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軒鄭重的跪地給瑾萱磕頭,“宸母妃,弘軒定會珍惜敏若,真心實意的對她好。對於母妃曾經的幫助,弘軒銘記在心。”
瑾萱鼻子一酸掉下淚來,“快快起來。軒兒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漢,好好待她,去吧。”
婚禮,胤禩舉辦的身世盛大,彷彿是特意給惠妃母子長聲勢。各宮眾人知道惠妃恢復了位份,心中驚訝,紛紛上前道賀。
惠妃應付著前來道賀的賓客,也明白必是瑾萱在背後的推動。想著,惠妃抬頭看到了胤禩身邊笑顏如花的瑾萱。瑾萱感受到了惠妃的目光,隔著人群微微點頭微笑。
那個瞬間,惠妃就明白了瑾萱為何會長寵不衰了。這樣寵辱不驚的溫柔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堅韌善良的心。這樣的女人,若是皇上不動心,只怕也非情理之中了。惠妃想著,便拿起了酒杯隔著人群對著瑾萱遙遙舉杯然後一飲而盡。
散了宴席,惠妃沒有著急休息,而是帶了一個宮女來到了冷宮。
作者有話要說: 歐~~快快來鼓掌!惠妃幹嘛去冷宮幹嘛呢。。。
☆、八阿哥弘澈來也
明月高懸,清亮的月光照映在雪地上冷風吹過,即便披著團絨披風依舊讓人覺得徹骨寒冷。
“皇后娘娘別來無恙。”惠妃進了冷宮就看到了坐在廊下階梯上的皇后。
皇后驚訝的抬起頭,“你?怎麼會來?”
“怎麼,這冷宮。。。本宮來不得嗎?”惠妃輕笑著走到皇后面前,“這些日子,你可有覺得神思倦怠,不思飲食?”
皇后微微一愣,隨即嘲笑,“本宮原不知惠妃還有看病抓藥的本事。”
惠妃並不介意,“本宮自是沒有這樣的本事的。只是,皇后娘娘忘記了太醫院的小德子嗎?”
皇后驚訝的看著惠妃,“你,你對本宮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不必知道。”惠妃走上前,“本宮兒子今日大婚,場面甚是宏大。。。只是可惜了皇后娘娘沒有眼福看到。”
“哼,宮中敲鑼打鼓本宮又怎會沒有聽到。”皇后輕蔑,“本宮出身大家,什麼場面都見過。你不必特意炫耀。”
“本宮並非來炫耀,只是想跟皇后娘娘來道個別。”惠妃笑的陰鷙,“當年草原上,你如何脅迫本宮和本宮兒子,本宮心中記得一清二楚。”
“所以,你今日來找本宮算賬的?”
惠妃笑了,“算賬談不上。我只是想來看看,昔日高高在上,謀算人心的皇后落了架成了什麼樣兒。”惠妃湊近了皇后,壓低了聲音,“你整個母家被皇上賜死,你居然還能苟且人世間。嘖嘖,皇后的心性兒還真是非一般人所能及。”
說罷,惠妃轉身離去。離去之前,惠妃輕笑的聲音聲音字字落入皇后的耳中。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看著惠妃離去,止不住的顫抖。惠妃提及小德子,那必是在她的飲食中下了藥,她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可轉念一想皇后便釋然了,下藥了又怎麼樣?沒下藥又怎麼樣?母家全族無一倖免,全部上了斷頭臺。她如今在這冷宮中,雖然留下了命又有什麼意思?
臘月初五,廢皇后烏雅氏歿在冷宮。死因,不明。
皇后死時,胤禩正在乾清宮西暖閣中批摺子,夏培卿進殿,“皇上,廢皇后歿了。”
胤禩頓了頓,“知道了。”
“敢問皇上。。。葬禮該如何辦?”
“朕不想死後與她還跟她相見。”胤禩低頭繼續批著摺子,“廢皇后按照貴人規制葬在妃陵,烏雅沫舞則葬入烏雅祖墳。”
夏培卿咀嚼了一下這句話,明白了話中的意思,“奴才馬上去辦。”
廉孝十四年除夕。
夜宴上瑾萱的家人都進了宮。瑾萱把梓凌拉到外面故作懵懂不知的樣子,“二哥,我知道你喜歡紫蘇,可你這些年在一直在江南可曾遇到什麼旁的姑娘?”
梓凌忽然紅了臉,“你問這個幹什麼?”
“二哥,你都多大了,還不著急?”瑾萱壞笑著,“你若是看上了旁的姑娘,妹妹也能幫你做主。”
梓凌沉吟半天,“旁的姑娘。。。倒是沒有。不過真的要你做主。”
瑾萱忍住笑,“哦?你說來聽聽。”
“爺就要紫蘇。”梓凌下定了決心說出之後就聽到了瑾萱不可抑制的大笑聲。
“瑾兒,你二哥的臉色要變成豬肝了。”胤禩剛出殿就聽到了這個妮子的大笑聲,嘴角自然的揚起接過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