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後飛了足有二米遠,跌坐在草叢中。幾乎同時一根棍子落到蛇身上。
只見那蛇被雲宮仇一棍打飛在了一棵桃花樹杈上掛著,他又兇狠的追上去使勁把它砸成了肉泥。
君宜看剛才還這麼斯文的一個人現在居然如此兇猛,不由驚得目瞪口呆。待他轉過頭來,見還坐在草叢中的君宜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臉露尷尬:“葉姑娘,你沒事吧?在下也是太著急,所以下手。。。。。。”
“哦,沒,沒事,多謝了。”君宜趕緊起來,指著蛇說,“其實公子可以手下留情一些,這樣我們中午還有蛇肉吃。”
“是,”雲宮仇微微一笑,雙手合拳捉揖道,“在下攪了姑娘的午飯,在下賠罪了,下次定是要注意。”
還有下次?君宜眼角抽了一下。
“咚”
剛才還一本正經的站在那裡開玩笑的雲宮仇居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雲公子,你怎麼了。”
葉君宜趕緊上前扶他,雲宮仇聽得她在叫他,虛弱的睜開眼睛,淡然的笑著說,“又讓姑娘笑話了。”
“快讓我看看是不是傷口裂開了。”君宜便動手解他的衣衫。
“姑娘,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雲宮仇臉一紅,推開她的手。
“醫者父母心,自古病不忌醫。公子,此時不是講這些虛理的時候。”
說著不再理他,使勁開啟他阻攔的手,動手解開了他的上衣。果然,腹部、肩上的傷都有些裂開,鮮血從傷口處溢位,溼了衣服一大片。
“要處理一下。還能走嗎?”君宜問,“回屋內好一些。”
雲宮仇聽了,便欲爬起來,她連忙幫他,扶他進了屋內躺下。又找了酒消毒,把裂開的傷口重新處理了一下,然後嚴肅的對他說,“你如果想活命,一、最好三天內不要移動;二、馬上找到我要的藥材,內服外敷。否則輕者傷口癒合延遲,重者恐有性命之憂。”
君宜不是危言聳聽,這個人傷得極重,又失血過多,剛才摸到他的體溫較高,應該有中度發燒,若是出現傷口感染這個年代應是極為棘手的。
雲宮仇沉吟了一下,說:“知道了,麻煩姑娘將藥方開出來,在下想想辦法。你住的屋子裡面有筆墨紙硯。”
“嗯,好吧。”君宜見他這麼說了,便回房間去寫了藥方和一些能找到的必備的急救物品,寫好拿給了他。這才想起折騰到現在中午都過了,今早吃的稀粥早消化了。
“雲公子,請問有吃的嗎?”她問他,頓了一下,又道,“有食材我自己也可以去做。”
“不知道,在下好久沒回來了,不過今早張叔在屋子的後面挖了土豆。”雲宮仇歉然的看了她一下答道。
土豆,今早上才吃了土豆粥,難道中午還要吃?也罷,總比餓肚子好。君宜去屋後面看,果然有片地種著土豆,種土豆的土很鬆開,用樹枝輕輕一刨土豆便掏了出來,她掏了幾個,用衣服兜住回到廚房。看昨夜張叔剝了皮的兔子還有個掛在那裡,便弄了些米、土豆、兔肉和著做一大鍋。做好盛了些給雲公子送了過去。她剛跨進門就見雲宮仇一臉愕然的看著她。
“怎麼了,雲公子。”
“那個,葉姑娘你沒事吧?”雲宮仇訝然的指著她問。
“沒事呀,我給你做營養午餐了。”一臉歡快的葉君宜,把做好的午飯送到他手裡。
“哦,多謝。”雲宮仇收回目光,端起來粥來,吃了一口又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立即頓住了。
“怎麼呢,雲公子,不好吃嗎?”君宜有些不太自然的問他。
“哦,不,挺好的。那個,姑娘若不嫌棄,你住的那間屋子裡在下還有套未曾穿過的衣衫,可以將你這衣服換洗一下。”
雲宮仇說完繼續大口大口的吃著粥。君宜這時才看了自己的一身,全是黑灰,就是前世,也沒用過柴灶,剛才是費些好些工夫才把柴燒好,艱苦的做好這頓飯的。她臉一紅,抬頭看雲宮仇吃得挺香的樣子,心裡又有些得意,這可是她第一次做飯耶,看樣子做得挺不錯的嘛。
“吃完了?那我去換一下衣服。”君宜見他幾口便把粥吃完了,心情無限歡暢的端起碗便欲出去。
“那個,葉姑娘,咳咳。嗯,”只見那雲宮仇紅了個臉,叫住她,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咳,咳,那個這兒洗浴不太,不太那個方便。”
“哦,”君宜也惹了個大紅臉,這個屋子簡陋得很根本就關不住什麼,“知道了。”
“不是,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