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望葉君宜一眼。
“這話姨娘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葉君宜繼續緩緩的道,“你們至少如今這般樣,是與這爺、與這靖國侯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爺有任何閃失,你我即便不會賣為官婢,也會流離失所。玉姨娘,你說,我說得可是在理。”
“夫人懂得這些當然是好,”玉琪兒道,“我倒你只是個會爭風吃醋的黃毛丫頭,看來還是懂些事理的。你既是個聰明的人,倒也省下了我這許多的廢話。葉君宜,我警告你,少在我身邊安插你的眼線,我可不那任人揉捏的柿子。再說了,你這般行為爺恐是不知的吧?我與爺相識多年,不說有多瞭解他的心,至少是一樣我是知曉的,他討厭與有心計的女人。不要以為他現在對寵你一點,你就可以在他背後為所欲為。”
“哦,”葉君宜靜靜的聽她數落完了,方是淡笑一下,“那之所以現在爺不待見你,當是從前你算計過他了?”
剛還有些驕傲侃侃而談的玉琪兒聽了這樣,臉瞬間暗淡了下來,有些不自在的掃了葉君宜一眼,看她仍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咬了下唇,扭過頭去。
“我對你和爺從前的舊事一點興趣也沒有,”葉君宜又道,“知他我也不如你深,不過,我想他不是討厭聰明的女子,而討厭算計他的人吧?若是有人不知悔改,繼續算計著他,姨娘你說,爺知曉了有此此等之事,可是有何想法、作法?”
“哼,”玉琪兒臉有些發白,語氣雖冷,卻不再似剛才那般凌厲,“我自是皎皎明月之心,爺的想法、作法與我何甘?”
“啪、啪,”葉君宜聽了這話立即拍了兩個巴掌,“有玉姨娘這話,我就替爺放心下來。姨娘對爺的心意,爺他是知曉的,待那日久,看在靜怡的面上,他自也會忘記許多的前塵往事。”
玉琪兒聽了這話,轉過臉來深看了葉君宜一眼,開口道:“幾些日子,賤妾去探望老夫人,她老人家給了我一匹布,說讓賤妾給爺做一身衣衫,我也是懶,做了這許久方是做好,如今拿了來,讓夫人瞧�