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都拔出些毛來!”
秦玥看她陰沉沉的樣子,不禁為她想到的那些鐵公雞打了個寒顫……
楊潛直愣愣的目光一直落在邢晨身上。看著喜歡的人,男子面上卻有著落寞,淡淡的像秋日疏落的陽光,飄到哪裡便是一片焦黃。
邢晨再不似之前與他打鬧那般親近。
她……到底是不喜歡自己。
那,他還要不要來求娶?
楊潛心中悶塞著,徐崢的事解決了,他怎麼還是走不出邢晨的煙雲中?
周恆在一旁拍拍他,順其自然就好。
當一個人得到了一些,就必然會心念唸的去奢求更多。得不到便會失望,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邢晨將自己的一些首飾拿出來了,還召集自己的小姐妹捐了體己錢,一時新縣的各位夫人小姐們也開始行動了。縣令女兒都出手了,誰都不想落後被人嚼舌根!
沒想到此事實施下去又變得這樣容易,秦玥不得不笑嘆自己考慮太多,這兩天頭髮掉的都多了……
是夜,月朗星稀。
徐崢院中如清水遍灑,瑩瑩泛光。
李秋趁著李君業閉目休息的時候吃了解藥,將迷藥扔進火裡。不到一會兒徐崢哼著小調過來了。
“小秋兒,一日不見,有沒有想相公我?”徐崢撩著黑髮妖嬈了眸子朝李秋招搖著。
李秋稍低了頭,他認為這個角度下看自己最俊朗。
燈火暗黃中,李秋長睫蓋著黑眸,鼻管挺高光亮,薄唇微抿沾著侷促小心。
“怎麼不說話呢寶貝兒?”徐崢在外側的陰暗處低低喚他,聲幽如無端鑽出地面的噬怪,沉沉貫耳。
李君業昏沉沉見來人邁入隔間的燈火中,徐崢長袍如蝠,遮了半室光火,只剩暗影。
“秋……”他皺眉,自己竟發不出聲音了,怎麼回事?
他忍著腦中沉重昏懵:“小,心……”
昨夜他先李秋昏過去,不知他是否被……
現在看見來人模糊的笑臉,只覺肢體麻痺中似有重物轟塌而下,耳鳴眼花不能視物。他掙扎著身子喘息,竟像是失水的魚一樣口口失聲,鐵索被他緩緩晃著卻也因為力輕沒有發出一點雜音。
小心……李君業心底撥出最後一聲,陷入黑暗。
李秋微微抬頭:“今天送來的飯不好吃!難吃死了!”
他的聲音低沉沉的,聽著讓人覺得他很不高興。
徐崢長袖一揚俯到他身前:“你想吃什麼?我給你!”
男人厚唇狠狠印在李秋臉上:“想吃這個嗎?”
吃你妹的!嘴長的跟臘腸似的!
“不吃不吃不吃!”李秋推搡著他:“又不甜又不鹹,哪兒好吃了?”
徐崢不防,一下蹲坐在地上,胸前敞開的衣服露出了白亮的面板,還有昨夜李秋打上的刺目紫痕。
“喲,脾氣見長!看今天爺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徐崢手一晃,一條軟鞭赫然在手,男人鬼魅般揉轉著皮鞭,目光毒蛇樣在李秋身上繞了兩圈——落在他的胸前。
“我這條鞭鞭說,想嚐嚐你胸口的味道。”他柔柔緩緩地說著,皮鞭長軟的頭條拂在李秋臉上帶過血腥氣。
“這是什麼東西,你拿別人用過的東西用在我身上?!真有臉!”李秋輕蔑了眼眸斥道:“我可是你最得意的奴隸,不該用個更好的嗎?”
徐崢失笑,整個人都伏到他身上,沾了地上塵土的手亂扒拉著李秋的衣服。
“怎樣的算更好的?”
他的舌舔在男人脖子上,李秋瞬間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麼還不暈?!
“裡面有好多材料,你想用哪部分的皮子做鞭子?胳膊上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捏上李秋的胳膊。
“還是脖子上的?”徐崢嘴猛一合,李秋悶哼一聲,頸間赫然一個血口印!
“啊秋兒,你真棒!”李秋的痛呼聲在徐崢耳中竟似天籟一樣,激地他長嘆一聲拿著李秋的手痛快揉捏,“真是興奮!今晚要好好收拾你!”
乍起的疼痛刺激的李秋紅了眼。
徐崢!興奮你大爺去吧!
“哦對了!你以前去施粥的地方,我從那兒帶回來一個小孩兒,他的皮子極好,白白嫩嫩的!”徐崢握緊了他的手似要捏斷人的手骨:“今兒縣令召集人說要給他們捐錢,還能留名後世。你說,我要不要去捐點兒讓整個新縣的人都記住我?”
這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