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孩子心理會有影響。只跟隨在母親身邊,對女孩還好說,因為是同性。但若是對男孩兒,時日一久,不留心就會讓他沾上女人的特質,說話聲音偏陰柔,辦事怯懦猶豫不決……”
秦玥緩緩撫上芝孃的手臂,輕緩的聲音:“芝娘,可是有想過給良生找個爹?”
“爹,寶兒有爹!”良生瞧著秦玥,瞪大了水葡萄眼,瞧著有些生氣:“有爹,不找!爹,會兒就來!”
“玥娘!”芝娘對上秦玥的視線,面色平靜:“你,見過他了?”
“恩,見過。也去打聽過了,合適。”秦玥目光柔和,面帶淺笑:“你覺得如何?”
“我……”芝娘恍惚了目光,有些微的不知所措:“我也不清楚。他說他還能住到咱們這了,養著婆婆和良生……”
“那不是很好嗎?”
“我,我是怕,他的活計。他,是走貨的,整天走南闖北的,不沾家,也,不安全,萬一再……”芝娘沒往下說,秦玥已經知道她說的意思,她怕鄭斌像周順那樣出什麼事兒,就又剩下她孤兒寡母的了。
古代農村也沒那麼多的規矩,一般人家都是看幾眼,打聽那人好不好,家裡人咋樣,覺得順眼就結親了,沒有自由戀愛。看這樣子,芝娘其實是相中鄭斌的,只是心裡有周順去世的陰影,有些後怕了。
秦玥嘿嘿一笑,兩條眼睛眯成了一條彎彎的縫。這聲音其實挺傻氣的,但讓她做出來總有種,狼眸斜睨著,嗡嗡的說你上套兒了的感覺。
芝娘不明所以的瞧著她,少女眼中有陽光,亮閃閃的白光耀眼,芝娘乾巴巴地笑:“怎麼了?”
“你不知道,那次他來送驢子,那架勢,這麼粗的一條長鞭!”秦玥兩手拇指食指圈了一個大大的圓:“這麼粗啊,他一隻胳膊啪一下甩的震天響,跟舞龍似的,地上那土漫天飛,等驢群都走過了,土都沒落乾淨呢!”
秦玥一臉震撼奇異的表情,挑著眉擠著眼,可是全然不顧自己柔美的形象:“你說,這麼威武雄壯的男人,甩個鞭子都與眾不同,能出什麼事兒?那走南闖北,不也是練出來的?閉著眼都能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