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玥抱著他精瘦的腰,將臉貼在他胸膛上:“你這是怕我在家無聊,給我留個念想?還是擔心我紅杏出牆?”
周恆將她的身子一掰,正面瞧著她,“誰家的紅杏出牆你都不會出!甭跟相公說那些個胡話!小心打你屁股!”
“……”秦玥給他送了個飽滿的白眼。
周恆瞧著她無奈的模樣,低低笑了下,“出去這一次,以後許就能安定很長時間,是中楚百姓的福音。玥玥你在家等著為夫,可好?”
“我不等你還能幹什麼?”秦玥動動身子扭開他的手,“別一直抱著,熱!”
周恆壓低聲音,湊近她耳邊。他知道,他用這樣的方式說話,她總是無力抵抗。
“那玥玥,你親為夫一下,我就鬆開。恩?”
低沉醇厚的聲音酥酥癢癢地鑽進耳朵裡,秦玥半個身子都是麻的。周恆說過話自己就站直了身子盯著她,無奈她只得踮起腳尖兒,湊在他唇上送吻。
周恆心中低笑,噙住她的唇便輾轉碾磨起來。秦玥剛喝過酸梅汁,口中甜津津酸溜溜,還帶著點冰涼,滋味滿滿。男子唇舌長驅直入,勾引的秦玥與之共舞,極近纏綿。
安靜曖昧的房間裡,床上的瑾澤忽然哼唧了一聲。兩人驚得同時回頭看,小傢伙兒吧砸吧砸嘴,睡的正香,沒什麼反應。
秦玥直覺自己失態,照著周恆胸膛砸下一拳,“真是討厭!自己弄吧,我去給你裝些吃的。”
沒等周恆說話,秦玥就跑了出去。周恆瞧瞧以大字型霸佔大床的瑾澤,笑的溫溫柔柔,過去在澤包子臉蛋上親了一下。
沒有一點徵兆的,近一萬大軍北上,直奔東北突厥駐紮地。
忽蘭自這日起,便不再在街上閒逛了,異常安靜的呆在使館裡,沒踏出一步。她認為,質子就該有質子的樣子。人家對你再客氣,也改不了你的命。
瑾澤這些日子見不到爹爹,脾氣有點大,手裡攥著的東西冷不丁就往人身上砸,秦玥被扔了好幾次。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也不老實,像學了掃堂腿一樣,四面八方的挨個兒踢,秦玥一夜就要被他提醒三四次。
最後家裡人輪番上,天天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