的不得不說,對方這策反的人選,真TMD的好啊。
“是誰?”楊長英也以手沾了茶水問著。
誰知南宮沐看了她一眼,搖頭苦笑,繼續寫下幾個字,“暫時還不知道。”
還不知道……
好吧,這奸細的確是藏的夠深。
也難怪父子兩個人要用這樣的法子來循序漸進的摸了。
啪,旁邊齊王一拍桌子,突然而來的動靜把楊長英嚇了一跳,接著就反應了過來。
這是齊王在做戲呢。
她扭頭抽了下嘴角,默默的往後靠了靠。
南宮沐卻極是不滿的朝著自家老子瞪過去,以唇形道,嚇到你兒媳婦了。
齊王衝著他似笑非笑的呵呵兩聲。
嚇到她?
這丫頭拿著刀子在他的身上捅來戳去的都不害怕,他這拍一下桌子就嚇到了?
扯犢子的吧。
看著父子兩人的眼神,楊長英有種風中凌亂感。
這父子,果然是父子兩!
南宮沐回瞪了眼齊王,氣呼呼的拽了楊長英的手,“咱們走,不和這個老頑固在一個院子。”他把門開啟,看也不看眾人一眼拽著楊長英朝外走,走了兩步又驀的扭頭,一臉怒意的輕哼道,“我不管,那聖旨是你接的,反正那勞什子的公主什麼的我是不會娶的,誰接的聖旨誰去娶,和我可沒什麼關係。”
楊長英站在他的身旁,聽著這話有點不敢抬頭去看書房門口齊王的臉色。
應該是被南宮沐這話氣狠了吧?
“你個逆子!我今個兒非得抽死你不可。”
齊王被他這話一噎,還真的從心底竄出了幾分的火氣,抄了一側半人高的花瓶對著南宮沐砸過去。
當然是砸不到滴。
咣噹,花瓶落地,碎成了無數的碎片……
眾人看著這一幕,一個個的直抹冷汗,這父子兩個怎麼就成了這樣?
長久以往可如何是好?
莫副將抬腳跟上,“少將軍,少將軍您等等,楊姑娘,楊姑娘留步啊……”
“怎麼著,莫副將身上有傷,想讓我幫你瞧瞧嗎?”
“沒沒。”他哪裡敢讓楊姑娘幫著他瞧傷啊,除非他想被自家少將軍大卸八塊或是剝幾層皮!
他只是想讓楊姑娘勸勸自家少將軍,別現在就走。
最起碼的等王爺消了氣兒,父子兩個的關係緩和緩和再走啊。
楊長英瞧著他一臉便秘般的樣子,微微一笑,“我在這個府裡可是不受歡迎的,所以,我還是走了的好。至於你們的少將軍嘛……”楊長英咪了咪眼,眸光流轉,斜斜的睇向身側緊緊握著自己手的男人,“放心吧,他做什麼心裡頭有分寸的。”
“和他說什麼,咱們走了。”
楊長英朝著莫副將笑了笑,抬腳走人。
身後莫副將緊跟著跺了下腳,這算個什麼事兒?
等到兩人出了齊王府,坐入馬車。
楊長英一臉凝重的看向南宮沐,“你們懷疑書房外頭的那幾個人?”那些可都是跟著齊王不知道闖過幾回生死的人,而且這一路上更是為了保護齊王受了大大小小的傷,可以說那幾個人沒有一個是完好的,有兩個甚至是前些天才將養了過來。
現在,齊王父子竟然懷疑他們嗎?
不過楊長英也很清楚,要不是這樣的貼身心腹,對方或者有可能會傷到齊王。
但卻絕對傷不了這麼的重。
因為外人根本就近不了齊王的身邊。
除非是自己人,或者是有人裡應外合,故意製造機會……
南宮沐一直看著楊長英的,看到她話出口之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