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師傅的!有廚子就喜歡做菜的時候喝個小酒樂呵著。不知那師傅是否用過那碗,但,秦玥肯定是用人家的碗喝酒了!
那就是,間接接吻!
周恆一想到這兒,唇間的力道不住加大,想要深深的將她唇齒間的酒液吸食出來,一個本來溫柔的吻漸漸有了懲罰的意味……
腦子短路的秦玥想著,周恆這是要準備播種下崽子了嗎?
混亂中的她靜了片刻,唇齒相依中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酒勁兒也上來了,直想要更多更多。
沒事,反正他們是夫妻,怕什麼,不就是生娃嗎?她生上一個足球隊又如何?!
這麼想著,秦玥手下也不客氣,扒拉了幾下就將周恆的衣襟扒開,小手撫上他的胸膛亂蹭著。
周恆一驚,立刻從迷情中回過神來,按住她不老實的手將衣服拉好。一個要脫一個不要脫,拉扯間秦玥不住扭動滾燙的身子,周恆忙著救自己的衣服,手下一個不穩,秦玥咚一下掉在地上。
外面的石青心裡一咯噔,主子不會是趁著酒勁兒將爺給強了吧……
周恆一陣心疼,還沒來得及將她重新抱過來,秦玥靈動一跳,攬著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
這姿勢……
周恆瞬間凌亂了,心裡將那一罈酒罵了上百遍。秦玥已經在這上百遍裡成功的攀上他的唇,熱情的吻著,手依舊是扒著他的衣服,這回不僅扒他的,還扒自己的……
但是這是她第一次穿深衣,穿的時候是石心幫她的,這時候她自己,又是迷糊不清的樣子,根本不知道哪兒是哪兒,扒著扒著心裡就急了,也不管吻不吻的了,鬆了周恆的脖子兩手齊下,誓要將這衣服給扯開。
她以那樣的姿勢坐在周恆腿上,沒了兩手的支撐身子就要往後倒。周恆忙擁上她的腰將人給穩住,看她努力的要扯開衣襟,手還不管用,抖個不停。
少女急的開始低低怒吼,氣惱喘息的厲害。
**……
秦玥想到了什麼,突然不動了,笑嘻嘻啄上他稜角分明的下巴。
“相公,生娃娃應該是你主動的,你來幫我脫!”聲嬌語軟,盡是柔情。
周恆已經被她蹭磨的快要爆發了,眸中黑暗幽深如漩渦一般,深深吸引著迷離中的少女。
“你真的想要?”
她又撫上他的胸口,懶懶畫著圈圈,米分唇不住的吻著自己認為好看的地方,咕嚕著:“想,想要你……”
周恆捧著她的俏面深深一吻,秦玥嗚咽一聲便隨著他的動作附和著。
車廂裡風過聲顫,低低喘息都撥動著周恆腹間的血脈,他緩緩起身,眸間溫潤,認真問:“你可有好好吃藥?”
秦玥微仰著唇等著他,皺眉表示他離開自己很不開心,想想才道。
“吃了,還吃阿膠了,有保障哦!而且……”
她又開始掰著手指一點一點算著什麼。
周恆安靜看著她,等她將話說完。
“唔,今天是安全期哦,那肯定懷不上了……”
“什麼安全期?”周恆沉沉盯著她微蹙的秀眉。
“就是不會懷上孩子的時期啊,你笨!”
周恆一怔,不知是喜的還是驚的,含上她的唇就她的話吞嚥。
秦玥對他的主動很開心,攀著他的脖子將人摟緊,身子又貼近他一分,熱燙嬌軟的身子觸上週恆露在外的微涼肌膚,舒適了不知多少。
路上很靜,雖有車輪碾地的聲音,但在外趕車的石青仍是受著他們吟語的精神折磨。
“石青,快點兒!”
車裡突然傳出周恆的一聲低吼。
石青一聲鞭子甩下,棗紅馬撕揚一聲在道路上奔騰起來。陽光穿透揚塵,將一路塵土照的如天邊升騰的雲霧,車從天邊來,直往人間去。
想要就給你,只要保證不傷到身體……既然她們那個世界的科學如此發達,周恆便相信她說的安全期不會讓她懷上,她這暈頭轉向的時刻,是問不出她身體如何了。既然如此,就儘可能的保證不傷到她,不傷到他們未來的孩子。
一路狂馳,終於將馬車停在家門口。
車間還有低低的喘息漸停。良久,周恆將裹著自己月白罩袍的少女抱出,目光瞟過石青,見他腦袋都快垂到地上了,淡淡收回視線,快步走進院中。
袍子裡突然揚起一條雪白的手臂,恰如月間探下玉龍皎皎,灑了一層疏淡的日光。
“相公,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