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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男人步步落血,滿臉凶氣拽住邢晨的衣服將人往牆上砸,邢晨腦袋磕在牆上的聲音砰砰作響,空蕩的巷中寥寥��恕�
秦玥翻身撞上那人,男人一扭臉,血紅的眼眸似悽麗染紅的夜,粗糲的掌飛甩,啪地扇上秦玥的臉。火辣辣的疼順著臉側裂到脖頸,強硬的力氣讓秦玥無力抵抗,身子一側撞到一旁的牆上。
邢晨額前已經撞出了血,青牆的土灰沾著紅血頭髮散落貼上去,邢晨眼前一片發暈,星星亮亮的看出去人面猙獰。右肩在被擊中後撞在牆上雪上加霜,彷彿整條胳膊都被人用鋼牙絞纏著,肩上尤為難忍,骨頭縫都是疼的。好你個徐崢,死了還讓我來背黑鍋!
那人將邢晨往自己跟前一掰,扒上她的衣襟就往兩邊撕。
臂間的錐疼讓邢晨意識清醒不少,閃電般抽出兩指鉗直戳那兩隻血紅的招子,男人條件反射地後仰,邢晨使了全身的力氣撞上他。
“想染指姑奶奶我?下輩子投胎做我家馬桶吧!”
邢晨脫力,說話都是啞音,那軟綿綿的一撞根本沒起什麼效果,那人只是扶牆趔趄了一下。到手的兔子又逃了,男人再沒什麼耐心,憤著臉撲上來!
秦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地一滾勾起腳尖直奔那人兩腿間。
“嘭”——身前又有人落腳迅猛壓倒秦玥的腿。
“啊!”秦玥腳落顫抖,骨裂般的疼痛鑽心錘打著人的精神,心跳片刻的暫停悶滯,整個人都僵疼著,出氣戰慄。被踢的右腿直直躺在地上,秦玥碰都不敢碰。
“這麼歹毒的法子用一次就夠了,還能被你玩兒第二次?!”徐良辰彎著腰鉗上秦玥的頜骨,男人臉上,被踢了命根的灰白還沒消退,額角鼓著青筋,尖嘴猴腮的長相此時更像是一隻蜥蜴,秦玥瞧著只覺惡寒連連。
秦玥狠啐,話狠,聲音卻像冬日早起被灌了冰水,嘶嘶吃力:“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法兒,你配的很!”
“嗬!”徐良辰大笑:“那良辰就讓你知道什麼是更惡毒的法兒!”
“三子,本來想著一塊兒享用大小姐,不想這又來了個漂亮娘子。那潑婦,就讓給你了!”
徐良辰奸笑著跟那人說話,秦玥起身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