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幹活呢!大半個上午,二人沒有再耳廝鬢磨,李秋將方才自己啃的那個饅頭從熱的吃成涼的終於吃完了,這倆人終於正常了,他心想。
“你們在這裡多長時間了?”周恆問一人。
“好幾個月了,天熱的時候下的雨大,淹了我們的屋子,我們才跑到這兒安置下了。”
“你們不想回去把屋子重建起來?為何一直在此?”
“建房子也要有人有錢啊,我們都是窮了多少年的,能活過來就不錯了,哪裡還有錢修屋子啊!”
那人端了飯就走了,周恆靜默繼續幹活,這麼多人一直在這裡搭著破爛的棚子,深冬已至,他們能活多久?
既已見了,就需想個辦法幫他們將問題解決。
米粥已經見底,楊潛拉拉周恆的袖子:“我這就走了啊!替我看著夫子點兒,一會兒你們收拾好東西我就回來了。”
周恆看一眼正閉目揉腰的錢堂,點頭。
楊潛將碗往王中簡手裡一塞就往外跑,錢堂眼睛睜開一條縫,這兔崽子今天到底咋回事?!不幹活又跑了,回學院不收拾他倆他就不姓錢!
周恆鼻子一癢,腦袋一歪打了個噴嚏。他扭頭看錢堂,人正陰測測盯著楊潛的背影,大手握成拳。
糟了,今天太過火,錢夫子要發威了!
那邊楊潛往家裡走,到家就去找老爹。
楊爹鬍子一翹:“你怎麼回來了?今兒還不到放假呢,是不是偷跑回來的?”
“好好的我偷跑什麼。”楊潛一笑,湊近老爹:“我們學院今兒在縣城邊施粥呢!我聽那兒的人說,您老之前也去過一回,還是跟好幾家一起去的。你們怎麼來這心性想去幫幫那些難民了?”
“臭小子,你不幹活跑回家來就為了問我這個?”楊爹拍他腦袋:“那天我們在一起喝酒,大傢伙做生意幾十年了,也都想發個善心留個名聲啥的,一有人提議,就都同意了。”
“誰提議的?”
“你張叔,你是知道的他最好心了!”
楊潛點頭,可是張叔家中人沒有斷袖,他的兒子都已經有小孩兒了,有的還收了好幾房小的。
“那天就你們幾個去了?”
“還有徐崢和張衝,你在學院,我就沒叫你,你老爹一人也比他門老子兒子一塊兒幹得多!”
哼,徐崢倒是會得人心。
“那天有沒有很特別的人在你們身邊一直轉悠啊?”楊潛再問:“特別是一直盯著那些難民看的。”
楊爹想了想搖頭:“沒有,那兒很偏呢,除了咱們幾家的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