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另外安排人去的,故意用上這麼顯眼的飛鷹牌。”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手中本來翻飛流暢的牌子啪嗒一下掉在楊孬腦袋上,將地上的人砸了個措手不及,一身冷汗。彷彿那不是一塊輕了兩分的牌子,而是一把雪亮的鋼刀。
之後的事,就不是周恆要管的了,人證物證俱在,三堂會審張文隼的原班人馬,立刻成了嚴苛堂律下曹越的審理刑罰。
漫長的審問對峙,下面的人終於在鐵證如山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自己的一筆一劃,如何安排,如何利用人的弱點。
楊孬是山野村人,出生低微,卻一直有個大多數男人的通病,好色。楊孬在強迫一良家女子未成失手將人殺死的時候,被曹越碰上,為掩蓋罪行,求人饒命之後,就此成了張文隼身邊的一顆毒瘤。
而曹越到底為什麼要與張文隼作對,卻未明言。
當曹越情緒更加激動,請求皇帝看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些年一直盡忠職守的份上,從輕發落的時候。忽然之間從屋樑上飛下的一個面容俊美,目光純良懵懂的人,將髮間已有白絲的他,推上了絕路。
☆、第九章 銀鼠
曹越將腦袋都磕出了血,聲淚俱下,哭求皇帝手下留情。
何奇中被之前的訊問熬的口乾舌燥,不停的喝水還是止不住的不適,此時被曹越這麼折磨著,簡直是兩大感官上的夾刑。
但皇上沒說什麼,只是眉峰緊鎖,若有所思的看著地上狼狽的曹越,神色極是不好,該是寒心了。但他眼中對老臣子獨有的失望和念惜,特別是當曹越語不帶停地說起當年,共同抵禦外侵時的孤注一擲,蕭政曄明顯有片刻的失神,隱隱有鬆口的跡象。
曹越此次陷害張文隼,若是真的成了,對張文隼的打擊是不算大的,不會造成朝廷將帥的缺失。但其心之險惡,利用副將重創將軍,無疑不是對其手下兵將的錐心之創。
在蕭政曄年老體衰,中楚即將換代的時候,不能發生任何意外,就算是奪權之爭,也不容許觸及軍政,以免內憂外患。
在場的人皆知,此時是蕭政曄內心對峙的時候,曹越之罪可大可小,到底是大還是小,皆看皇帝心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