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笑拍他:“玩偶騎車都給至炎,師父該說咱們了!”
“總之也是你的心意,師父看至炎喜歡便不會多說什麼。再說,師父還等著你做阿膠呢!”周恆眉眼燦然。
“相公還真是我的葵花寶典!”男子總攬著她的腰,秦玥兩手擱在男子胸前輕撓著:“那你說,阿膠那麼難制的東西,咱們肯定賣的貴,那又該怎麼銷出去?”
周恆將她亂撓的手抓住,癢癢死了……
男子醇厚的嗓音淡淡:“阿膠啊?我們就……”
阿正直和重陽騎馬到暮色才戀戀不捨回了家。看見連程看自己的眼神,阿正小心臟噗通狠跳了一下,遭,二師父要對他做什麼?!
“阿正”連程淡淡開口,小孩兒人卻覺得那聲音比平日裡要低沉數倍。
“明日咱們要加倍訓練了……”連程臉揚著,眼簾半垂斜睨阿正,小孩兒繃嘴,不覺後退半分。
哎呀,真是的!二師父這個愛記仇的性子!阿正圓臉繃繃,小嘴抿成了一條縫,思索道:“二師父,咱們已經練了三日了,按照平常的日期算,明日該休息了!”
小孩兒又看看重陽,拉著他道:“明日重陽還是要去買東西的,我要與他去鎮上了!”
重陽心已焦,嘿嘿看著連程道:“連大哥莫怪小的,小的只奉主子之命,主子讓幹啥我就幹啥!”
連程沉著黑眸睥睨二人,重陽抓緊阿正一個箭步就衝出了男人的視線範圍,話說完咱們就走,在那兒耗著算什麼?!
過了這幾日,定不與連程有關的人和事兒多接觸。重陽心裡顫抖,拽著阿正飛了似的回自己屋子。
“你帶我來你們屋子做什麼?”阿正看看他們的上下鋪,重陽與楓楊的床褥都整潔乾淨,床單被罩還都是一樣的,很有規度。
小孩兒喃喃道:“其實我也想這樣睡的,但是二哥不想與我睡一間屋子了。算了,睡上下鋪還得再做,讓三叔歇歇吧!”
“正哥兒,以後咱能不能不與連程作對?”重陽掐住他腋下將人提到自己腿上坐著,一臉皺巴的看他:“小的是你跟前的人當然需跟著你,連程是你師父也要與你在一起。可小的不能老被他盯著啊!”
阿正扶著他的腿一跳,兩腿岔開正面對他坐著:“今天只是意外,我不是每天都與二師父作對的。你大可放心!二師父這人吧,你瞧他今天氣著,明兒說不定就忘了!特別是石心在他跟前的時候!”
小孩兒揚著嫩眉毛,黑眼珠晃悠,對他自己能戳破連程的心性而得意洋洋。
“唔,真的嗎?”重陽兩胳膊環著他,手十指扣攬著他的屁股:“那咱明天再看看情況吧……還有啊正哥兒!主子可沒說我明天出去!”
阿正輕哼,摸著自己的肉下巴:“山人自有妙計!”
飯後,不知阿正與秦玥說了什麼,秦玥竟真的讓重陽明日與他一起出去了。
連程閒的自在,就一直盯著石心了……
——
日子飛快,轉眼就是臘月二十六。當日一早,秦玥與周恆收拾了許多禮物去了臨安鎮。兩人的車後緊跟了另一輛車,是石青去接兩個丫頭回來的。
先去了鐵匠鋪,劉師傅一直是他們內衣掛鉤的生產者,從沒多問一句話,也不曾向外透露什麼,是個實打實的老實手藝人。
夫妻倆進到冷冰冰的打鐵房裡,劉師傅正在裡間鑄一口鍋,過年老有人來打鍋,希望一年新鮮著過。他聽見外間的聲響,探頭一看便是滿面的笑容:“周家兩口子過來了!”
手中的鍋已經成型,只需等著它過熱,劉師傅拍拍身上的鐵屑到二人跟前。
“是有什麼要再做的?”平日裡來取零件的都是周家村的村民,這次兩人又過來了,他尋思著該是要換東西做了。
秦玥:“並不是。”
周恆將手中的禮物一抬,笑得溫和有禮:“快過年了,給劉師傅送些新年禮物。”
“哎呀,這這這,還給我禮物?”劉師傅一臉的驚訝,明顯沒想到這茬。
但看著夫妻倆的一大早就過來,定是早有打算,帶著滿心誠意來的。
“劉師傅為我們做了那麼多的零件,都是細小之物,勞您費眼了。咱們是合作商,過年慰勞一下您是應該的,”秦玥含笑道:“都是過年家裡需要的東西,我們送來一些,您可少買一部分了。希望劉師傅不要推辭。”
劉師傅搓手,面上有些難為情了:“這,我也沒啥給你們的準備啊……”
周恆:“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