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接觸的。他要動的線,是側妃李錦娘,然後,讓王妃和側妃之間,那是真正的和睦。只有這樣,透過了王妃側妃的妻族,李濟祉在朝廷之上,才有更大的把握,能坐上了東宮儲君之位。
康平帝三十六年的夏,康平帝沒有去成德避暑。因為,沒有太子監國,這個夏天裡朝臣們還在為此事,那是分分擾擾。
七月半,是鬼節。
恂郡王李濟禎的嫡子與庶子,突然是染了暑氣,齊齊病倒了。等著太醫開了藥方,治了病時,卻是變成了時疫。
不過幾歲的小孩子,時疫之症,自然是沒有熬過。
膝下本來是繁茂的恂郡王李濟禎,一時之間,居然無兒子了。
在奪嫡的當口,李濟禎可謂是眼睛都恨紅了。
在李濟禎盯著暗中的敵人,那是恨不得要滅其全族之時。餘元青對著相隔不遠的恂郡王府,那暗暗的露了笑容。
“真好,最大的敵人,也是註定擋不了路了。”這一著棋,多少年了。餘元青在回憶之時,都有些想不起來,是十年,還是十五年了?
時間,總之太久了。
康平帝三十六年的秋,康平帝的身體,越發的不好了。容妃親自去了皇宮的寢宮,從皇后的寢宮出來後,容妃開始常常於小佛堂裡,抄了經文,還是燒了親自寫的佛經。
九月,康平帝立了新太子,用得是嫡長之制。自然,李濟祉是當上了曾經的李濟礽之後,康平朝的第二任太子。
“要去東宮了。”宋玉籫在秋風中,對兒子李匡旻說了此話道。
“娘,去東宮,咱們註定沒有退路了,對嗎?”李匡旻眼神清澈,望著宋玉籫平靜的問道。良久後,風吹來,吹散了宋玉籫的發,宋玉籫蹲下身,看著面前的小豆丁,回道:“是啊,退不得。你是長子,退不得。”
“那就不退吧。娘,兒子不孝,累你一起跟兒子,繼續與人鬥上半輩子了。”李匡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